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叫人給她揉,昏昏欲睡的時候聽說皇帝來了,她動都懶得動。
“怎麼樣了?”皇帝走過來坐在她身側“是不是這幾日又練槍了?”
“回陛下,這幾日娘娘沒碰。”懷英道。
“那就好,最好是以後也彆碰了,不年輕了,折騰什麼。”皇帝道。
“不碰?除非是我死了。你彆管我這個,不練槍我老的更快。”貴妃眼睛都懶得掙開“我還有多少愛好呢?”
“你這倔脾氣,那也得好利索了再說。這回腰疼保不齊就是拉著了。”皇帝皺眉。
貴妃不吭氣了,還真有可能。
皇帝見她沉默也明白了,搖頭道“你就省點心吧,回頭二郎把你那槍撅了。”
“他敢!”貴妃說著就要爬起來,又因為腰疼跌回去。
“你自己生的,你說他敢不敢?”皇帝壓住她的肩膀“你好好養,激動什麼?二郎冊封禮還有一個月,你能不能好起來?”
貴妃皺眉“我又不懂看病,好不好都沒事。”
“你不好他能高興?”
正這時候,按摩也結束了,懷英扶著貴妃起來靠著被褥“娘娘慢慢行動,躺一會是會疼,活動開就好了。”
“另外,你看哪家的姑娘好,再給二郎選個西涼姑娘。這回好好選,彆再選個攪合的。”西涼月的攪屎棍屬性,皇帝也是一清二楚了。
“好。”貴妃心裡有數了。
“哎呀,這一天也是累得夠嗆。快上些吃的來,吃了好睡覺。”
皇帝對懷英道。
懷英應了,就出去叫人預備了。
反正陛下愛吃的,貴妃娘娘愛吃的大家都有數。
皇帝也一把年紀了,來貴妃這裡當然不是尋歡作樂的。
但是他也樂意來,老夫老妻了嘛。
大明宮的一日就這麼結束,隨著瑤光殿熄滅了的燈火,所有的主殿都熄滅了燈火。
而東宮的夜還很長。
王稚坐在薛紹衝身上咬住他的肩頭,眼圈發紅,惡狠狠的看著他。
然後她的力氣當然抵不過薛紹衝,又被抱下來,密集的吻住。
殿中的紅燭已經滅了許久,不過還有月光。
榻上的人如泣如訴,繼而沉沉睡去。
搬家第一天,新出爐的儲君根本沒去試試自己殿中的床榻舒不舒服。
而新出爐的儲妃也根本沒有機會認床。
這個月我擺爛了,爭取下個月恢複正常。稀碎,說調理作息,起床又下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