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愛總裁的囚寵!
“你既然放棄了報複,為什麼要和沈佳默發生關係?為什麼要讓你的秘書唐昕私下約見那幫人?你彆告訴我你是為了和他們談判,讓他們放棄奪取鑰匙,你入獄後,孟家有抓到過那群人,他們耐不住拷問,說了你們的交易,秦謹言,我不得不說你真是陰險啊,想要借刀殺人!”
秦謹言臉色陰沉,已經恢複了冷靜,沉聲問:“他們說什麼?”
“當然是實情了!你自己心裡沒數嗎?還是說你不相信孟家的能力,以為我們被騙了?”
“你先說說看。”
孟徊晴深吸一口氣,眼中滿是憤怒“你知道孟家是怎麼抓住那夥人的嗎?是因為他們行刺老爺子!可他們的目的一直都是鑰匙,怎麼可能冒險把注意打到老爺子身上呢?是你!就是你!你想報仇,你讓他們行刺老爺子,就因為老爺子不想插手那批貨的事!秦謹言,要不是我因為不想讓小湘難過,幫了你,你是不是也會對我下手?”
秦謹言聽後笑了“這就是他們交代的?”
“不止如此!”孟徊晴鬆開秦謹言,滿臉心疼的看向禁閉的臥室門,喃喃道:
“秦謹言,其實你怎麼對孟家都好,因為我們終究是對不起你,但小湘是無辜的,而且她還那麼愛你,你不該把注意打到她身上,更不該想要治她於死地。”
“誰?露露,嗬,那些人該不會告訴你,我還想借他們的手,殺了露露吧?”
“彆演了,秦謹言,在孟家麵前,沒有人可以說謊,如果那些人說的都是假話,肯定無法蒙混過關。”孟徊晴頹廢的坐回沙發,把頭低下,聲音也很少低沉。
“算我求你了,秦謹言,你怎麼對我們都行,但…不要傷害小湘,你父親出事的時候雖然她也在場,但她那時候隻有五歲,什麼都不知道的。”
“你不覺得這樣的說法有些荒唐嗎?”秦謹言冷笑“孟徊晴,我一直以為你是個不錯的女人,當時我確實是用露露威脅過你,讓你幫我處理那批貨的事,也確實是彆有用心,這點我對不起她,我承認,但借彆人之手殺她…嗬,真是太荒謬了,還有老爺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和那幫人的交易絕不是殺人。”
“你否認也沒關係,承認也無所謂,秦謹言,我拿你沒辦法,小湘那麼愛你,我也不可能告訴她這些,我隻是希望能喚醒你心裡最後的一絲良知,彆傷害她,她畢竟懷著你的孩子。”
“不可理喻!孟徊晴,我不管你打著什麼主意,我警告你,以後彆出現在露露麵前!”
說著,秦謹言向臥室走去,可還沒等他將手放在門把手上,門就被打開了,邢露站在門裡,已是滿臉淚痕。
“露露。”秦謹言不由叫出了聲,然後驚慌失措的看向地上的照片,結果這表情,卻把他進一步的推入了深淵。
“謹言。”邢露一步步走到秦謹言跟前,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眼睛,問:“你用那把鑰匙,和他們做了什麼交易?”
“小湘,不是你…”
“你彆說話,姐。”邢露打斷了孟徊晴的話,眼睛始終看著秦謹言。
從邢露的眼中,秦謹言看到了一絲動搖,他笑了,搖晃著退後靠在牆上“你信孟徊晴的鬼話?”
“那你回答我。”邢露不依不饒。
“你想讓你怎麼回答?不是嗎?你會信嗎?”秦謹言低笑“邢露,從你問出問題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對我沒有信任可言了,我否認,你隻會當做是我在演戲,就算你相信了,也不過是抱著反正自己活不長了,不想糾結那麼多的心態罷了,邢露,你以為我真的看不透你一直以來的想法嗎?我隻是不想戳穿而已,我隻是順著你,配合你自欺欺人罷了!”
邢露低下了頭,沉默了許久,然後小心翼翼的靠過去環住了秦謹言的腰,柔聲說:
“謹言,隻要你否認,我就信。”
“如果你會真相信,就不會問。”語畢,秦謹言推開了邢露,拽著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小湘,你不能跟他走!”孟徊晴攔住了兩人,看著邢露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小湘,我早就跟你說過,許燁也跟你說過,秦謹言並沒有那麼愛你,好,就算你不信我們,你難道不信唐昕嗎?你自己也說了,他在之前就提醒過你,你以為這些都是沒有原因的嗎?你能不能不要再天真了!你能不能愛護一下自己!”
邢露低下了頭“姐,我…”
“孟徊晴,我看在你幫過我,而且和露露有血緣關係的份上不動你,你最好也彆太過分!”說著,秦謹言就拽著邢露往外走。
“謹言,等等!你…你慢點,然後把話說完!”邢露暗自掙紮,可秦謹言就是不放手,一路拽著她上了車。
車子緩緩駛動,整個空間的氣氛低沉的可怕,陳伯不停的看著後視鏡,似乎是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最後,還是邢露打破了沉靜。
“謹言,你生氣了嗎?我……”
秦謹言臉色陰沉的打斷了她“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邢露,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我都不會放你離開,從今以後,你就不要離開祖宅了,安心養胎吧。”
“你…是要再次囚禁我嗎?”邢露眼中滿是恐懼。
“隨便你怎麼理解,我已經不在乎了,也沒必要在乎了,隻要你能待在我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
“為什麼?”邢露抱著自己的雙臂,身子微微顫抖“你為什麼要這樣?明明昨天還好好的。”
“因為什麼?嗬,答案不是很顯而易見了嗎?正如孟徊晴和許燁他們所說,我根本沒有你想的那麼愛你,除了利用你達到目的外,我隻不過是把你當做一隻寵物,當做…呃……”
隨著一聲痛呼,秦謹言抱著頭彎下了腰,黑色的長發被他抓得豎了起來,邢露知道知道是治愈膠囊的副作用發作了,她下意識的想要去關心,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神情呆滯的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仿佛已經與世隔絕。
人非聖賢,邢露更不是,所以在聽到孟徊晴那些話的時候,她確實是有些信了,因為孟徊晴是她的姐姐,是她同父同母的姐姐,能有什麼理由騙她呢?更何況當時的情況,孟徊晴是絕不可能知道她在偷聽的。
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不願意相信秦謹言真的像姐姐說的那樣殘忍,更不相信她的謹言會想要害她。
正如秦謹言所說,邢露也覺得孟徊晴說的有些荒謬,可是…
‘算了,就這樣吧。’邢露無力的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眼睛,她已經很累了,不願意再想太多,隻想早些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