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側!
懷英幾個趕緊退出去,剛出去就聽見又打起來了。
不過這回打著打著就得上榻,隨便吧。
早上的時候,皇帝還要摟著貴妃得瑟“怎麼樣?好公主,朕還是厲害吧?”
代戰呸了一聲“朕你個頭。”
“好好好,我我我,我還厲害吧?你當年就喜歡的不行。哼,不比你西涼那些莽漢差勁!”其實薛平貴當年對於公主非處子之身還是有些嫉妒的。
主要是知道公主嫁給他之前,還有過好幾個,光是這一點,他以前和現在都是一樣想起來就嫉妒死了。
代戰懶得理他,可有時候她不能真的恨這個男人,就是因為他偏還要給自己這些喜歡和溫柔。
大公主墜馬的事就這麼過去了,確實沒查出什麼。
騎馬的人摔馬並不算稀奇事,隻是這一次巧合的叫人救了,救她的人又是剛來長安不久,所以才會這麼叫人查。
不然也就是伺候的奴婢們挨一頓打也就過去了的事。
行宮就待了十天,王稚都覺得自己曬黑了。回城裡的路上,王稚跟二公主坐在一個馬車裡。
不過所有人都說她沒有。二公主特彆絕對“你不可能曬黑,你是怎麼都曬不黑的。去年那會子,二哥天天帶著咱們去練習射箭,你都曬的脖子脫皮了,可你黑了嗎?你沒有!是我黑了啊。”
王稚笑起來,想起去年夏天的事。
確實,那時候二皇子特執著,天天都帶著她們去練習,不去都不行。
結果就是她和二公主倆人都曬壞了。
她是後脖子紅,蛻皮,二公主臉頰泛紅,疼的不能碰。
然後,二皇子就醒悟了,不折騰她們了嘛?不,他改室內了。
反正射箭在哪裡不能呢?
想起這個事,王稚就笑“你二哥真是屬驢子的。”倔強啊。
等進了城,王稚就要換車,她要回府去了。
本來說她大哥是秋天大婚,不過雙方算過之後,秋天沒有特彆的好日子。
今年最好的日子就是六月初八,最適合這一對新人。錯過了,就得來年。
可來年正月,王稚就要大婚了,所以隻能提前。
既然大哥要成婚了,王稚就算幫不上忙,也得回府住幾日。
於是跟皇後告彆,王稚就要先回去。
薛紹衝送她。
王皇後坐在馬車裡頭看薛紹衝“二郎彆嫌麻煩,就好好把嬌娘送到。母後也就放心了。”
“母後放心。”薛紹衝點頭。
不管上一代有什麼恩怨,就薛紹衝記憶中,王皇後從未對他們兄妹有過什麼刻薄之處。
反倒是一向照顧有加,說話也從不客套。
換了馬車,薛紹衝也跟著上來了。
王稚詫異“不騎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