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穿過靈門,身影消失在眾人眼前。
慕不晚和祁遊麵麵相覷。
祁遊“她是這麼好心的人?”
慕不晚“不可能,京熾,危!”
……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
京熾打開門“什麼事?”
鬱潛把炸彈塞給他“送貨上門不用客氣。”
他看起來很虛弱,但身上卻沒有明顯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內傷“那我謝謝你。”
說著就要關門。
鬱潛推住門板“等等!”
京熾給了她一個有屁快放的眼神。
“追殺你的人也是修士,他也在蓬萊嗎?”鬱潛問。
“不在。”他說,“他在這裡也找不到我的位置,還不如待在下麵休養,伺機行動。”
在蓬萊,如果不是房屋主人的意願,其他人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對方的精確坐標的,這裡的所有靈門與房屋看似近在眼前,但若是沒有得到允許,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的。
京熾捏了捏眉心“而且這家夥似乎投靠教廷了,真是煩人。”
“教廷?”鬱潛有些驚訝,“那你不是慘啦?”
怪不得教廷不來撈她,原來對上的敵人是更有價值的元嬰修士。
兩相對比,她這個小小築基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誰說不是呢?”他冷哼一聲,“不然我會躲到這裡來?”
鬱潛歎息地搖搖頭“好慘,等你傷好了再下去,接著這樣的場景再次重複,想想都覺得累。”
“你到底想說什麼?”京熾看她。
鬱潛直說“你想報仇嗎?”
她說“他讓我們都栽了一次狠的,這筆賬難道就這麼算了?新仇舊恨一起算,直接殺了他,以後你也不會再被狗一直追著咬了。”
京熾挑眉,像是對她感到陌生似的“舊恨?那萬一當初是我害人在先呢?”
“關我屁事?”鬱潛說,“反正這次是他害我們的。”
他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好幾秒“就是這麼簡單的原因?”
當然不是。
但是鬱潛不會告訴他“對,但我也是為自己考慮,在他眼裡估計我們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保不準以後會找我麻煩。”
她打量兩眼京熾“你們都沒討到好,那他現在估計狀態比你好不到哪去,我們為什麼不趁他現在受傷動手?”
“沒你想的容易。”京熾想了想,說,“你是築基,我是金丹,我們加起來都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更彆說他身邊也有手下。”
“那一點機會都沒有?”鬱潛問。
京熾垂著眼想了好一會,摸摸下巴“有。”
他有點得意地說“我跑回來之前也給他來了個狠的,他的靈脈被我的蠱毒蠶食了,現在的實力最多也就是金丹大圓滿,要是能把狗腿子支開,我們倆還是有點機會的。”
鬱潛得到滿意的答案“把他的資料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