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拉偏架,但蘇富貴,也就是蘇宇大伯,又講不出其他更有利的話。
你說蘇宇貪汙下了二爺爺家人送來的禮物?那當初你怎麼不去香江?反正通行證給誰使用都一樣,完全可以替蘇宇去。
他們不願意去,還不是有些恐懼,以及帶來的影響嗎?
是的,這個時代,跟外麵勾勾搭搭,聯係頻繁,很可能引起某些部門的注意,即便官方不承認香江是某國殖民地,但依舊還是提防的。
誰都知道這是一個苦差事,這會反而要好處,確實不地道。
“哼,我們走。”
“大哥,大哥!”
老三喊了幾次,大哥不理會,直接帶著兒子離開了老院。
“二哥,大哥走了,好像又生我氣了。”
“三叔,習慣了就好啦,彆太放在心上。”
“唉……你說,小斌曾經也不這樣啊,怎麼變那麼勢利了,都是一家人,如果二叔有什麼禮物,小宇能不給他嗎?連家裡人都不相信了。”
蘇遠征口中的二叔,就是蘇宇的二爺爺,蘇伯遠。
還不等蘇父插話,就聽到房間裡的父親,嚎啕大哭,二人對視一眼,慌忙跑進屋裡。
蘇宇,蘇勝,也趕忙跟了進去。
“爹,爹,您哭啥啊。”
“是啊,彆哭了,大家都看著呢,你這樣,傳出去不好聽。”
“你滾開,老子還怕不好聽?”
蘇宇趕忙過去,把電視關了,取出錄音帶,這才看向老爺子。
“爺爺,有什麼事您跟我說,二爺爺錄像帶說啥了?”
他捂著臉,連連擺手,示意彆問了。
這一把年紀,還因為兄弟的事情,如此傷心,這跟土匪的身份著實不符啊。
但生活就是如此奇妙,不會因為不符合,它就不會誕生,那悍匪殺人如麻,還比普通人孝順呢,這也不合理,但它就是發生了。
可能小時候兄弟二人,情感深厚,也可能是愧疚,才導致念念不忘,這一把年紀了,還如此。
“好了好了,不哭了,爹,我送您回去,好好睡一覺,我們和二叔一家,這不是已經有聯係了嗎?來日方長。”
“您老把身體養好,待到時機成熟,大不了帶您去一趟香江見見二叔,就當旅遊了。”
“是啊,您把身體養好,待到時機成熟,帶您去香江見見二叔。”
“來來來,我背您,彆哭了。”
老二蹲下,背起老爺子,老三還是背後扶著他,小心翼翼的離開了老院。
“要不,你再重新放一遍,看看二爺爺說啥了?”
“這不好吧?這不是侵犯他人隱私嗎?”
“狗屁,聽都沒聽過這詞,能判幾年啊?”
蘇宇無語,沒聽過,你問判幾年?
“算了,還是保留一份神秘感吧,知道太多,沒好處,我放電影給你看吧。”
“回來前,我去錄像廳買了好幾盒錄像帶,都是好看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