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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事前夕(1 / 1)

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這深秋的天氣,說是深秋,其實節氣上已經入冬了。這一天天兒的變得可快了,昨天還是暖和的,今天就冷了,但凡是一場雨,都能讓天氣驟然降低好幾度呢。一場秋雨一場寒,可真是如此。彆人冷了加一件衣服,但是小蔡不成啊,小蔡在下水道裡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凍得牙齒打顫,不過好在,這一場雨倒是有點好處,他順著漏雨的地方找到了馬葫蘆蓋兒,終於推開了蓋子,逃出生天。他踉蹌的爬出來,左右看看,一時間有點陌生,此時也是深更半夜了,街道上沒有人,細密的雨中伴著一點點的小冰雹,又好像是雪花,落在身上,隻覺得人都踉蹌了。他被困了一天一宿還多呢,屬實是老倒黴蛋兒了,如果再不出來,怕是再有點時間就要餓昏過去了,好在,一場雨助他逃出生天。他站都站不穩,哆哆嗦嗦的爬行,這裡是哪裡呢?他四下張望,發現這裡距離杏花裡不是很遠,雖然這地兒陌生,但是他隱約間倒是看見機械廠的大牌子了。他強撐著站起來,還沒等走,就看到幾個人賊眉鼠眼的就要爬牆。小蔡嚇的咣當一下子摔倒,幾個小子聽到動靜兒回頭,小蔡嚇的趕緊就要跑,不過吧,他還沒跑,這幾個人倒是嗷嗷尖叫起來“有鬼啊!!!”是了,誰深更半夜遇到這個個事兒不嚇個半死,大家嗷嗷叫,飛快的逃竄。小蔡伸手“不……”不過這個時候可沒人理他,大家四下逃竄,這時機械廠出來幾個保衛科的,叫“小兔崽子,你們乾什麼呢?”小蔡趴在地上不敢動,好在晚上沒有燈啊,他直接裝死,趁著這幾個人都去追那些半大小子,他爆發出了巨大的潛力,飛快的站起來,嗖嗖的開始逃!“唉我去,這邊還有一個。”“追,快追!”小蔡飛快的逃竄,也是他好運,那幾個半大小子給他爭取了時間,他倒是把這些人都遠遠甩在後麵,雖然到處亂跑,慌不擇路,但是運氣倒是不錯,他很快的找到一個地方躲了起來,總算是給保衛科躲過去了。這年頭,保衛科跟公安同誌可是差不多的,抓人那也是不含糊。小蔡眼看著躲過了這一茬兒,可是已經跑的精疲力儘,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雨水落在身上,隻覺得冷冷的冰雨往臉上拍,他可太慘了啊。他雖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但是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可不能含糊在這裡貓著,就衝這個天氣,他如果待一宿保不齊就得凍死,再說了,他餓啊,那個胃口啊,火燒火燎的。他覺得疼是能忍的,冷是能忍的,但是餓忍不住了啊,他已經好幾頓沒吃了。他苦哈哈的望天,默默流淚“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他覺得,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這樣了。他想要爬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姑娘十八一枝花……”小蔡努力想要爬起,正在這個時候倒是聽到有人唱著小曲兒,小蔡立刻縮起來不敢動,那人哼著小曲兒,搖擺著往回走,小蔡是一點也不敢出聲,屏住呼吸生怕被發現,他可真是太難了。老天爺總是這樣作弄他,他……“啊!”他一聲尖叫,喜出望外“範德彪。”範德彪正從一個半掩門兒老寡婦哪兒往回走,正是心情舒暢呢,冷不定就看到竄出一個人,這人尖叫的撲向他“範德彪!”範德彪“臥槽!”他一腳踹過去,就見小蔡咣當一聲摔倒在地。他趴在地上,哭喊著叫“範德彪,是我啊,我是小蔡啊。”範德彪渾身寒冷,隻覺得自己見了鬼,不過,鬼應該沒有這麼弱?他盯著這人,就看小蔡哆嗦著哭喊“你踹我乾什麼,嗚嗚嗚,是我啊!”範德彪趕緊掏出手電筒,照了過去,就見眼前的人黑漆漆的,仿佛剛從爛泥塘裡爬出來,他猛然間想到那個小賊逃竄進下說道的傳言。心說原來就是他。他結巴“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還彆說,大概是因為之前一下子撞死了鄭雨豐,徹徹底底的嚇到了範德彪,範德彪的結巴從那天開始竟然好了。平日裡說話都正常了,不過關鍵時刻,還是會掉鏈子的。他說“你你、你剛從、剛從下水道爬出來?”小蔡使勁兒點頭,說“哥哥,我心裡苦啊!”範德彪看著小蔡這個狼狽的樣子,覺得自己蹲監獄的時候都比這個貨體麵不少。他緩和一下心神,說“既然出來了你就趕緊回家,你這是乾什麼。”