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殺你隻會壞了我的名聲。”
“高逸鵬,你可真夠虛偽。”陶紫燕諷刺一聲。
“如果你離開高家,我們或許還是朋友。”
“離開?”她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讓一個以經對生活失去希望的人離開,簡直是癡人說夢。
她眼淚止不住地流出,若當初沒有那麼多猜疑,就不會被女鬼所惑,也不會到今天服侍兩個男人。
她的身心疲憊,從未像現在這樣活著。
氣憤道:“我當時那麼喜歡你,而你卻無動於衷,導致我成了這樣!高逸鵬,我現在與以前不同,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憑什麼要離開?”
“歸宿?”高逸鵬一眼諷刺,與她相識就像一場鬨劇,明明對她沒做過什麼,卻把責任推給了自己,說道:“一個把錯誤推到彆人身上,靠身體勾引男人的女人,你也配提起歸宿?像你這種人就不配在南地出現,影響他人的心理健康。”
她咬牙切齒,從未被人這麼說過,若論以前早就翻臉無情,現在隻能忍在心中,自然地說道:“高逸鵬,你可以羞辱我、埋汰我。但讓我離開南地?你想都彆想。我也告訴你,我就是妓女,我就是水性楊花,你能奈我何?我與你父親纏綿入骨,豈是你所能阻止。”
高逸鵬怒不可遏,凶狠地盯著她。
他從小到大非常好強,深得他父親喜愛,最後應父親要求去往宗門,那時與人爭強從沒掉過麵子。
他回來後卻發現變了樣子!父親與往常不同,與那幫族長將軍整日飲酒作樂,沉溺於歌舞表演,似乎對妖魔之事以失去責任。
他實在不想看到他們,隻能跑來棄兒所釋放心情,那群孩子們就是南地的希望,偏偏被陶紫燕的出現打破。
他感覺就像做夢,無論走在哪兒都能被她找到。
他是個很要麵子的人,心裡很不是滋味。
沉聲道:“真以為我不會殺你?”
陶紫燕並不畏懼,走到麵前與他對視,散發出一種很強的誘惑。
她此刻很美,清澈的眼神勾人心魄,一身粉色裙子特彆吸睛,長發飄飄,春心蕩漾,光滑白嫩的皮膚看不出一點婦人模樣,像是一位少女,保持著純潔之心。
問道:“高逸鵬,你一點也不動心嗎?”
“滾開!”
他突然動怒,一把將她推倒在地,爆發了積壓已久的怒火。
“你個無恥女人!”
“我豈是你能威脅!”
“你勾引我父,無惡不作,我豈能饒你!”
三拳兩腳,又揪住頭發往樹上一撞,瞬間大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不能起身。
許多人都圍了過來,紛紛把兩人拉開。
高逸鵬頓時說道:“你們這些人給我聽著,這個女人水性楊花,勾引彆人家庭,敗壞南地風氣,這是對她的懲戒。若以後誰若與她一樣,我定不輕饒。”
眾人皆沉默不語,不敢隨意發言。
陶紫燕此時卻睜開了眼睛,身體靠在樹上嘲諷地看著他,威脅地說道:“高逸鵬,你會為你今天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我不會放過你。”
“那我們就走著瞧。”
高逸鵬放下一句狠話離開了棄兒所。
陶紫燕卻陰險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