自那天之後,貝爾維德就不怎麼搭理加德納了,每日定時定點去訓練室訓練。埃蒂安娜無意中發現他身上的傷疤都消失又驚喜又意外。
“感覺你就像重生了一樣。”埃蒂安娜望著他的臉,發自內心的高興。
“哈哈,本來就是重生了啊。”貝爾維德低頭看著她白皙微紅的臉頰,如湖泊般漂亮的眸子裡藏著滄桑,好好的姑娘原本應該有幸福快樂的生活才對。想到這裡便情不自禁伸手輕捋了捋她耳後的碎發。“像你這樣的女孩,應該被千嬌萬寵才對。”說著就垂下了目光,“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舞刀弄槍的……”
“怎麼突然就多愁善感起來了。”埃蒂安娜伸手去捏他的臉,“笑一個!自從你活過來之後就很少笑了。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有。”貝爾維德望著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怎麼說也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多少有些感慨…”
她望著他神情複雜。
“貝爾維德!”加德納又來了。
貝爾維德無語。“你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天天粘著我…”他不耐煩地轉過身,“你就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嗎?之前不總是出差,一走就是大半年的嗎?”
“非必要不出差!以前總忙於工作,都不能好好和你培養感情。”加德納走上前,習慣性地挽住他,“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在哪你就在哪。”
“總長,我感覺你變得越來越不值錢了。”埃蒂安娜仗著有貝爾維德在,他就不會罰自己,便大膽的說出心中所想。
“哎,不改變又不喜歡,改變了又覺得我不值錢…”加德納歎了口氣,無奈的聳了聳肩。“做人真難。”
“彆囉嗦了,我要做力量訓練,既然來了就一起吧。”說著貝爾維德就拿了一個兩個啞鈴給他。
加德納接過啞鈴就跟著去了一邊。“你還在生我的氣啊?”
“沒有。”
“最近都不給抱了…”加德納望著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你能不能不要當著外人的麵說這種事情。”貝爾維德皺著眉打斷了他。
“隊長,我們是外人嗎?”安布瓦斯湊了過來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天真的望著他。
“大人說話小孩彆插嘴。”加德納看了一眼安布瓦斯道,轉而就看向貝爾維德。“那我們私下說…”突然想到了什麼,湊近道“那今晚要不要出去走走?聽說卡納伊薩河的夜色很美……”
貝爾維德思考了一下,同意了。“行。”
傍晚,卡納伊薩河——
兩人相互交疊的身影被落日的餘暉拉的很長很長,加德納靠在貝爾維德的肩上,望著彼此重疊的身影,心裡覺得暖暖的。
“看影子感覺我們就像一對很恩愛的戀人…”
“…”貝爾維德望著遠處的夕陽,沒有接話。他看向一直粘著自己的加德納,在思考如何把人支走。
夜色隨著兩人的步伐也越來越重,河邊的霓虹燈亮了起來,前來遊賞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前麵有冰淇淋車。”貝爾維德直直地望著,一副很饞的模樣。
“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