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愛總裁的囚寵!
邢露翻看著一張張白紙,和形形色色的照片,卻發現這些個她曾在秦謹言書房看到的大致一樣,她也沒有得到她想得到的秦子航的罪證。
‘看來事情遠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邢露眉頭緊皺,突然變得毫無頭緒了。
“我能找到的都在這裡了。”沈佳默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看著這樣的沈佳默,邢露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想,沈佳默真的有表麵看起來那麼傻嗎?會不會從一開始,這就是沈國民想要的?可沈國民又想得到什麼呢?
“你乾嘛這樣看著我?”沈佳默一臉莫名其妙。
“沒…沒事。”
邢露收起檔案袋,正想說些什麼,可臉色突然就變得煞白,她下意識的抓住檔案袋,疼的緊咬下唇。
“你怎麼了?喂!你…我可沒對你做什麼啊!”
沈佳默也被邢露的反應嚇了一跳,她畢竟還沒壞到看著彆人痛苦,還能笑嗬嗬的地步,見邢露一臉痛苦,沈佳默也沒傻愣著,跑出去找醫生。
而邢露則是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前陣陣發黑,心想看來是這幾天太操勞了,又耗費了許多精神,寶寶們開始鬨意見了。
不多時,白寧就和一眾醫生來了,邢露急忙抓住白寧,想說些什麼,卻互感下體一股熱流傳來,嚇得她臉色更白了,而白寧似乎是早有預料,掀開了被子。
果然,入目一片猩紅。
“啊!”一旁的沈佳默驚叫,而就在這時,許燁也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怎麼回事?”許燁一把抓住沈佳默,聲音低沉陰冷“你對她做了什麼?”
“不…不是我!是她!是她自己!”沈佳默也是被嚇壞了,邢露懷的畢竟是秦謹言的種,她並不想看到秦謹言為此傷心。
很快,邢露就被推進了急救室,許燁和沈佳默這對奇怪的組合竟不約而同的等候在外,起初,兩人都不說話,一個麵色陰沉的低著頭,一個則靠在一邊玩手機,當然,這個玩手機的是沈佳默,而至於她通過手機做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是聯絡她的父親吧。
不知過了多久,沈佳默收起了手機,問許燁“你喜歡邢露?”
“關你什麼事?”許燁語氣不善,不是因為他討厭沈佳默,畢竟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而是因為擔心邢露,心情不好。
“當然有關係。”沈佳默笑了笑“你喜歡邢露,我喜歡謹言,而謹言和邢露兩情相悅,你說有沒有關係?”
“你覺得我需要通過和你合作,而達到目的嗎?沈小姐,你比起你父親的確嫩很多,你的眼裡隻有秦謹言,而我的眼裡,有很多。”
“比如那把鑰匙?比如…和孟家聯姻?”
許燁嘴角微勾“看來你知道的也不少嘛,不過你的父親應該不希望你知道太多,他需要的,隻是一個聽話的乖女兒。”
“廢話少說,你到底要不要合作?”沈佳默似乎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許燁的話戳中了她的痛楚。
“先說說吧,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見許燁話語鬆懈,沈佳默暗自鬆了口氣,坐在了許燁半米外的位子上,緩緩開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邢露是在被推進急救室後的兩個小時內被退出來的,比起她蒼白的臉色,白寧也好不到哪去。
“她的情況怎麼樣?”許燁急忙問。
“你是?”白寧心中升起了一絲警惕,畢竟邢露並不隻是她的病人那麼簡單。
“哦,我是露露的哥哥。”
“哦。”白寧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隻是告訴許燁邢露沒事了。
整整一夜,許燁都陪在邢露身邊,白寧當然不會放心,所以半步也沒有離開病房,一夜無話,直達天漸漸亮起來,邢露才悠悠轉醒。
當她看到許燁時,不可否認,她心中劃過了一絲暖流。
三年後的某一個夜晚,她抱著熟睡的孩子,孤零零的坐在空蕩蕩的房間,想起今晚,依舊記得那久違的溫暖,那時的她就在想,如果她沒有把全部的精力放在秦謹言身上,而是分散開一些,或許就不會被傷的那麼深,活的那麼累。
眼前她認為的簡單,是那麼病態,她忽略了太多溫暖,也隔絕了太多溫暖。
感覺到邢露的動靜,許燁就醒了過來,他先是倒了一杯熱水,看著邢露小口小口的喝著,直到喝完臉上才露出笑容。
“感覺怎麼樣?餓不餓?我給你買早餐去。”許燁語氣溫柔非常,可看著他,邢露就會越發的想秦謹言。
本來邢露是想拒絕的,可轉念一想,就讓許燁去買早餐了,他走後,邢露問白寧。
“孩子怎麼樣?”
“有驚無險,不過…”
“不過什麼?您直說,我想…現在隻有我有資格知道孩子們的狀況了。”邢露撫著小腹,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不過我想,兩個孩子…大概隻能保一個。”
聞言,邢露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有氣無力的問:“為什麼?”
“你的身體太差了,根本無法哺育兩個孩子,即便到了生產之日,孩子也可能保不住,再者,放棄一個,是最保險的,這樣不僅可以讓你撐下去,另一個孩子也能更健康一點。”
“不…”邢露神情恍惚的搖頭“不可能,兩個都是我的孩子,我不會放棄的!”
“可是這樣不僅你有危險,兩個孩子也很有可能都無法降生!”白寧語氣柔緩,因為她理解邢露的感覺,孩子都是娘的心頭肉,彆說放棄一個了,就算是孩子在肚子裡有一點不對勁,做母親的都受不了。
“可憐孩子。”白寧抱著邢露,眼中滿是心疼,不隻是因為孩子的事,更是因為在這個時候,自己那個外甥沒能陪在身邊。
門外,許燁頹廢的靠在牆上,而放在腿側的手卻是漸漸握緊,他恨,恨邢露的癡情,恨秦謹言的無情,更恨他沒能早點找到他的蜻蜓,繼續做她的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