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在林子裡蹲守,而另一邊,兩個村子已經一片素縞,哭聲一片,兩個村子都死了人。
蘇宇和熊支隊返回時,看到的就是正在吊喪的兩支隊伍。
村子裡都掛上了白布,人也穿上了白衣,顯得很是悲傷。
老支書正在忙碌,安排出喪的事,看到熊支隊他們,放下手頭忙碌的一切,趕了過來。
“熊支隊,情況如何了?”
“老支書,已經驅趕離開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會再回來了吧?”
“老支書放心,我們會留下五人蹲守,蹲守三天,再返程,你們商議一下誰留下,我會讓同事來替你們。”
也就是輪流蹲守三天時間,相當負責了。
很快,就有五人主動站了出來,剩下的跟著熊隊回去了。
人家是刑偵一隊,即便是沒有大案,特安,也不該長留村裡,能留下五個人蹲守,已經很負責了。
村支書自然是一陣感謝,交給蘇宇,全權負責,這屬於甩鍋,但蘇宇也不好這個時候開口,畢竟村裡都在忙碌出殯的事,確實沒工夫為幾個公安安排吃喝拉撒。
而全村也隻有蘇宇有這個能力安排,且老支書發話,又不會引起不滿。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蘇宇同誌,你說啥?”
“額,沒什麼,我說我們村支書,一向這麼英明果敢,幾位公安同誌,還未吃早飯吧?走,咱們小木屋那邊,喝口湯。”
早晨熬的羊肉湯,還未喝完,熱了熱,熥一下餅,就能吃。
跑了一路,蘇宇都有些餓了,他陪著幾個公安,又吃了一頓。
幾人邊吃邊聊,蘇宇訴說打獵的趣事,幾個公安訴說一些能說的命案,雙方聽的都很滿意。
吃飽喝足,蘇宇安排袁小六招待幾個公安喝茶,其他狩獵隊和民兵隊繼續在護欄外巡邏。
蘇宇則是回了一趟家,出殯,他要去參加,作為一戶家裡的頂梁柱他是必須參加的。
不過參與出殯,有兩種形式,一是深度參與,也就是當使用人,打打下手,抬抬桌子板凳,讓你乾嘛,你就乾嘛,相當於服務員。
這個活,一般是院裡人乾的,也就是比較親近的,往上數五輩,屬於同一個祖宗的人,乾這個活。
相差五輩,已經不是很親了,死了也不會太痛苦,但又是同一個祖宗,不幫忙,不像話,那就來幫忙乾點活。
而另一種參加出殯,就是至親,身著潔白素縞,要哭,要參與各種行動,如拜胡同口,如溜墳,如請魂等。
拜胡同口,很簡單,就是從村頭到村尾,遇到胡同口就跪拜磕頭,意思是通知鄰裡來幫忙,答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