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頭回到總部,開完會,發打走了幫內人,這才抽時間打給幕後之人。
“梁叔,怎麼想起打給我了?”
“嗬嗬,為了幫你一個忙,我險些被殺,你這可不是一個小忙啊,老兄你不地道啊,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故意沒跟老兄說清楚?”
“怎麼會?你我之間,我怎麼會騙你?”
“沒有?”
“沒有。”
“真沒有?”
“當然,你要相信我。”
“好,我且相信你一次,但這件事因你而起,如今我們幫派的白紙扇死了,幾個堂主吆喝著要報仇,我都不明白,他們是想報仇,還是恨我不死。”
“你的給我一個說法吧?還有,我培養了幾年的安保,儘數被殺了,我對幫裡的人,信不過,你的幫我。”
“嗬嗬,沒問題,稍後我會派人去保護梁叔。”
“不用,我的換個地方,你幫我找個空閒的彆墅,最好在山上,我也可以散散心。”
“沒問題,剛好帶你去泡泡溫泉,安保交給我。”
掛了電話,對麵的人臉色陰沉了下去,他沒說,他也收到了警告,一顆子彈,就豎在床頭上,那是一顆狙擊槍的子彈,這是明晃晃的警告。
而且他能悄無聲息進入他的房間,他的安保竟然形同虛設,太恐怖了。
當他得知東福社被滅,平原幫白紙扇被殺,他更是不寒而栗。
他雖然看似鎮定,笑嗬嗬就答應了梁叔,安保交給他,可他對身邊的安保已經失去信心了,因為那顆子彈明晃晃告訴他一個事實,他想殺了他,就像是進入無人之境一樣簡單愜意。
這是一種警告,雖然他們一個人沒死,可比死光了還讓人不安。
他已經聯係了東南亞的雇傭兵小組,臨時衝動保鏢,並且又聯係了躍南殺手,他當當大幫派,豈能受製於人?
隻是雇傭軍未到之前,他不敢大義,甚至出門都小心翼翼躲在人後,那真是驚弓之鳥。
“阿東,讓你調查的資料,調查的如何了?”
“大哥,已經調查清楚了,那三家工廠的老板,來自大陸,我們在大陸沒有人,所以沒有詳細調查,但基本信息已經通過海關調查清楚了,對方隻有二十六歲,在香江是來認親的。”
“他親戚裡小姑父是西九龍的方總督察,他買廠的錢來自和合圖的賠償,後來拿到賠償後,他進入賭場洗白了這一千五百萬,後來才買下三家工廠。”
“其他親戚,不值一提,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他小姑父方總督察,似乎沒什麼背景。”
“不過,我們調查到一件不同尋常的事。”
“什麼事?”
“第一次來香江時,這小子買了兩萬件夏裝,但在香江並沒有聽說他售賣,而且他要的都是地攤貨,在香江也賣不出去。”
“你是說,他帶回大陸了?”
“很有可能。”
“不可能,我們都打不通去大陸的渠道,他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