胚胎要開始人體移植了貝爾維德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必須儘快找到神經細胞修複的方法。他不可能帶著一個孩子回去見他的,絕對不可能。
他把小白鼠麻醉固定好,拿出事先提純好的血液。因被同化的細胞脫離人體即使有培養皿活性也會隨時間降低,所以他必須在短時間內完成手術才會有更好的效果。
貝爾維德曾嘗試不同的神經的切割方式和連接方法,血液注射或浸泡都無法完全治愈斷掉的神經。
加德納穿著無菌服看著他專注的模樣心跳加速,那漂亮的眸子裡此刻藏了無數心事和期望但唯獨沒有自己,望著在額頭上漸漸累積的細密的汗珠他給他擦汗。如今貝爾維德自己所經曆的手術越來越多對於老鼠的身體結構也越來越熟練,拿起刀來也熟練自信了很多。
他小心翼翼的給小白鼠做縫合,因為長時間高壓導致貝爾維德的手不覺得有些顫抖。他太在乎結果了,他太需要成功了。
“等一下。”看到貝爾維德出現縫合失誤的時候加德納出言製止,伸手緩緩接過他手裡的器械。“我來吧你太累了。”
貝爾維德看著他沒有說話退到了一邊,由加德納完成最後的收尾兩人安靜等待藥效過去期待看到老鼠自由活動的那一刻。
脫了無菌服來到休息間,貝爾維德直接往單人床上一躺。“你好厲害。”
“在參軍之前我是法醫啊。”加德納在他頭睡得位置坐了下來讓人枕在自己腿上。“而且我爸爸也是法醫我從小就跟他學習,雖然很多知識現在都用不到了但是真正觸碰到的時候又會覺得很親切。”男人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揉著他的頭發。
“你真的好厲害,感覺就像是全能的超人一樣什麼都會。”
“有一件事我做的不好。”加德納低頭看他。
“什麼?”貝爾維德沒想到竟然還有這個男人做不好的事情。
“如何愛你。”加德納輕撫著愛人的臉龐,“我很愛你,可我卻不會愛一個人。以前的我是被愛的那一個,現在的我在學習如何去愛一個人,我知道我做的不夠好……”
貝爾維德覺得他眼底的失落快要溢出快要將自己淹沒,伸手環住男人脖子吻了上去。他吻著他一點點深入,手掌也撫了上來慢慢探入衣服之內。
“親親就好了。”貝爾維德掙脫開看著他。“手術做完累的要命。”
“我伺候你。”加德納繼續貼了上來。
“真的不想,現在還在實驗室呢…”
“還沒在實驗室試過感覺會很刺激。”加德納將人抱住再次親吻著,“這間是特批給你的不會有人來的不用擔心。”
“你太著急了。”
“是啊很著急。”加德納開始脫衣服,“你不知道你專注的樣子有多吸引人,我早就有感覺了。”
“你,你,你……”加德納脫了外衣之後裡麵穿的是桃粉色的半連體衣,胸前還有個巨大的鏤空愛心,衣服也是近乎的半透明。“我。”貝爾維德驚地說不出話來把頭扭了過去臉刷得一下就紅了。
“是不是很喜歡?”加德納看他的反應就知道自己又猜對了。
“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要跟我一起做實驗原來早就算計好了。”貝爾維德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詭計多端了,自己為什麼總是會被那張臉迷惑。
“怎麼能叫算計呢。”加德納貼了上來,“你我之間怎麼能叫算計呢這多傷我心。”說著就親吻他的耳垂,滾燙的吻從嘴唇到臉頰再到脖頸最後落在鎖骨上。“明明是想和你調情。”
“你心眼可真多。”
“喜歡就好。”
“這是第三次,下次不給穿這麼奇怪的東西。”貝爾維德緊緊抓著後背吞吞吐吐的說著,“我真受不了你穿成這樣,沒見過世麵。”
“老公帶你見世麵。”說著輕咬著,“聽說那些達官貴人玩得可花了,什麼禁忌玩具,多人遊戲…”說著便更用力了些,“我就學一點皮毛增添一點情趣不是很好嗎?”
“呃……”貝爾維德一用力就把衣服給抓破了,蒼白的後背上多了八道抓痕。“不行。”
“真的不行……”他趴在他的肩上帶著些許哭腔,“這快超出人類極限了…真的不行………”
“不哭不哭,都聽老公的!”
事後兩人回到住處洗完澡之後的貝爾維德穿著舒適的睡衣坐在餐廳吃飯。
“好吃嗎?”
“嗯。”
“吃完再來一次唄。”
“你覺得我會信嗎?”貝爾維德翻個白眼。
“還想稀罕稀罕你。”
“明天要去d國給我留點精力不好嗎?”
加德納在一旁委屈的嚶嚶嚶。
“我隻是個比較經得起折騰的普通人你不能把我往死裡搞不然真的會死的。”雖然兩人都有鳳凰血加持可貝爾維德覺得加德納根本就精力充沛的不像人,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可是做檢查看到各項指標都顯示優異的時候就知道有問題的根本不是自己。“如果真的沒事乾你就去跑步,找人打架去。”
“老公嫌棄我了。”加德納又開始往貝爾維德懷裡鑽,全然不顧他在吃飯非要坐人家腿上。
“哎——。”貝爾維德歎氣無奈妥協,“那以後我保證我們一天…”
“我知道我知道。”加德納直接堵上了他的嘴,他才不會給他說出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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