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打球,穿著最新款球衣球褲,還有休閒鞋,這在當下還算比較潮流的,頓時吸引來了不少的目光。
尤其是女孩子的注視,宿舍同學倒是開心的很,還為此秀翻全場,擺出各種帥氣的進球姿勢。
但蘇宇卻如履針氈,他是不太喜歡被注視的人,被這麼多人看著,感覺像是在耍猴。
所以隻打了一場,他就以坐火車太累為由,結束了這場打球。
蘇宇是他們的財神爺,不僅給他們帶禮物,還每次都請他們出去搓一頓,雖說他們也不是白吃白喝,每個月都會給蘇宇做筆記,還把班上發生的事轉達給他。
不至於讓蘇宇啥也不知道,但總體而言,他們還是以蘇宇為主的,沒辦法,有錢在哪都是大爺,被人捧著,遷就著,也是很正常的事。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亙古不變的道理。
雖然他們很想借機耍帥,但蘇宇既然不想打了,他們也不能丟下蘇宇,獨自打球。
“宇哥,啥情況?這正是咱們展示的好機會啊,你沒看到校花都在看咱們打球嗎?”
“校花?”
“對啊,邱嫣然啊,她可是大才女,聽說她父親是北大教授。”
“那怎麼來咱們學校了?雖然咱們學校跟北大相差不大,但她父親既然是北大的,她去北大,不應該更合適嗎?”
“又能得到照顧,還能有更多機會,哪怕是留校當老師,也不是不行啊。”
“嘿嘿,所以說,宇哥,女人的心思你彆猜,人家就是因為她父親是北大的,才故意不去北大,怕人家說她成績造假,怕人家說她有個好爹才如何如何。”
“來咱們學校就不同了,誰不知道兩家學校都是我國頂尖學府,都在爭奪第一學府?那可是競爭關係。”
“北大教授的麵子,來了咱們學校,那一樣不好使,那她所獲得的成績,就是靠自己,而不是靠父母了唄。”
順著幾人的目光看過去,果然,那邊有個姑娘,一頭秀發,烏黑的眼睛,瓜子臉,杏眼柳眉,確實有幾分靈氣。
杏眼有幾個特點,看上去楚楚可憐,我見猶憐那種感覺,讓男人更有保護欲。
加上這臉型,加上這毫無化妝品汙濁過的臉蛋,如果滿分是十分,她能打九分,絕對高顏值,也難怪能被稱為校花。
關鍵是,低頭不見腳尖,便是人間絕色啊,屁股還那麼翹,加上小蠻腰,絕了。
彆說蘇宇宿舍的這幾個未開封的牲口受不了拉,蘇宇這個兩代人靈魂,在眸子對視的那一刻,也有一些心動。
畢竟男人都一樣,活著沒有不好色的。
隻是蘇宇明白這是什麼時代,更清楚,這時候敢亂來的後果。
要是在二十世紀,他還真不介意花點錢,用點手段,他可由始至終都沒說過自己是好人,當然,他也不是始亂終棄的人。
首先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錢的男人,男人會不會出軌,主要取決於兩點,他有沒有選擇的權利,和有沒有處理後果的能力。
許多男人就是有了第一項能力,有選擇的權利,但沒有處理後果的能力,所以就被爆出,某某包養誰誰誰,自己的前途儘毀,這就是沒有處理後果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