小蔡委屈巴巴的,求助“你能把我送回家嗎?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如果讓他自己回家,他是爬都爬不回去了,他苦哈哈的求著“隻要你幫我,以後我們分成的時候,我多給你分一點。”他嗚嗚哭“我可真是太慘了啊。”範德彪看他這個樣子,眼神閃了閃,心中暗道如果真是一起乾,成功之後他也沒打算跟這個老小子分,黑吃黑是必須的。他範德彪從來都是吃獨食。彆人想分食兒?那可是休想了。不過現在還是要拿出一副和氣的樣子,嗯,迷惑這個老小子。他忍著惡心上前,說“你看你,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其實如果不是今天遇見你,我也打算找你的。我已經決定要答應你了。那麼往後,咱們都是自己人了。”這話一出,小蔡立刻激動“你決定跟我一起乾?這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識時務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兄弟一起發財。”“好。”範德彪惡心的不行,但是還是強撐著上前扶住他,說“大兄弟,我送你回家。”小蔡感動的眼淚汪汪,說“好。不過……”他眼巴巴的問“你身上有吃的麼?”範德彪臉色一變,隨即說“深更半夜的,我哪裡會揣著吃的?走吧,我趕緊送你回家。”他家最後一點存款,被他今天化用了。他自己也沒吃晚飯呢。可以一天不吃飯,但是不能一天不女票。這要是送了小蔡回家,倒是可以蹭一頓飯了。他忍著臭幫了忙,這是少不了的。這麼一想,心下就有幾分算計了。他說“走吧,我們快一點。這樣你也少受些凍,今天天氣屬實不好。”“多謝範大哥。”“嗐,都是自家兄弟,算計這些乾什麼。”他忍著惡臭,扶起了小蔡,不過這貨還真是一點力氣都不使了,靠在範德彪的身上,沉甸甸的。那股子惡臭真是撲麵而來。範德彪乾嘔了好幾下,再看小蔡,心裡把他罵個狗血淋頭,怎麼就有這麼不要臉的東西,這是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他扶著,這人竟然還真是不使力氣。其實這倒是範德彪誤會小蔡了,小蔡倒是沒有存心完全指望範德彪,可是吧,他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他靠在範德彪身上還不得勁兒呢。他索性說“範大哥,要不是你背我回去吧。”範德彪眼睛一下子瞪得比牛大,什麼玩意兒?你還要不要臉了?我為什麼要背你?你以為你是誰啊!總之範德彪這心裡的火氣啊,蹭蹭的竄。隻覺得這個玩意兒臉皮太厚了,恬不知恥啊。他心裡惱火的很,皮笑肉不笑“不是我不想背你,主要是我這也沒什麼力氣。”又補充“再說這還下雨,我要是背著你,你也不舒服,我這穿著雨衣呢,肯定弄得你一身濕漉漉的。”小蔡看了一眼,說“沒事兒,我不嫌棄你。”範德彪“……”你不嫌棄我,你猜我嫌不嫌棄你?他心裡嫌棄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到底是沒有直接說出來,反而是更加的皮笑肉不笑“我這腿軟著,要是背著你摔了……”他都這麼說了,小蔡還是不覺景兒,他一路長大條件都很好,這十來年十分不順,但是個性卻沒改,根本聽不出來彆人的話茬兒,倒是直接說“沒事兒,你要是摔了我,我會跟我父母解釋的,不會為難你。”範德彪睜大眼草(一種植物),你還想為難我?他看這個眼前這個人,深深懷疑自己跟他混在一起能好嗎?真是沒有眼力見兒又沒有逼數兒,瞅著還不堪大用。這分明不行了啊!他氣的不行,這個時候小蔡還在叭叭“我這頭越來越暈,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就麻煩範大哥了……”說完人就一副要昏過去的樣子,不知道是餓的還是凍的。範德彪心裡罵娘,已經罵出了花兒,但是眼看這貨就要斷氣兒的模樣兒,終於無可奈何,說“我來背你。”他一定會黑吃黑,一定會,這家子彆想從他這裡拿到一點好處。他忿忿的把這個人背上了身,這背著這家夥,覺得味道更大了。其實也是多虧了今天下雨,如果不是下雨,像是範德彪根本就彆想背著小蔡走幾步,不熏暈過去算他能耐,就這,範德彪也遭了不少罪,而且有句話他也不是胡說,他是真的沒有力氣了。他去了那種地方,自然要快活個夠,不然哪裡舍得花費的錢?這肯定是要夠本兒的,他來了好幾回呢,現在真是腿腳發軟。他也在罵自己,多給五毛錢住下不好嗎?為什麼要為了節省五毛錢往回走。這要是不往回走,哪裡至於遇到這麼個東西。他十二萬個怨恨自己,隻覺得自己不該節省五毛錢,但是又曉得,自己是真的分無分文,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下雨天還要出門,過夜這五毛,生生省了下來。