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愛總裁的囚寵!
自那天秦謹言離開後,邢露就開始不正常了,起初她隻是瘋了一般的要見秦謹言,真的就像是瘋了一樣,不許任何人靠近,也不接受治療。
在被注射了幾次鎮定劑後,她就安靜了下來,然而這並不是好的現象,因為她太安靜了,安靜的就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連孩子都不再看一眼,不再關心一句。
這些天,除了秦謹言所有人都來看過邢露,陳嫂更是飯點準時到,但都沒有用,後來邢甯也回來了,可依舊起不到什麼作用。
終於,就連許燁也看不下去了,他找到了孟徊晴,試探性的說:
“要不然…就讓秦謹言來……”
“不行。”孟徊晴果斷拒絕“當斷不斷是大忌,拖泥帶水的話,他們永遠都分不開,最後受傷的還是小湘,秦謹言自幼喪母,父親又因為我和小湘的父母而死,他心裡的怨恨絕對不是能輕易被化解的,即便現在愛著小湘,以後時間長了也會反複。”
“可…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露露太愛秦謹言了,突然分開肯定受不了,而且…她這幾天有些不對勁。”許燁頓了頓“孟小姐,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我們家沒有精神病史。”孟徊晴回答的乾脆。
“是嘛。”許燁沉吟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回到車上後,許燁撥通了電話,不多時,裡麵就傳來了一個嫵媚的女聲。
“我需要你,你現在收拾一下趕緊回國,我會派人去接你。”許燁直接打斷了對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很快,許燁就趕回了醫院,邢露的病房外依舊站滿了人,都是秦謹言那邊的,除此之外還有許何。
“哥。”許何走了過來,低聲道:“邢露現在這個樣子…你能不能就不要再逼她了,放過他們吧。”
“你跟我說這些,是心疼秦謹言,還是真的擔心你的學妹?”許燁麵無表情。
“都有,哥,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的那些事,但…你真的忍心看他們這對有情人分開嗎?所有人都說謹言選擇了秦氏拋棄了邢露,但我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哥,你放過他們吧。”
“你以為是我逼他們?”許燁笑了“小何,你也太看得起我和榮呈了,錦陽說是三足鼎立,其實秦氏獨占龍頭,你覺得我能威脅得了秦謹言嗎?”
“那…”
“彆說了。”許燁打斷了許何“這件事你彆摻和,還有,離秦謹言遠一點,他要是哪天咬你一口,你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什麼意思?”許何攔住了許燁,把他拽到了沒人的地方“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
“那你為什麼會覺得謹言會害我,你肯定是知道什麼,而且…而且謹言對我態度也變了,似乎……”
“果然,他是知道了。”許燁臉色一沉。
“到底發生了什麼?哥,我也是許家的人,你有什麼事可不能瞞著我,是不是…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哥,爸媽都在意大利,雖然我平時不管公司,但公司出了什麼事我也難辭其咎。”
“不是公司,你真想知道?”許燁恢複了笑容,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嗯!”許何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告訴你。”說著,許燁點燃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他說出了即將改變許何一生的事情。
他說:
“你知道秦謹言的生母當年為什麼早產嗎?是你的母親,你母親本來是秦謹言生母的好姐妹,她們同時愛上了秦謹言的父親,但結果…可想而知,秦謹言早產不是意外,而是你的母親一手造成的,隻不過她沒想到秦謹言會平安降生。”
“哥…你,你在騙我吧。”許何聲音顫抖。
“騙你?”許何笑了笑“如果你這麼認為,那我也沒辦法。”
說完,許燁就離開了,留許何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回到病房後,許燁安靜的坐在邢露麵前,幫她擦拭著額頭的細汗,輕聲低語:
“露露,我問過你的姐姐,她不允許你們見麵,我做了我能做的,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我們真的是為了你好,你…彆這樣,孩子很快就能離開保溫箱了,你難道不想抱抱他嗎?那可是你和…秦謹言的孩子,你還沒有給他起名字呢。”
“……”邢露依舊沒有回答,隻是目不轉睛看著白花花的牆壁。
起初許燁並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看著那裡,直到後來他才想明白,因為那個位置…是她最後見秦謹言的地方。
“你為什麼就對我那麼殘忍呢?”許燁放下手中的熱毛巾,輕輕搖晃著邢露的雙肩“我知道你是想要溫暖,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那麼喜歡秦謹言,隻是因為他給了你你所需要的溫暖,露露,我也可以的,從前我可以,現在我也可以,你能不能看看我!”
回答許燁的依舊是沉默,不管他說什麼,邢露都充耳不聞,仿佛是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外界的一切已經與她無關,也或許是沒有聽到她所聽到的那個聲音,她不願意回答。
那時許燁就在想,孟徊晴會不會錯了,如果說以後秦謹言可能會傷害邢露的話,那他們現在已經傷害了邢露,害得她生不如死。
‘孟徊晴對露露的保護,究竟是出於愛護,還是……’許燁看著邢露,眼神漸漸深邃了起來。
晝伏夜出,很快天就昏暗了下來,醫院裡燈火通明,可秦家祖宅卻是有些淒涼,中秋節是該一家人團聚的節日,秦謹言給傭人們放了假,所以偌大的宅子,已經沒了多少人,童雪,孟浪和陳嫂都在醫院,此時陪著秦謹言的隻有陳伯。
“少爺。”陳伯端著熱騰騰的麵來到秦謹言麵前“吃點東西吧少爺,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秦謹言靠在沙發上雙目緊閉,聲音很輕“嗯,放那吧。”
“如果想,就去看看吧,少爺,不要逼自己。”
“我…不敢。”秦謹言睜開眼,看著天窗處那又圓又亮的月亮,眼角似乎滾落出了一顆流星。
沉默了一會兒後,秦謹言站起了身,陳伯沒有跟上去,隻是端著麵進了廚房。
夜色沉靜,秦謹言獨自走在其中,不一會兒就到了祠堂,秦家曆時悠久,所以有設祠堂也正常。
他推門而入,才發現裡麵有人,那人…正是秦子航。
“你來了。”
“嗯。”秦謹言應了一聲,走過去跪在了墊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