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麼說,男人這骨頭就比女人重,可不能這麼壓著。王妃還小呢,壓壞了。”費濟世道。
薛紹衝奧了一聲看王稚“壓疼了沒有?”
“沒事,就是險些摔倒。”喝多了的烈王真是傻不拉幾的。
“走吧,先回去。”王稚說著“我們說的話費宮人囑咐囑咐,彆叫人亂傳。”
“王妃放心吧。”費濟世道。
本來說就在前院休息吧,薛紹衝不聽,非要去正院。
於是一行人隻好去正院。
夜深了,一行人前後提著十幾盞燈走路。
如今天黑了是真的黑,油燈蠟燭的光線有限,府裡有有不少花樹,真是需要照明。
結果這一照就出事了。
“什麼?滾出來!”前院侍衛白蛟喝道。
平時侍衛們是不進後院來的,但是今日烈王喝多了,夜又深,所以就安排了一個侍衛送一下。
這一送還真是不白送。
“什麼人?出來!”費濟世幾個也看見了。
薛紹衝一把將王稚拉到了身後,整個都站直了。
兩個宮人提著燈往左邊走,就見那花叢後頭有個人躲著,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刺客。
看穿著是個宮人模樣。
費濟世喝道“作死的東西,還不出來?等我放狗咬你呢?”
那人隻好出來,人還沒看清就滾地磕頭“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哪裡的奴婢,這麼不懂規矩,入夜不許亂走,有差事要兩個人一起你不知道?”費濟世上去就是一腳,狗東西,險些嚇死老奴。
那人不敢躲,挨了一腳“奴婢是丹鳳院的,奴婢知道規矩,可……可是孺人她……”
“去丹鳳院!”薛紹衝本就喝多了,此時又這麼一刺激簡直壓不住怒氣。
王稚一把拉住“彆衝動,去做什麼啊?你打她一頓嗎?”
薛紹衝被拉住也沒掙脫,怕把王稚摔了“這像話嗎?”
“好了好了,她不像話的事也不是辦了一件了。這樣吧,把西涼月那邊的宮人都撤了吧。小廝也撤了。日後她那就用女婢。省的坑人。”王稚道。
費濟世看了一眼薛紹衝之後點頭“好,那這個奴婢……”
“錯了規矩,挨打是一定的。驚了大王和我,你說當場就殺了你,你死的不冤枉嗎?挨頓打好好養傷,好了重新辦彆的差事去吧。”王稚道。
說實話,那宮人已經尿出來了,抖的篩糠一樣,隻當自己活不成了。
這種入夜亂走的奴婢,被抓住當場打死很正常。
一聽王稚說隻需要挨頓打,瞬間覺得活過來了。
隻管磕頭,連一句感謝都說不出來了。
王稚擺手叫人把他拉走,被沒打死,磕死了。
王稚主動牽著薛紹衝的手“好了,彆動氣。你又不能打死她。該怎麼處置明日再說吧。”
真不能叫他此時過去,彆人宅鬥是恨不得男人去把彆的小妖精掐死隻寵愛自己。
自家宅鬥是生怕男人去把彆的小妖精掐死,那可就麻煩了。
薛紹衝深吸一口氣,笑了。
真的,氣笑了。
他也想到了類似的東西吧。於是在王稚臉上捏了一把,反手握住她的手往正院去了。
西涼月啊西涼月,你絕對是老天爺設置的一道坎兒,給我們夫婦渡劫用的啊。
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