他背著小蔡一路走的很慢,好幾次差點摔倒,等到了蔡家所在的樓道,已經腿腳發軟。他強撐著上樓,終於停在了蔡家的門口。他敲門的時候已經覺得自己氣若遊絲了。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接連敲門,都沒有人出來應門,範德彪真是火氣都大了不少。他憤怒的敲門,說“蔡大爺,蔡大媽,開門啊,蔡大爺……!!!!”他的聲音很大,給樓上樓下都吵醒了,屋裡的人還沒出來開門,範德彪的火氣嗷嗷上升“開門,開門啊!”他已經開始砸門了。“乾什麼呢?讓不讓人睡覺看了啊?”“誰家大晚上的作死呢?”“媽的,這臭味兒怎麼又出來了,今天傍晚不是散了不少嗎?”“臭臭,嗚嗚嗚,臭臭,寶寶不要臭臭……”終於有人受不住出來,說“嘿,這大晚上的你乾什麼,讓不讓人睡覺?”範德彪這時也憋著火,嗷嗷叫“不睡就不睡,哪兒那麼多事兒?屁話這麼多,我敲你家的門了?”他這火氣大,被吵醒的人也火氣大,大家瞬間就爭吵起來,範德彪舌戰群儒,絲毫不示弱,這可不是他結巴的時候了啊。他結巴那會兒,吵架都吵不過彆人,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他痛痛快快的吵,隻覺得自己真是口齒伶俐。眼看他們越吵火氣越旺盛,眼看就要動手,房門終於打開了,薑保紅頂著斑禿的腦袋還有鼻青臉腫的大花臉出來,嚷嚷“你們還讓不讓人休息了!”範德彪也火大“家裡有人為什麼不開門,你是耳朵塞了驢毛啊!他媽的你知不知道我這一路送他回來遭了多少罪?我容易嗎我?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做好人還要惹麻煩。”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泥人兒小蔡。就很離譜,不知道這爺倆兒到底在外麵乾什麼,怎麼個頂個兒都這樣回來。昨天老蔡折騰了這麼一出兒,今天小蔡又來了這麼一出兒。大家也不客氣起來“薑保紅,你家到底怎麼回事兒,這惡心人是沒完了是吧?這一次兩次的。怎麼的你們家故意的是吧?真是看我們就好說話了啊,昨天這樣我們都已經不計較了,今天又來一次?”薑保紅倒是沒回應,哭喊著叫“兒子啊,我的兒啊,你咋成這樣了啊?誰欺負你了啊?你,是不是你!”她一把薅住範德彪。範德彪“媽的,奶奶個球兒。”他終於忍不住,一個大逼鬥打在了薑保紅的臉上“老子好心送他回來的,小蔡。你給我說句話!彆他媽的裝死。”“你敢打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薑保紅就地一坐,嗷嗷就開始哭。隻是這一不小心的,倒是坐到了人腦袋上。小蔡這個時候氣若遊絲“餓……”薑保紅一下子蹦起來,她還忘了這個躺在地上的淤泥是他兒子。“兒子啊!我可憐的兒子啊!你怎麼造成這樣了啊!你們都讓開,有沒有同情心啊,趕緊幫著給人抬進來啊……”她這種人,有人會幫忙才怪,大家顧不得剛才吵架,紛紛離開,趕緊回家鎖門開窗,寧願冷一點也不遭這個惡心的味道襲擊。想讓他們幫忙?幫忙是不可能幫忙的。死都不可能幫忙的。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但是這個蔡家也太能謔謔人了。而且他家也太蠻不講理了,這要是沒幫好了再被訛上可怎麼辦,受不住,真的受不住。沒看這個娘們都挨打了嗎?這就不曉得是在外麵嘴賤讓誰給揍的,也有人覺得,他家是多少運道不太好,怎麼一個個都頂著一臉傷,老蔡那個老家夥是這樣,薑保紅是這樣,就連小蔡都是這個德行回來。天知道他們衝撞了什麼,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晦氣!大家都不上手,還是範德彪把人扶回了家,他氣喘籲籲,也不管什麼,直接就坐在沙發上,反正沙發看著也不乾淨,範德彪瞅著這個娘們,隻覺得這個娘們真是不中看。這咋讓人揍成這樣。不過再一想這個女人那個賤次次的樣子,又覺得挨打不吃虧。他坐下來,小蔡此時已經有點糊塗了,不知道是餓的還是真的遭罪受不住了,嘴裡一直念叨“餓……餓……”這外麵都鬨成這樣了,老蔡還跟個死人一樣,壓根就沒出屋子,他這凍了一場,也發燒呢,躺在被窩裡根本起不來。彆看薑保紅挨打比老蔡小蔡還嚴重,但是倒是一個剛強的女人,倒是能撐得住。她強撐著給兒子扶到沙發上,指揮範德彪“櫃子裡有二合麵,你給我弄點糊糊。”範德彪瞪大牛眼“什麼玩意兒?”薑保紅為了讓範德彪乾活兒,真是難得的聲音柔和了一點,說“你看我這傷成這樣,他爸更是都要燒糊塗了,我們實在是沒有力氣。真是麻煩大兄弟了,等我們好了,一定專門登門道謝。這就麻煩你了。”範德彪眼看這個老娘們的臉都被撓成了土豆絲兒,頭發更是直接斑禿,不像是說假話,總算是說“那好吧。”他起身來到廚房,看到剩下的二合麵也不多了,他自己還沒吃飯呢,自然要多放一點,這熬得厚實一點,也是自己吃的開心了。