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當空,戰旗飄揚。
沉靜的晚上卻無法入睡,睜著眼睛都能被周圍的動靜嚇到!許多人心中焦慮,城樓上議論紛紛,都握緊兵器盯著城下,更有人喝酒壯膽,一有情況就衝去查看。
駕!
城外突然馬蹄聲響,引的城上士兵皆嚴陣以待,生怕是敵人前來偷襲。當看到隻有一騎之時,有個小將直接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我乃矽山楊鯽帳下斥候,有急事來報!”
眾人聽聞一怔,忙打開城門放他進來。
小將此時問道:“不知可有敵軍來犯?”
他騎馬進來,正好月光消散,根本看不清樣子。可當走到城下一盞燈火麵前時,瞬間驚的小將皺眉,竟看到他滿身是血,臉上還有一個刀口,肩上斷了一臂,染紅了馬兒半身,瞬間倒在了地上。
“我!我要見首領。”他挺著疼痛說道。
小將忙上前攙扶,並喊一聲:“快來人!”很快就有醫者到來,立馬包紮傷口,總算不在流血,又被四人抬上擔架,快步就朝柴府走去。
……
這時,府中燈火通明,眾位將領皆麵色嚴肅,唐雲峰來回踱步,氣氛相當緊張。盯著地圖,想為就要爆發的戰爭做出改變。
他們心裡明白,這場戰爭並非偶然,絕對是有人從中做梗,想借著林清的幌子逼迫兩族開戰,迄今為止都沒想出誰有那個本事!
唐雲峰更是深思熟慮,與林清私下交談也沒有想出是誰!畢竟長老的實力不容小覷,一般人根本不是對手。
若說是妖族,但卻不合常理!因為妖族深居北地,更有周家守衛,不可能出來。
若說是魔族,但又無從取證!因為凶手直指林清,更是嚴仁親眼所見,有點無法相信。
他與林清同路而走,那段時間形影不離,若他有殺人的可能,除非有日行千裡的本事方能成功。自回來東地兩人也挺和睦,因為選擇才去了軍營,由胡俊親自指導,才有今天的榮光,若說他滅了宗門,根本就沒時間行凶。
他不會相信高逸鵬,也不會相信嚴仁,無中生有的事就是欺騙,到現在都覺得兩人遭受了蠱惑,才派使臣前來挑釁,導致這場仗不得不打。
他很難受,父親大仇未報,母親葬禮不能參加!凶手還在逍遙,妖魔蠢蠢欲動,子民叫苦連連,搞的一點心態也沒有,無法平靜,時長在懷疑,到底廢了沒有!
他想與兩族再次攻打魔族,可這件事打破了所有,宗門不僅沒了,還把臟水潑在了林清身上,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一個待在軍營的青年,怎會在幾個時辰就滅了宗門?就算是一條狗,殺它時也會反擊,更彆說是五個超脫生死的高人了!
他停下腳步,看向眾人說道:“我了解高逸鵬,這次我們傷他使臣,定然會勃然大怒,沒準以在來的路上,這場大戰避免不了。”
胡俊也不怕事,指著地圖說道:“我以在鳳城兩翼部署大軍,隻要高雄敢戰,定讓敵軍有來無回。不過他得先過矽山與風沙河,那裡柴軋早有布兵,若是失手,鳳城就是他們葬身之地。”
唐雲峰心中感歎,“這場仗看來是躲不過了!”走向地圖而看,一陣失落道:“如今,魔族為首要敵人,我們也不能大意!我起初來這是為了再次結盟,可時事變化,沒想到竟被人挑撥離間,也隻能迎難而上。”
“首領仁慈,有目共睹!”眾人異口同聲。
報!
此時,一個守衛走了進來。
“何事?”唐雲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