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太棒了!
躺在冰冷的專屬手術台上,幽玉的心頭乏起了一絲奇妙的漣漪。
以前都是她的實驗體或者獵物,躺在這獨屬於她的手術台上。
而這一次,解剖他人的冰冷操刀人,變成了如今被他人解剖的實驗體。
不得不說,這種身份顛倒的感覺真的十分的奇妙。
而這種奇妙之感,幽玉卻並不感到排斥!
應該說,她對接下來即將要解剖自己的人,並不感到排斥!
“陸和怎麼還沒有來啊?”
有些病態的興奮稍稍冷靜之後,幽玉不由有些納悶的喃喃自語道。
自從帶著陸和來到她這個私人的小彆墅之後,陸和就吵著要上廁所,直到現在都一起不會。
枉費幽玉衣服都脫了,躺在這冰冷的手術台上等的身體都冷下來了,但卻還是一直沒有見到陸和的身影!
“算了,再耐心一點吧,可能第一次的男生都是這樣磨蹭的……”
幽玉的臉色不由紅了紅,她的鮮血在翻滾,她陷入到了無法自拔的自嗨當中。
終於,在幽玉等的身體都冷了好幾分的情況下,陸和總算是踏入了幽玉的房間。
下意識地環顧了一下四周,那些道道被福爾馬林給浸泡的動物屍體,與之前陸和第一次在夢中見到的幽玉的場景,幾乎一般無二。
“你來了?”
“嗯,我來了。”
原本隻是簡簡單單的平淡問候,但在兩人如此怪異的處境之中,卻顯得有些尷尬。
眼睛,從踏入這間房間開始,陸和不知道到底被多少隻眼睛給同時死死地窺視著。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明明整個房間隻有他們兩個人,但卻給陸和一種站在了演唱會的舞台上,台下全是無數觀眾在看著自己的感覺。
陸和深吸了一口氣,他儘量保持著冷靜。
因為幽玉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火熱,她情緒波動的越大,她身上的眼睛就越多。
兩個人,總得要有個人是正常人吧?
走到了幽玉的旁邊,陸和一邊把玩著往日被幽玉視為珍寶的手術刀,一邊頭也不回的問道
“麻藥在哪裡?”
幽玉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又夾雜著一絲隱隱的期待
“沒有麻藥,我以前解剖其他動物,從來都不用麻藥的,我喜歡聽它們發出的慘叫聲。”
“沒有麻藥?”
陸和回頭瞪大著眼睛看著幽玉,一副仿佛你在逗我的表情
“沒有麻藥,那還怎麼進行下去?”
“不用麻藥,我可以承受得住,我很耐疼的!”
幽玉抓著陸和的手,一臉期待的說道。
陸和頓時有些無奈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他感覺自己正在逐漸被幽玉給培養成了一個變態……
活體解剖,本就是不被世俗法律所認可的東西,陸和甚至不確定,這樣做會不會把幽玉給弄死。
結果幽玉來一句不用麻藥?
她這是想讓自己非弄死她不可啊!
“這麼做,會不會有些玩大了?”
陸和現在已經開始隱隱有些後悔剛才答應了幽玉的請求了。
她儘提出一些極為陰間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