他直接開火做飯。薑保紅圍著兒子哭泣“你這怎麼也掉進馬葫蘆了啊?咱們家這是招惹了哪路大仙兒啊,真是太可憐了。“她哭哭啼啼,倒是又抬頭“你給燒點熱水,他得洗個澡。”雖然小蔡比他爸狀態更差,但是身上倒是沒有老蔡那麼臟,畢竟,淋了雨麼,倒是也乾淨了一點點。薑保紅不客氣的使喚上了範德彪“你再幫著燒點熱水,水壺在旁邊,我的兒啊,你這是遭了多少罪啊!你說我們家怎麼就這麼命苦,竟然接二連三的遇到打擊。”她哭著叫喊,範德彪隻覺得耳朵嗡嗡的。薑保紅“藥,我給你找藥。”好在,她今天去給老蔡拿藥,開了點感冒藥,她趕緊翻出來,說“吃一點。”顧不得其他了,還是先讓兒子吃藥吧。小蔡都燒糊塗了,順著薑保紅手裡的動作吞了藥片,這時範德彪也終於做好了,他說“好像不錯,可以吃了。”二合麵糊糊做的倒是也快,薑保紅眼看這個男同誌拿出了兩個碗,她可不覺得這個碗是給自己和兒子的,她繃緊了嘴,說“同誌啊。”範德彪“什麼?”薑保紅“你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範德彪有點不解,但是還是來到薑保紅身邊,薑保紅走到門口,說“你過來說。”範德彪嗯了一聲,有點納悶,不知道這個女同誌想說什麼,薑保紅眼看他來到身邊,硬邦邦的說“時候不早了,你也招待你回去吧。我家病人多,我就不留你了。”說完,立刻就給門拉開了,範德彪猝不及防,就被她直接推搡出門。範德彪“臥槽了!你這娘們……”這娘們竟然過河拆橋。但是薑保紅擺明了沒給他留下的機會,咣當一聲,關上了門。範德彪呆愣在門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讓一個老大媽耍了,想他範德彪什麼人物,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他恨得咬牙切齒,說“該死的,你這個該死的,忘恩負義,卑鄙無恥,你個混蛋,你這個該死的老女人……”不管他怎麼罵,都是沒有用的,薑保紅哼了一聲,反駁“你這話說的有意思,深更半夜不走,難不成是對我圖謀不軌?我叫你走有什麼不對?彆以為對我兒子施展一點小恩惠就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當我看不出來?你是對我有意思,你可省省心吧,彆想著在我這兒占便宜。”範德彪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潑上了這樣的臟水,他對女人可是有要求的,這種女人,從來都不在他的考量之內。他憤恨的說“媽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臉,跟豬八戒他二姨似的,醜的要死,還自以為挺美的。鬼才會看上你?你當我瞎了?你這種女人,沒人看得上,醜八怪!”薑保紅此時把兩碗粥端到桌前,開始喂兒子,嘴上的話不停,“我醜八怪也有你這個惡心的玩意兒覬覦,你可滾蛋吧,你這不走不就是糾纏我?”範德彪“你!!!”他氣的哆嗦,想他範德彪,他喜歡的娘們是又年輕又漂亮的,範家姐妹那樣的。這個老女人算個屁啊。她竟然自我感覺十分良好?他氣的不行,本來想沾點便宜吃上一碗飯的,沒想到都沒有拿到。他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幫了這麼大的忙,竟然遇到這麼不要臉的誣賴他,還給他攆走。“你這個賤婆娘,你……”兩人對罵起來,範德彪抬頭一看,就見不少人家都給門開個縫兒偷看,他隻覺得丟人極了,被人誤會他跟這種女人又什麼曖昧關係,他隔夜飯都能吐出來。小不忍則亂大謀。範德彪忍無可忍的,但是到底是深吸一口氣,轉身就走。他不能在這裡繼續丟人了,蔡家這個仇,他早晚會找回來的。不管是小蔡還是小蔡他媽,這兩個人都彆想好。他恨恨的踩著沉重的步伐離開。薑保紅聽到人走了,得意的笑了一聲,說“還想吃我家的飯?休想。”她給兒子喂了一大碗十分粘稠的二合麵粥,眼看他大口大口的吃,流著淚說“兒子啊,你這是吃苦了。”她給兒子喂好了飯,轉頭兒進屋給老蔡喂飯,這家裡兩個病號,她隻能儘量照顧,其實啊,她渾身都疼,難受的不得了,也是真的啥也不能乾,如今給兩個病號都喂了飯,自己強撐著去廚房,眼看鍋裡還有不少,罵道“這個混蛋,真是拿彆人家的糧食不當東西,就這麼謔謔,沒安好心眼。”她低頭吃了起來,一天沒吃飯了啊,她真是渾身都疼。“還想吃,還想吃……”小蔡念叨,他那麼就沒吃飯,現在真是扛不住,一碗根本就不飽,薑保紅眼看還有,給兒子又喂了一些。一家三口三個病號,真是淒淒慘慘戚戚,這個時候薑保紅又有點後悔了。他們家三個人都這樣,該是把那個範德彪留下來的,如果把他留下來就有人照顧自己了。嗯,或許可以給兒媳婦兒叫回來?這當兒媳婦兒的不在婆婆麵前伺候著,還敢回娘家,也是大膽。這誰家的兒媳婦兒不被婆婆立規矩?她抿著嘴,不高興了,拿定主意要讓兒媳婦兒張蘭花回來伺候人。