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麻木著後退了一步再次麻木著挪動，語氣裡是慢慢的不相信和質疑。
“你是冬長明？”
程度托著腦袋看噔噔碎碎念笑著點了頭，“是，冬長明。”
“那個遊戲主播？”
“是呀，不用懷疑了就是我。”
“你好呀，合作愉快。”
程度笑的像隻開屏的花孔雀，噔噔就實在笑不出來了，“你真的不是故意來報複我的嗎？”
噔噔是真的要哭出聲來了。
“不至於吧。”
也不怪噔噔反應這麼大，換成之前可能頂多有些驚訝罷了，但現在不一樣了，噔噔看著程度滿腦子都隻有今天早上自己踹的那一腳。
程度不知道，自己在噔噔那裡的標簽也從“陳諾認識小帥哥的那個長得還不錯的朋友”變成了“那個被我踢了一腳不知道會不會斷子絕孫的移動尷尬症。”
程度不知道噔噔在想些什麼，噔噔其他的想的都沒有錯，但隻一點噔噔也想錯了，程度也不過是先他一會才知道的一起合作的ser是噔噔。
畢竟之前程度也不知道，噔噔用在二次元圈子的名字叫馬不思純。
見到程度噔噔的尷尬症已經在犯了，但是她這次逃避不了了，這才剛剛到活動現場，她的尷尬現場，也才剛剛開始。
噔噔是尷尬的，但這件事情中的另外一個算的上是受害者的那一位，此刻笑的燦爛，讓噔噔一度有些不解。
用狐疑的眼神掃了他下半身好幾眼。
程度還在笑著，他當然不是不尷尬，他也察覺到了噔噔的眼神，但程度是什麼人啊。
你看任你看，我自巍然不動，程度，倔強拒絕尷尬。
不自然抖了抖腿，還是瑟縮了一下。
“不是，當然不是那個…”
“就是意外巧合而已，我也沒有想到，你就是馬不思純…”
天地良心，程度真的隻是實話實說，但是他這說完噔噔吸了口氣，還是熟悉的心梗。
明明已經叫了很久的圈名，被程度這麼說出來的時候，噔噔居然有種莫名的羞恥感，好像二次元無所忌憚的自己突然在現實生活掉了馬甲一樣。
噔噔的笑隻能勉強掛住了，“嗯，是我，巧合，真的是太巧了。”
“真是太有緣了，”程度是真的挺開心的，心大自來熟，一點也沒覺得早上的事情有什麼影響，要不是場合不合適感覺都和拉著噔噔嘮起來了。
程度還是那天試的裝扮，百裡守約，道具槍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假的狐狸耳朵隨著程度說話晃呀晃。
倒也是顯得有些可愛，噔噔多看了幾眼，居然也是詭異的生出了這一幕還不錯的幻覺了。
程度還在笑眯眯，噔噔被看的心慌連忙挪開眼，把心裡剛剛那點荒唐念頭打消了去。
“荒唐，怎麼會覺得他也挺可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