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這三位鬆鬆筋骨,你們隨意發揮。”
“今天隻問一件事,指使你們背後搗亂的人到底是誰?有誰知情。”
“把話說清楚,活著回去,說不清楚,我不保證三位的安全。”
“我想我把話講清楚了,你們是先享受一下招待呢?還是現在就交代呢?”
蘇宇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阿德回去了,但留下那兩個人,他們就是替蘇宇乾粗活的。
二人一人找了一根棍子,一左一右。
很明顯,如果不說,他們一會就被打,而且打的很慘。
“這事我完全不知情,是姓鐘的,你特碼快說啊,彆連累兄弟,我就是替老大傳個話,帶他回去而已,兄弟我完全不知情啊。”
姓鐘的卻很囂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不愧是堂主,每一個都不簡單。
蘇宇揮揮手,兩個人開始招呼三個人,殺豬一般的慘叫,響徹倉庫。
“去弄塊烙鐵,給他們弄個紋身,花色就選擇小豬吧。”
“這樣才有派頭嘛,堂堂和合圖堂主,胸口紋了一個小豬佩奇,多帥啊。”
雖然聽不懂何為小豬佩吉,但意思二人明白,不就是烙鐵上有小豬的花紋嗎?
“宇哥,那我去取?”
“去吧,記得回來時帶點吃的,我喜歡吃鹵牛肉,多帶點。”
“明白。”
其中一人開車離開了,在場的隻有蘇宇和另一名保鏢,以及倉庫裡被吊著的三人。
“想清楚,還不交代,一會烙鐵來了,可就沒機會了。”
“出來混,不就是想賺錢嗎?講義氣,那是什麼?講義氣能出人頭地嗎?”
“何況,勾結警方,可是大忌,迷途知返,還來得及。”
“宇哥,何必跟他們說那麼多?我弄個鞭子,不停的抽,我就不信他們扛得住。”
“行,那就交給你了。”
“把他們衣服全脫光了,吊起來抽。”
“好嘞。”
一會功夫,三人罵罵咧咧中被剝了一個精光,三個大男人在晾鳥,有大有小吧。
“好了,現在可以抽了。”
保鏢自己找到短棍,綁上繩子就是鞭子,雖然簡陋,但抽起人來,一樣很疼。
這三人,就馬六招供的快,但可惜,他隻是小弟,知道的並不多,壓根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
時間不久,一輛車子停在了倉庫外麵。
是離開的保鏢,帶來了行刑用的烙鐵,花紋是一頭豬,按他的要求來的。
還有吃的和酒,蘇宇要的鹵牛肉也有,足足五斤。
“宇哥,老板讓我給你帶句話,後續麻煩已經清理乾淨了,警察確實去了,但都打掃乾淨了,對方什麼都沒發現。”
“血液都被水清洗了,進了下水道,什麼也查不到。”
“方警官那邊也打過電話了,不過遇到了阻力,但方警官說了,他會處理,這點你不用擔心。”
“另外,相機我帶來了,一會就送去和合圖。”
“很好,給他們拍照,記得擋著點,彆漏鳥,這樣回去了,人家還怎麼做堂主啊。”
“放心,上半身足夠了。”
“唉……,下半身的也拍幾張,留作紀念嗎,沒必要送回去,可以自己欣賞嘛。”
“哈哈,好,聽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