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西涼月的人也真是不給她長臉。
搜了半個時辰就有東西了。
其實丹鳳院裡的東西也收拾了個差不多,畢竟馬上就搬家了。
偏就還能找出有問題的東西。
是西涼月娘家帶來的一個丫頭,不是近身伺候的,但是也能進上房。
從她的鋪蓋裡,就翻出一個娃娃,上頭用針紮著一塊黃色的布料寫著一個生辰八字。
那娃娃頭上紮滿了針。
看見這東西,所有人都沉默了一瞬。
巫蠱之術,自古牽扯這事,無不是血流成河。
西涼月的臉瞬間白的紙一樣,她再蠢也知道這種事不是小事。
柳大娘驚訝“這不是奴婢的生辰八字嗎?”
聽她這一說,眾人都看過來。
柳大娘跪下“回大王,娘娘,這是奴婢的生辰八字啊。定是哪個侍女記恨奴婢管教太嚴。”
白蛟將人拉過來,當麵對峙,很快就弄清楚原委。
還真是有人恨她,不過與管教太嚴沒關係。
這柳大娘跟當初的芙蓉一路貨色,芙蓉年輕更不知輕重所以死了。
柳大娘吸取教訓,不敢外頭欺負人,就丹鳳院裡欺負人。
下麵的小丫頭沒有不恨她的,弄娃娃這個丫頭前幾日被她大了一頓嘴巴子,臉都快破相了,所以恨的不行才詛咒她。
西涼月這時候才覺得撿回了命。
“你這作死的東西,怎麼敢?還不拉下去打死?”西涼月對著那丫頭怒道。
但是薛紹衝在這裡,由不得她做主。
薛紹衝隻說“都帶走。”
白蛟得令,將跪著的柳大娘拉起來,又把那個丫頭一並帶走,包括跟她同住的兩個。
這丫頭弄娃娃,那倆真不知道?
管她知不知道,反正帶走。
柳大娘哭著喊著也沒用,西涼月也沒求情。
臨走的時候,王稚看了西涼月一會,輕輕搖搖頭。
太高估這個對手了。
身邊親近的人接連被帶走,她都默認。
將軍府究竟怎麼養的這對嫡出姐弟?姐姐愚蠢狂妄不知好歹,弟弟是個沒心眼子的。
西涼月被王稚這個眼神和動作完全刺激到了,但是這一次,她沒發火。
她愣愣的在院子裡站了好久,直到杜鵑來勸她回去睡覺。
白蛟把人帶去審問,王稚他們也就回了正院,
王稚對夢已經沒感覺了,所以躺下就打哈欠,被薛紹衝抱住沒多一會就睡著。
薛紹衝倒是一時睡不著,有些擔心嬌娘。
他想就算是西涼月沒做什麼,想必她們命格也有衝突。進了東宮,西涼月的住處不能距離嬌娘的住處太近。
後日就要搬家,起火的事就這麼過去了。
守夜貪睡的自然少不了重罰,如今起火可不是小事,一個不小心整個府邸連著燒都可能得。
所以這種責罰就不輕。
至於那個詛咒的小丫頭和柳大娘之間,也查明了。那個八字確實就是柳大娘的。
不管是私人緣故還是什麼,這種事都不能姑息。
這一來,丹鳳院裡一下去了九個人。
此時此刻我實在是困了,白天起不來,晚上……算了,稀碎。我再努力調整一次吧。上次中斷是因為太子忽然病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