他們都造成這樣,不伺候可不行啊。再說,也是給張蘭花一個表現的機會。不然啊,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給老人儘孝。這麼一想,薑保紅又笑了起來。隻不過,薑保紅這就是多想了,她自己傷的嚴重實在不好出門,但是找個人帶話,都沒人理她,他們家真是迎風臭十裡,根本沒有人理她。後來她稍微好一點去找兒媳婦兒,人家也是一點麵子也不給的。張蘭花那是生怕跟他們家有什麼黏連,如果不是現在離婚被人詬病,她都想立刻離婚了。這一家子啊,靠不住。張蘭花是堅決不搭理蔡家人的。不過要不說這禍害遺千年呢,彆看他們家一個個的都遭了大罪,但是生命力倒是旺盛,竟然挺過來了。不過饒是如此,父子兩個養好了也個把月了,至於薑保紅,那是又過了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才好起來。人還沒出動,這存款倒是花了一些。一家子總算是好起來,這一來二去因為養病倒是拖了挺長時間,這眼看著已經是馬上元旦了。小蔡好了之後主動去找了範德彪,說儘了好話,重新拉攏了範德彪,範德彪“大度”的沒跟他們一般見識,幾個人都是各懷鬼胎的。範德彪想著拿蔡家人當槍,之後玩個黑吃黑。而小蔡恰好也是這麼想,他是隻想把錢自己留下來的,不管是父母還是範德彪,他都沒想著分錢。就連老蔡都琢磨著怎麼能拿到所有的錢,要說這些人裡最蠢的就是薑保紅,薑保紅是實實在在的想要撈錢分錢報仇。可是哦,其他人可是未見得全部都這麼想。時隔兩三個月,幾個人再次坐在一起是有些尷尬的。範德彪雖然“大度”的原諒了薑保紅,但是再次見麵麵兒上還是有些冷,倒是薑保紅得了小蔡的叮囑,主動示好“範德彪啊,大媽以前做的一些事兒讓你不高興,你彆跟大媽計較,大媽也不是故意的。”範德彪心裡把這個女人罵死了,但是仍是裝作老好人一樣說“算了,既然是個誤會,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咱們說一說計劃吧。”不管什麼,都是後話。現在首先是要撈錢。而這個機會,這段日子小蔡不斷的尋找範德彪,又叫上了他爸,算是三方麵都商量的很細致了。小蔡“我的想法是利用元旦的機會,我打聽過了,機械廠元旦會組織大型文藝演出,像是他們大院兒的人肯定是都要去看熱鬨的,這個時候大院兒必然是空無一人。這正是我們的機會。”老蔡“機械廠應該會放鞭炮,這聲音正好也能掩蓋我們的聲音。”小蔡點頭“對,就算是周圍還有鄰居沒有去看熱鬨,也未見得會留意這個大院兒的事情。不過我們也要做好兩手的準備,如果有人沒有去看熱鬨,那麼這個時候我們就要動手了,直接把人綁了,這些大院兒都有地窖,把人關在地窖裡。我們從外到內開始搜查,每一家都不能放過。一般藏錢的地方,可不能放過。像是抽屜是一定要檢查的。還有就是櫃子,要檢查一下夾縫裡有沒有錢。還有的就是牆麵。敲一敲,看看有沒有夾層。”他停頓一下,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除了這些地方,還有房梁上,炕洞裡,大家都得自己尋找,這些東西找到了。就是我們的了。隻要拿到錢,我們就迅速的離開這裡。當然,也不是說我們做了這些就完事兒了。我們把錢收起來,然後繼續出發,我們還有第二個目標。第二個目標就是姓鄭的和胡慧慧,這兩個人應該是比大院兒裡更有錢的。我們直接去他們家,他們家是在家屬樓,比較容易被發現。所以我們第一時間一定要先去四合院,四合院那邊不像是樓房,有了問題我們能控製住,所以第二個選擇胡慧慧他們家。”“可以的。”這是大家都商量好了的。“第二家行動的時候少不得要驚動人,所以我們必須快速的離開,到時候我們就在我家集合,然後咱們分贓,怎麼樣?”老蔡“還有報仇的事情。”小菜眼神閃了閃,說“我們回來之後拿著這筆錢訂好了離開的路子,然後在走的前一天再去報仇,報仇有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到時候我們火速的離開四九城。”“這個行。”老蔡心裡熨帖不少。範德彪看到小蔡敷衍的表情,一點也不相信小蔡真的能報仇,這分明就是想要拖延呢,不過他也不說什麼,這個事兒跟他又有什麼關係。他雖然憎恨,但是卻也沒想著報仇,他要的是錢。隻要有錢,就是最大的補償。報仇的事情,尚且是後話了。如果隻能選擇一個,他肯定不會選擇後者。他雖然有些憎恨鄭家還有那些讓他拘留的人,但是跟錢相比,又不是最重要。他說“我們再來盤算一下細節。”“可以的。”“我們四個人,是不是人少了一點?”小蔡“人是少了一點,但是隻要能夠把場麵控製住,其實也不算什麼的,我們雖然人少,但是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如果人多,是不是也要多一個人分配我們搶來的東西了?現在雖然人少,但是隻有我們四個人分,也是好事兒。”