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愛總裁的囚寵!
傍晚的時候,秦氏的高層陸陸續續的出現在醫院的會議室,其中自然也有秦子航,孟浪和唐昕,隻不過前者臉色陰沉,後兩位心情沉重。
待所有人都到齊後,邢露才被白寧和童雪推著進了會議室,她的出現在高層的意料之中,可又在高層的預料之外,他們沒想到邢露真的會露麵,隻以為是唐昕一個人在搞鬼。
關於邢露這個人,在場的沒有陌生的,當年秦謹言父親離世,秦謹言被周寧推著上位,作為一個年紀尚輕的小輩,秦謹言不知遇到了多少刁難,但他能力出眾,最終排除異己,坐穩了位子。
這其中邢露起到了很大的用處,她當時進入秦氏,成為秦謹言的秘書並不是走的私人渠道,而是特意進行了正規麵試,在那時候,秦氏還沒有知道邢露是秦謹言女友的身份,所以在看到她的能力後,都拉攏著想要給秦謹言繼續使絆子。
而秦謹言讓邢露通過麵試進入秦氏,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二人將計就計,悄無聲息的扳倒了不少人,後來秦氏高層才反應過來,而正是因為這點,高層們才敬畏秦謹言,敬畏他的手段。
“老熟人都來了啊。”邢露笑著看了看眾人,就算是坐著輪椅,也給人一種女王的感覺,有那麼一瞬間,人們在邢露的身上看到了秦謹言的影子。
不過邢露畢竟不是秦謹言,真正的秦謹言現在正被關在牢獄裡,在他們這些秦氏的老家夥看來,邢露就算再有能力,也不過是一介女流。
所以,其中一個中年人向後一靠,靠在了椅背上,不屑的說:
“邢露,謹言婚期將近的事我們是知道,可…貌似對象不是你吧?我記得是沈家的大小姐沈佳默,你這…哈哈哈,彆看謹言進去了,就跳出來搞事,誰知道你肚子裡說哪個阿貓阿狗的種!”
這話說的可謂是難聽至極,從這一點不難看出秦子航已經收買的不少人,不然剛才那個中年人也不會那麼放肆,毫無顧忌。
不過邢露雖然心中有氣,但並沒有發作,她笑容依舊,接過白寧手裡的紙袋扔在桌子上,揚聲道:
“各位都是秦氏的功臣,都是謹言的叔輩,擔心我肚子裡的不是謹言的種,我也可以理解,所以我一早就拜托白醫生做了臍帶血的dna鑒定,各位可以看看,如果還覺得我做了手腳,可以親自監督,當然了,隻要你們有那個時間和精力,我是真金不怕火煉,各位隨意。”
眾高層猶豫了片刻,還是拆開了紙袋,隻有秦子航沒有動,他把玩著腕間的手表,幽幽道:
“嫂子,我可以證明你肚子裡的確實是哥的孩子,但…這跟這次的會議有什麼關係?就算是這樣,孩子沒有出世,也不能接手公司的事吧?嫂子,你該不會是想…”
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個意思就算秦子航沒說出口,大家也懂了。
邢露不傻,自然也明白,她笑容依舊,朗聲道:
“子航,你說的不錯,更何況我還沒和謹言結婚,所以確實不該管秦氏的事,而是我有孕在身,也需要靜養,但是我想諸位都沒忘記一件事吧?董事長曾在董事會上明確的說過,不允許秦副總做總裁,插手公司重大事宜,我想就算謹言身在牢獄,也是秦氏的總裁吧,他不在這段期間由誰主持大局,也是他決定的。”
秦子航也不再把玩手表了,他的眼中寒光閃閃,然後緩緩看向邢露,聲音低沉“可是警方現在根本不允許探視。”
“堂堂秦氏,竟然連探視自家總裁都做不到,嗬,你們的能力可真是令人堪憂啊!”邢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冷冷掃過眾人“不過還好,我有辦法見到謹言。”
此話一出,秦子航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也露出了一絲慌張,這不隻是因為他怕秦謹言奪了他的大權,更是因為他們‘做不到’的事,邢露卻‘做到’了,這足以說明邢露的能力高於他,到時候如果秦謹言讓邢露執掌大權,董事會和高層就都沒說的了。
事實上不隻是秦子航,在場的高層都沉默了,邢露離開秦氏太久,他們似乎都忘記了這個看起來就是一個花瓶的女人,事實上是秦謹言一手培養出來的得力乾將,他們還是不由的小看了邢露。
“怎麼樣?各位還有什麼異議?本人不才,但我所說的確實是最好的辦法,畢竟周董事長的意思,諸位也不好違背,再者,謹言一直以來的作風各位都知道,這次的事隻不過是個小跟頭,他沒有做過違法的事,遲早會重獲自由,到那時,諸位就又可以跟他一起把秦氏推到更高的高度了,所以他的意見,我想各位還是聽聽的好。”
邢露這話軟硬兼施,態度強硬的同時又不會讓人生出反骨。
見眾人都沒再說什麼,邢露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這還不夠,邢露需要他們明確的表態,所以不厭其煩的問過了每個人,然後才讓唐昕把一邊負責會議記錄的攝像頭取下,一邊把玩,一邊說:
“你們都是秦氏的老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就不讓你們簽什麼保證協議了,我邢露不會說話,你們也彆怪我說的難聽,謹言的能力不是誰都能比的,跳梁小醜隻會讓人高興一時,長久以來就會出現弊端,該如何站隊,想必也不用我點明了吧?這年頭賺錢也不容易,可彆自砸飯碗!”
“邢露,你什麼意思!”秦子航向來脾氣暴躁,不懂隱忍,所以直接就爆發了出來。
高層見他這樣,都連連搖頭,起身陸陸續續的離開了,邢露失笑,她我是對這秦子航無語了,沒想到這小子十年如一日的個性不變,一點就著,不過她也慶幸,慶幸他單純依舊,徹底把自己在高層心裡的位置踩碎了。
不過秦子航也不傻,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了邢露的意圖,正欲發作,卻被邢露搶了先,她看了眼空蕩蕩的會議室,麵無表情的沉聲道:
“秦子航,那批貨是你做的,對不對?”
此話一出,不隻是秦子航,唐昕也震驚了,他們都不敢置信的看著邢露,眼中的驚訝難以掩飾。
“學長,你們也不用驚訝,我太了解謹言了,所以猜到這個也不難。”她苦笑,目光灼灼的看向秦子航。
“子航,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叫我嫂子的,但我收下了,說真的,你哥並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就算有,相比這次的事又算得了什麼,你難道就看不到他對你的維護嗎?你能不能……”
“不能!”秦子航雙目赤紅“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嗬,你知道了這些也沒用,沒人能救他,也沒人能阻止我!因為他…欠我兩條人命!”
說罷,秦子航便離開了,邢露則愣愣的坐在那,一動不動,她知道周寧的死可能是秦謹言透露了秦子航走私的事,可這隻是一條人命啊!為什麼秦子航卻說是兩條呢?
邢露看向唐昕試圖從他那裡得到答案,可是她失敗了,唐昕貌似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