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儀郡主現在就不好意思,那以後你到了戎國若你的夫君死了,你會成為下一任國主的妻妾難不成就要投井不成。」
許氏一臉尷尬,不知道該咋接話了。
其餘賓客聽到這話更是被震的目瞪口呆。
有的賓客心裡暗罵戎國什麼破風俗,幸好自家女兒不用去戎國和親。
許氏看了看阿臻,阿臻滿臉鐵青。
無論如何,範淩儀都是夏國的郡主,若真是曼達欺辱範淩儀,夏國也得給範淩儀討回一個公道。
處理此事已經超過許氏的能力了,於是許氏朝丫鬟耳語,命人分兩路,一路請劉鴻一路請範家的人。
「剛才曼達世子的意思是淩儀郡主看上了你,所以你倆在這空屋子裡私會?」刑部尚書的夫人直接問道。
眾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小國主那麼生氣。
未來的皇後和彆人私通,哪怕是戎國風氣豪放的地方作為一國之主也受不了吧。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誰看上了你。」
範淩儀氣的捶打曼丹。
她簡直要氣死了。
曼達受不了被範淩儀捶打,於是反擊。
很快兩個濕漉漉的人糾纏在一起,簡直讓人沒眼看。
許氏一邊皺眉一邊讓人將倆人扯開。
「淩儀郡主,曼達世子,有啥事坐下來慢慢說。」許氏說道。
有的貴婦掩嘴笑,這能是坐下來慢慢說的事嗎?
範淩儀和曼達終於被扯開了。
甄氏早已經命人將乾淨的衣裳裹在範淩儀身上。
「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範淩儀衝曼丹大吼道。
明明在這裡的人應該是馮芝衡。
馮芝衡站在人群裡的笑容令範淩儀覺得如此刺眼。
「……不都說了,也許是你看上了本世子才出現在這裡。」曼達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抬起手打翻了一壺酒。
範淩儀想起來了。
她約馮芝衡賞荷,在荷花池旁丫鬟端來她提前準備的酒。
那酒壺帶著機關,紅嘴出的是藥酒,藍嘴出的是普通酒,本來藥酒是給馮芝衡的,怎麼暈倒的是自己。
曼達明明和自己有過約定,明知是自己,怎麼還和自己躺在一起。
「這都是你陷害的。」範淩儀站起來,說道,「我要進宮找皇上討要說法。」
「你去找啊。」曼達渾不在意。
他也不清楚為何他和範淩儀躺在一起。
既然事發他也就不在意,範淩儀不是說了,夏國女子一旦和男子躺在一起除了嫁給那男子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大不了範淩儀嫁給自己就是了。
反正搶了小國主的人他隻覺得十分榮耀。
「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就要去找父皇討要說法,皇宮你想進就進?」阿臻板著臉訓斥範淩儀。
範淩儀簡直要氣暈了,大吼道「他侮辱了夏國郡主,你還幫他說話。」
阿臻沒有理範淩儀,轉而問曼達「是這樣嗎?」
曼達一聽範淩儀口口聲聲說自己侮辱了範淩儀也很生氣,倆人衣服都沒有解開,就是躺在一起而已,怎麼就是侮辱了。
更何況整個事情都是範淩儀策劃的,她沒有套住馮芝衡,能賴他?
這樣一想曼達在阿臻逼問下說道「淩儀郡主你不能仗著是夏國郡主就給本世子亂扣帽子。是你說的忠靖侯府家的郡主因為和大殿下解除婚約沒人要,然後給本世子創造接近芝衡郡主的機會。本世子咋知道芝衡郡主沒有赴約,赴約的反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