“這個對。”大家可都想多分一點呢。“人啊,貴精不貴多。”“是的是的。”大家商量好了,心裡都熨帖不少,說“那麼明天就是元旦了,我們今晚早點睡,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爭取早日……”“等一下!”薑保紅說“我們總是要說一下分成吧?”其他幾個人眼神都閃了閃。因為大家都沒想著分,其實各自都想著據為己有黑吃黑呢,也隻有薑保紅,兢兢業業的覺得,他們是真的要分成。小蔡眼神閃了閃,說“那自然是四個人各占一份平分了。”反正都是他的。範德彪雖然也是這麼想,也是覺得這些都是自己的,但是聽到這話還是不熨帖,說“這怎麼就是各占一分?那你們家不是占了四分之三?我可是隻有四分之一,我還是虧了的。”“這話也不能這麼說啊,誰讓你出了一個人,我們是三個人呢。”範德彪“可是我出力也不少啊,我可是個成年男子,你看你爸媽,年紀都不小,還有一個女同誌,其實幫不上什麼忙。”“這話不對吧?我是覺得……”大家叭叭叭的爭論起來,雖然還沒有開始下手,但是他們已經開始為“搶來的錢”而開始爭奪了。範德彪想的是,我得裝著爭一爭,不然彆人都會懷疑我的,我可不能流露出一點黑吃黑的意思。好巧,小蔡也是這麼想。老蔡也是這麼想。隻有薑保紅,她是真誠的在為自己爭取。在大家一分唇槍舌戰下,薑保紅終於爭取到了四分之一的份額,得意的笑了笑。說“早就該這麼辦了。”其他幾個人都不言語,小蔡“好了,範德彪,你今天就住在我家,我們明天一起行動。誰也不能走漏風聲。”範德彪“沒問題。”鄰居眼看這個範德彪又來了,紛紛搖頭。你家這今天打架明天和好的,真是讓人看不懂啊。不過“飯菜”組合倒是心情不錯,雖然因為蔡家人受傷他們耽誤了好久的時間,但是現在倒是也不晚,畢竟,這元旦的好機會,也不是時時刻接都有的。他們是覺得,這算是天意如此。幾個人摩拳擦掌,就等著明天大乾一場了。話分兩頭說,當初薑保紅去精神病院送人頭,這大院兒可都知道了,這能不知道嗎?正好鄭慧旻就是那天去看親媽的,李軍軍陪她一起去的,兩個人一到就聽說關桂玲今天見不了,因為,她犯病了。再一深究關桂玲發病的原因,果然是薑保紅來過。不過鄭慧旻還沒等擔心呢,就聽說薑保紅被打了個夠嗆,不過這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不要賠償就飛快的走了。帶著那一身傷哎。鄭慧旻聽完了嘴角抽搐,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那話怎麼說的來著?這人是千裡送人頭?她媽媽是個瘋子,這位老阿姨膽子大到要刺激瘋子,真是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了。就這,不吃虧才怪。雖然關桂玲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這樣發病還是很可怕的,鄭慧旻這一次倒是提醒了大家一下,以後如果有人探望,最好安排見麵。畢竟,關桂玲的精神病就是那種發病了會瘋狂傷人的。這精神病院也有見識了,很是嚴肅的答應了。精神病是分很多種的,無疑關桂玲這種就是比較狂躁的,是要格外小心點。鄭慧旻雖然沒見到親媽,但是倒是把東西都留下離開了。她跟李軍軍一起離開,眉頭皺的緊緊的,倒是李軍軍好心的安慰她“你不用擔心的,你媽在精神病院,這裡是正規的機構,薑保紅想在這裡作威作福是不可能的。而且你媽這個狀態,她也不會吃虧的。”他都聽說了,那個叫薑保紅的被打的可慘了。他說“你媽在這裡雖然沒有自由,但是最起碼生活穩定,她不能傷害彆人,彆人也不能傷害她。這樣不是很好?”這年頭會給精神病送到精神病院的其實也不多,大部分都是鎖在家裡,但是鄭慧旻不能這麼做,她要上班的,就算不擺攤兒都不能全心全意照顧他媽。而她媽這是一刺激就會發病傷人,這種暴力型的精神病不送到精神病院。太容易惹麻煩,多少錢都不夠賠償,所以她隻能這麼做。可以說,薑保紅如果不是自己來找事兒,真是不至於被打成這樣。畢竟,關桂玲都被關起來了。鄭慧旻抿著嘴感歎“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不是擔心我媽,在這裡其實我不怎麼擔心。我現在想的是,薑保紅回來就來找茬兒,那麼她出現在杏花裡是為什麼?”她輕聲“是找不到我媽,找我報仇嗎?”李軍軍“也不一定,也可能是找秀姨還有奮鬥叔。”鄭慧旻“……”當年的事情,她作為外來戶是一知半解的,這個時候自然要多問一問,李軍軍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把當年的事情簡單的說了說。雖然是簡單說了說,但是也比鄭慧旻知道的多了。他那個時候還小,想複雜了說,也不可能。鄭慧旻聽完了歎為觀止“竟然這麼複雜。”“可不是。”