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言淡淡的撇了許燁一眼“希望我們不順路。”
“那還真是遺憾,我也準備去找肖川佐金。”
“……”秦謹言無奈的白了許燁一眼,也沒心情和他鬥嘴。
“彆這幅態度,秦謹言,其實你去了也沒用,肖川佐金不是一個能輕易改變主意的人,除非…你能讓他愛上你,愛的……”
“你能不能閉嘴!”秦謹言幾乎要把這六個字咬碎。
“一看你就不了解肖川這個人,秦謹言,他和小何一樣,也是個同性戀者,而且…他們認識。”
聽許燁這麼說,秦謹言的眼睛瞬間瞪大,早已疲憊不堪的他頓時睡意全無。
邢露被肖川佐金帶走的消息,漸漸在相關之人中間傳開,此時此刻,不隻是秦謹言和許燁,其他人也登上了前往日本的班機,比如孟浪和他的父親孟逸。
所有人似乎都把目光投向身在日本邢露和肖川佐金身上,錦陽變得異常平靜,隻是偶爾出現些騷動。
找不到秦謹言沈佳默幾近瘋狂,公司和秦家祖宅兩邊跑,可她卻隻能找到秦子航,沈國民雖然已經被逼急了,但似乎還沒有到山窮水儘的時候,不敢貿然把最後底牌交出去,和秦謹言撕破臉皮,畢竟秦氏還在給他小股小股的注資,秦子航已經切斷了和他的來往,他一旦和秦謹言直接撕破臉,秦氏自然會停止注資。
再者就是唐昕,他依舊在秦氏工作,念在同校的情義上幫秦謹言一些小忙,不過秦謹言走後,秦子航就掌控了大局,解開心結後的秦子航一本心思在公司上,倒也不像之前那麼廢柴了。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秦子航回到家,吃了點東西後就去了祠堂,陳伯正在打理。
秦子航走過去跪下,目光灼灼的看著列祖列宗的牌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打理完畢後,陳伯看向秦子航,輕微的歎了口氣,說:
“二少爺,早些休息吧。”
“好。”秦子航頓了頓,叫住了陳伯“陳伯,你說我…是不是很混賬,幫著外人對付我哥。”
陳伯露出了慈愛的笑,走到秦子航身邊坐下,柔聲說: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二少爺您能懸崖勒馬,周夫人泉下有知定也會欣慰的,您也彆有什麼心裡負擔,沒有人真的怪你。”
“可是…我做了違法的事情,哥最近的事已經夠多了,我不能再讓他因為我的事操勞,更何況…我確實做錯了事。”
“我聽少爺說,似乎並不是這麼回事,那批貨存在很多疑點,少爺還在調查。”
秦子航苦笑“可我走私是事實。”
“二少爺,您先彆胡思亂想,等著少爺回來再說吧,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彆做傻事,你自首…不一定就能解決事情,現在秦氏本來就麻煩不斷,如果因為走私的事情壞了公司形象,得不償失啊!”
“可是…”
“二少爺,這些都是少爺讓我轉告你的。”陳伯拍了拍秦子航的肩“彆想太多,一切有少爺,他是你的大哥,多操些心也是理所當然,畢竟長兄如父。”
“長兄…如父……”
秦子航喃喃著,若有所思看著那一個個牌位,那一夜,他在祠堂待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