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著降魔杵,一隻手抽著煙,不緊不慢說道:“人是你和合圖,交給你帶回去家規處置,本沒什麼,天經地義。”
“貨我們拿了也沒用,自然不會私吞,交給你們處置,妥當。”
“但話又說回來了,我們是交了保護費的,這灣仔,到底姓什麼啊?”
“小弟不像小弟,老大又不像老大,搞什麼嘛?”
“我們是做生意,圖的是一份安穩,因為應付你們,已經全部停業了,這損失,誰來賠?”
“是你?還是你?”
蘇宇指了指姓鐘的,又指了指姓許的,他可不管灣仔區的老大是誰,但踩過界,那是事實,不按規矩辦事,那就需要給一個說法。
不然老是停業,那保護費也沒必要交了。
“喂,你小子一點眼色沒有,還敢跟我們老大要賠償?你小子瘋了?”
“瘋了嗎?我覺得還不夠瘋。”
“不如我們換個玩法?”
蘇宇伸出手,揮了揮,早就提前安排好的一百五十人,以極快的速度散開,一左一右,出現在他們後方,堵住了去路。
而前麵,隻有蘇宇,和蘇媚兒的保鏢,區區不到十人,站在大門口。
“哥們,你這是什麼意思?攔住我們退路?”
“不是兄弟看不起你,就你這點人?也想攔住我們?”
他的人絲毫不帶怕的,反而覺得有些搞笑,一百五十人,想攔住他們小五百人的退路?把自己當大內侍衛呢?
剛剛還劍拔弩張,一副你越界了,我跟你沒完的架勢,可這會就同仇敵愾,一致對外了。
五百人,怎麼打?
那一百五十人也心裡沒底,要不是蘇宇提前叮囑,至於堵住退路,不需要他們跟著拚殺,他們早跑了,三百元在香江是不算少,尤其是底層人民,可賣命,完全不夠,誰願意賣命誰去。
哪怕一人一千三百元,也隻夠他們拚一下的,拚命也需要謹慎,畢竟他們是打算混社會,但沒打算找死啊。
明知打不過還打,那不是傻嗎?這要是一百五十人打二百人,他們二話不說,一人一千他們都敢衝,可這不是不占優勢嗎?
要不是有六十個武館老弟子領著,他們早找機會跑了,可他們是武館弟子,即便退,那也要一起,否則明天武館見了麵,那就太尷尬了。
除非,退學,不去學拳了,可武館報名費他們都交了,報名費三百五十元,蘇宇給他們的好處是三百元,他們要是一股腦跑了,血虧五十元。
反正人多,要是退,那就一起唄,總不至於自己那麼倒黴,不給自己發揮的機會,自己直接被砍死吧?
所以大家雖然腿肚子轉筋,但都沒退,剩餘六十名老弟子更是不怕,蘇建民不退,他們是不會退的。
“是嗎?可我想試試。”
“這裡交給我,帶我小姑姑離開。”
蘇宇揮揮手,手握降魔杵,打了一個哈欠,用力一杵地,隻聽砰的一聲。
“再問一遍,這賠償,給還是不給?”
這話隱隱帶著殺氣,無論是姓許的還是姓鐘的,都有些蒙了,不是,哥們你玩真的?
看他不像是開玩笑,二人對視一眼,笑了。
“既然你想試試,那就試試吧。”
“陪他好好玩玩,千萬彆打死了,沒法跟方警官交代。”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