兩人邊說邊往回走,不過回去的第一時間,鄭慧旻就把薑保紅確實回來了的消息說了出來。大家心裡多少都有點不放心,倒不是說誰杞人憂天,而是這貨一回來就來他們這邊搞事情,廁所狂徒就是她啊。所以要說他們憋了好屁,這是沒有人相信的。莊誌希“我去打聽一下吧,看看他們是什麼情況。”趙桂花“行,這個事兒交給你。”莊誌希倒是麻溜兒,很快的就打聽清楚了,講真,莊誌希都有點恍恍惚惚了。這家子,怎麼就能這麼倒黴啊。莊誌希去打聽的時候才知道,這一家三口都病在家裡了,聽起來可慘可慘了。但是哈,周圍鄰居可恨可恨了。畢竟,這一家子還禍害彆人啊,不過這也證明了,這家子果然就是鑽下水道的下水道狂徒,大家真是實實在在的盯了一段時間,不過慢慢的倒是也鬆懈下來。不是他們不努力,而是這一家子病號,都不怎麼出門的。一來二去,自然就不被重視了。雖然對他們有些戒備,但是日子很快的過去,一直風平浪靜,而且這家子也已經在家養傷,所以慢慢的大家都是恢複了正常,不在琢磨這家子的事兒。眼看年底了,大家更是忙活起來。這兩年機械廠的效益還是挺不錯的,去年沒有搞什麼活動,但是今年倒是搞起來了。莊誌希本來被借調走了,都被叫回去幫忙,他兩頭跑,累的腳打後腦勺兒。說起來,莊誌希對參與這樣的活動還是很熱愛的,畢竟,當初就是因為這個,他才能從醫務室調任到宣傳科。這倒不是說醫務室不好,醫務室還是很好的,但是他壓根就不學醫啊,在醫務室屬實是沒有什麼用處,所以離開去宣傳科,他還是挺高興的,雖然宣傳科論資排輩很明顯,有背景的更多。他很難升職,但是該說不說,就算是在醫務室也是一樣。宣傳科倒是更符合他的性格了。所以莊誌希很感謝當年演出這麼一個契機,正是有這麼一個契機才能調走。這一次雖然是兩頭跑,但是她也是儘心儘力的,莊誌希忙碌的很,其他人也是一樣。明美這邊是麵臨期末,也算是忙碌。還有薑蘆,薑蘆是在廠婦聯工作,這一次年底了機械廠搞活動,他們自然也要過去幫忙的。不得不說,但凡是上班,都是這樣。不過不上班的人也是一樣忙碌,這不是年底了?一般人都要開始買過年的新衣服了,所以他們擺攤兒的買賣也是很好的。雖說現在商場款式也多,但是這擺攤兒也不差的。而且,價格又更有優勢,態度還好,很多人首選還是個體戶。其實今年過年也不算早,要二月份呢,但是可沒有人可著年根兒買衣服,生怕這都是人家挑剩下來的,大家可都是著急的很呢。趙桂花他們一大早就得出門,累屁了。不過雖然累,但是又快樂,數錢數到手抽筋兒啊。這可沒人不喜歡錢的。相比於大人們的熱鬨,小孩子也是一樣,他們元旦也有節目的,學校會在元旦上午搞聯歡會。大院兒的幾個小孩子大多都在一個班級,要說不在一個班級的,就會隔壁院子比他們小一歲的思遠,還有他更小的弟弟妹妹。但是不在一個班級不要緊,他們各個班級都有節目呢。不過小孩子們聚集在一起,倒是有自己的小埋怨,因為啊,機械廠也是在元旦上午搞活動的呀。他們也想去看熱鬨呢,小家夥兒們一個個哼哼唧唧的。但是又很是無可奈何。團團“我聽說哦,機械廠的活動也可好了。”圓圓點頭,不過卻又叨叨“可是我們放學來不及去機械廠了呀。”大家紛紛點頭,覺得是這樣沒錯了呢。白晴晴倒是說“我媽媽說了,讓我放學直接回家,不要去機械廠了,那邊肯定人特彆多,我們小孩子也擠不進去,彆被踩著了。”“其實,我媽媽也是這麼說的。”圓圓感歎。果然哦,家長們想的都是一樣的。可是家長說的又好有道理。葉思遠這時倒是十分苦悶了,他小包子臉皺巴巴的,一臉的痛苦“你們明天放學不用等我們了。”“怎麼?”葉思遠憂愁的說“我有一顆蛀牙,媽媽說明天要帶我去拔牙,學校的聯歡會結束,我就要跟媽媽去醫院。”王自珍每天都要擺攤兒,時間也不多的,正好趕上明天各個廠子都要活動,這生意不能做,所以正好趁此機會帶著兒子去醫院拔牙。思遠這個小大人兒難得的憂愁歎息,說“好好的元旦哎,我竟然要去醫院。”眾位小朋友看著葉思遠,很為他憂愁。圓圓“那思佳和思甜呢。”這兩個小孩兒默默的看向了圓圓,跟哥哥一樣憂愁,思甜軟糯的說“媽媽讓我們跟著一起去。”“啊?為什麼呀?”圓圓有點不解的看著小妹妹思甜。思甜愁苦的看向了哥哥。葉思遠說“媽媽說這兩年日子過得好,我們吃糖都不知道節製,一個個都蛀牙,這可不行。所以這一次我拔牙,他們也要一起去的。”頓了一下,他幽幽的說“殺雞給猴看。”“噗!”小孩子們直接噴了。再看向葉家三兄妹,覺得他們果然好可憐啊。思甜指指自己,說“我就是那個猴兒。”思佳“我也是。”大家又噴了,果然是兩隻小猴兒哦。杏兒也在一旁開口,說“我明天也不跟你們一起的,二林明天要複查,我們要一起去醫院。”二林靠在姐姐的肩膀上,說“姐姐會陪我一起去。”他會怕的。如果姐姐陪著一起,他就覺得有個幫手了。李珍珍“咦,那明天隻有咱們大院兒的人在哎。”“是的哦。”“那我們放學回來看電視吧,外公給我們家電視加了一根天線,能多收到兩個台呢,有個台中午放動畫片,可好看了。”圓圓提議。“啊,還有這個好事兒。”“是的啊。”幾個小孩子立刻開心起來。雖然十來歲了,但還是小孩子呢。大家最愛的還是動畫片,電視劇雖然也不賴,但是跟動畫片沒得比啊。