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幾個侄兒都在誇獎自己叔叔如何忽悠,也有人誇獎蘇宇的功夫,如何如何厲害。
一中午,幾人去了商場,蘇宇也進行了大采購,給媳婦,給嫂子,給劉玉芝同誌,蘇勝,幾個小侄子,侄女,兒子,閨女,妹妹,甚至是姐姐,外甥女,姐夫,大舅哥都帶了禮物。
一人一身衣服是標配,在這個基礎上,又買了手表,去的二叔家的鐘表行,沒花錢,拿的修理過的,二手的。
民間有個詞,叫攢,就是拚湊的,用幾塊破碎的手表,攢一個完整的。
這對於其他人來說做不到,但對於鐘表行來說很簡單,就像是修理自行車的,也能攢一輛二手自行車一樣。
鐘表行業,可不僅僅是賣手表,同樣修手表,也收手表,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有價值他就收。
所以攢幾個二手的,賺點錢,很合理,尤其是外殼如果是名牌表,那價值更大,外觀上幾乎看不出,戴在手上倍有麵子。
香江流行綠頭鬼,有錢的大哥幾乎人手一塊,這是身份的象征。
不過送蘇宇的那一塊更好,那可是10k黃金的,顏色都是黃金色的,更顯氣派。
蘇宇說帶回去送人,二堂叔二話不說,把一些陳年舊牌子,不好賣的,一股腦拿出來讓他挑,反正也賣不上價,看個時間還是很準的,隨便拿。
這在香江不算什麼,拿回去,可是價值不低,最起碼一百塊錢。
蘇宇也不客氣,挑了好幾塊手表。
大包小包,弄了一個行李箱,還裝不下,又裝了一個行李箱。
吃的,喝的,玩的,滿滿當當,買了一堆東西,反正他有三萬港幣,在香江也算小有資金了,頂的上一個小康之家的存款了。
還能乾嘛,揮霍唄,買買買。
到了下午,已經全部置辦齊了,兩個大行李箱已經放在了二堂叔家裡了。
哥幾個帶他開車去飆車,到處閒逛,直到傍晚,也沒打算回去。
“你還沒去過小姑姑的酒吧吧?要不要去看看?”
“不行,我爹不讓堂哥去。”
“你傻啊,咱去了,不說,誰知道?”
“小姑姑又不是多嘴的人,而且家裡一向反對小姑姑經商,她都不跟家裡提,咱們去,她會替咱們保密的。”
“隻要不喝酒,誰知道咱們去過?”
“再說了,咱們就是帶堂哥去長長見識,又不是去鬨事,再說在小姑地盤上,能出啥事?”
這話很快說服了哥幾個,因為事實如此,他們想經商,學習小姑姑,估計小姑姑巴不得呢,仿佛得到了認同,她就看不慣老爺子和幾個哥哥,仿佛她開酒吧,夜總會就是萬惡不赦的人。
能得到幾個侄子的認可,她巴不得呢。
“那就去看看。”
對於蘇宇來說,他不是一張白紙,他畢竟是重生者,彆說酒吧,夜總會,就是足療店他也去過,隻是現在的香江足療店還是正經捏腳的。
可以說他的經曆,一點不比幾個人差,唯一的區彆可能就是香江目前的酒吧,夜總會,有社會人,比較亂,在他重生前,可沒有那麼亂,畢竟是國內,比不了香江。
畢竟香江的幫派,那都是明麵上的,內陸那都是偷偷摸摸的,誰敢公開叫板那不是跟官方過不去嗎?
所以他也想見識一下,反正他初來乍到,也沒什麼仇敵,唯一一個看不慣他的,也就是徐德亮,但徐德亮又不知道他去了酒吧,想找麻煩,也沒機會啊,何況地盤可是他小姑姑的酒吧。
這話怎麼說來,看場子的是和合圖的人,其他幫派去鬨事,那就是砸場子,和合圖能饒了你?
而和合圖自己的人,鬨事也不敢在酒吧鬨事,畢竟給保護費的是老板,這幫人還指望著酒吧老板給錢呢,哪能帶頭鬨事?
人家給你保護費,沒人鬨事,你自己鬨事?那你好意思要保護費嗎?那不叫保護費,那叫敲詐,你不守江湖規矩,那就是逼著所有老板尋求法律保護,那你混社會的還有生存空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