大家很快的嘰嘰喳喳議論起來,說起動畫片的事情。團團“明天我們聯歡會結束回來就一起看動畫片,下午去後海滑冰,好不好?”葉思遠“滑冰我參加,我下午就沒事兒了。”“我也是我也是。”杏兒他們倒是說不好下午有沒有時間,不過卻也說“那我們如果回來了,就來你們大院兒說一聲,咱們一起去,如果我們沒有過來打招呼就是沒回來,就不跟你們一起了。”“行。”“可以的。”小孩子們又開始嘰喳“你們班級都是什麼節目?”“我們……”大家商量好了,隻覺得他們小學生事情也不少呢。大家聚在一起嘰嘰喳喳,明美下班回來看著孩子們的樣子,忍不住跟同樣下班的莊誌希說“小孩子就是這麼無憂無慮。”莊誌希失笑說“你現在難道不是無憂無慮?”仔細想一想,明美活這麼大,還真是沒遇見過什麼不好的事兒,一直都是很輕鬆的。沒出嫁之前是輕鬆的,現在也是輕鬆的。可以說,出嫁前出嫁後,她的日子都過的很不錯。明美“還彆說,真是這樣。我一直過的都很輕鬆,我真高興,能遇到你,遇到你們家。雖然人人都說你媽是個刻薄的婆婆,但是我自己最知道了,她人可好了。我可真幸運。”她結婚也十多年了,跟她婆婆還真是沒有鬨過矛盾,像是彆人家那樣婆媳不和更是從來沒有過。就連梁美芬都不敢蹦躂,這家裡可真是舒心極了。但凡是換一個家庭,未見得有這麼輕鬆的日子。畢竟,就算是她會做夢也不一定每次都能遇到她婆婆這樣的啊。要知道,她婆婆可是重生黨!重生哎!真是沒聽說過沒見過,牛逼的很。“我好喜歡這個家哦。”莊誌希“你這麼說我可要翹尾巴了。”他跟媳婦兒膩歪在一起,說“你這麼好,誰都跟你處得來,我們家遇到你才幸運呢,你說我怎麼這麼好運啊,遇到你這麼好的媳婦兒,長得好看人還好,又能打。我可真是太有安全感了。”明美看他這個作怪的樣子就推他,笑著說“你少胡說八道。”莊誌希“怎麼就是胡說八道。我媳婦兒本來就好。”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團團出來倒水,一看這一出兒,默默的轉頭,幽幽“男生愛女生。”說完,見怪不怪的端著水壺進屋。明美叉腰“團團,你喝水就喝水,彆往裡麵放糖,知道嗎?”團團一僵,嘟嘟嘴,拉長了話音“……哦。”他雖然是個男孩子,但是也是很喜歡吃糖的。這年頭的小孩子,就沒有不喜歡吃糖的。團團進了屋子,衝著眾人攤手,大家紛紛歎息,糖水才好喝啊。葉思遠安慰自己“不喝糖水也對,我都蛀牙了。”蛀牙小分隊又默默的捂住了嘴巴。好在,他們還在換牙。小孩子們的憂愁,明美可不管,她是覺得這些小家夥兒是不管不行了,就知道喝糖水。還彆說,這兩年也是條件好了,這些小孩子們自己也感覺到了,這小日子啊,過的愜意。每次給他們點零花錢,就喜歡買糖,一個個牙齒都不怎麼好,還好這幾個小孩兒換牙都晚,不然完蛋!明美“也該管管他們了。”莊誌希笑“你說話好使。”彆看明美一直都帶著笑,笑眯眯的,但是真真兒也是說話好用的,畢竟,誰沒見過明美大殺四方啊。反正在這附近,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兒,上到八十,下到八歲,不管明美多麼的和氣,但凡是用明美嚇人,都是好用的。沒辦法,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他們是真的見過的。見過,所以不敢挑釁。這不,明美就一句話,小孩子們都不敢多說什麼了。莊誌希對著媳婦兒豎起大拇指,明美嬌嗔著哼了一聲。兩人正在說話,就聽到“哇哦”的聲音。“下雪了。”“又下雪了呀。”“我們可以堆雪人了。”“對呀對呀。”他們北方下雪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是半大孩子就是對什麼都充滿了熱情,一驚一乍的,下個雪就哇哦個不停。明美站在門口往外麵看,說“這雪花兒可不小。”莊誌希“這不知道得下到什麼時候,明天上班上學可得看著點路,彆滑到。”明美看著洋洋灑灑的雪花兒,說“我倒是覺得好像能下很久的。”莊誌希聳聳肩“誰知道呢,”還彆說呢,明美真是沒說錯,這雪愣是下了一宿,而且一宿都是鵝毛般的大雪,洋洋灑灑的下了很厚,等到早起莊誌希一推門,發現大學都有一指多高了。可見昨晚兒真是一點也沒停。窗戶更是凍的都是窗花兒,屋簷下的冰棱子搖搖欲墜。莊誌希推開門,衝著手上吹一口氣,套上手套準備掃雪,這時其他人家也出來人了,幾個爺們都出來掃雪。白奮鬥周群他們都在,小年輕也都出來了。莊誌希說“這大雪啊,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要遭罪了。”“飯菜”一家親哈秋!哈秋哈秋!隱隱約約,感覺到了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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