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愛總裁的囚寵!
悠揚的旋律,鮮嫩的花朵,一切都應有儘有,秦謹言和張倩的訂婚宴可謂是奢華至極,看的邢露好生羨慕,可她現在並沒有時間去關注這些,更沒有心思去感傷。
此時此刻,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來往的貴賓身上,她想小劉應該會想辦法帶著兩個小兔崽子混進來,可…可她眼睛都快轉進太陽穴了,還是看不到小劉那張熟悉的臉。
“怎麼樣?有發現嗎?”邢露急忙問匆匆跑過來的張佞。
“沒有,一切如常。”張佞的眼中迸射出睿智的光,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正在跟賓客寒暄的秦謹言和張倩,輕聲詢問:
“小湘,如果小一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來,隻靠小劉一個人是沒用的,秦謹言這邊的人肯定也有被他收買的,你想想會是誰,時間已經差不多,他們應該已經混進來了。”
經這麼一說,邢露才反應過來,她首先想到的是孟浪和童雪,畢竟這兩個小的都是愛和稀泥的主,可抓住兩人問了半天都沒問出個什麼,邢露開始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找錯了人。
“你能想到的人小一肯定不會列為同謀行列,再想想還有可能是誰?邢一肯定有這人的聯係方式,而且還得是秦謹言很近親的人,因為那個人不希望你們真的分開。”
張佞冷靜的分析,那樣子也影響了邢露,她漸漸冷靜了下來,腦子裡快速閃過了幾個人。
突然,邢露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不一定非要出現在訂婚宴上,卻是秦謹言最信任,視為長輩的人,最重要的是這個人曾在柏林和邢一不止一次聯係過。
不錯,這個人…正是陳伯!
邢露剛一想到這,宴會廳就突然暗了下來,隻留下了舞台上的一點燈光,邢露還沒來得及再想些什麼,宴會廳裡就想起了一個稚嫩的聲音。
“爸爸!”
這一聲呼喚清脆而響亮,正是邢一!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邢露暗道一聲不好,正要往舞台處走,卻被一隻溫暖蒼老的手抓住了,是…陳伯。
“彆急,聽孩子把話說完,你們這些大人一直都在擅自做決定,也該聽聽孩子的心聲了。”
聞言,邢露看向了秦謹言,他沒有動,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隻是定定的看著邢一,眉目間滿是認真,似乎完全不把這一切當做是鬨劇。
邢露輕笑,也看向了邢一,等待著他繼續說。
“爸爸…媽媽,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怎麼了,就算知道了,或許也不懂,就好像我根本不懂你們之間的感情有多深一樣,但我明白一個道理,爸爸和媽媽本來就該在一起,同患難,共生死。”
同患難…共生死。
邢露和秦謹言都聽進了心裡,他們一直都把邢一當做孩子看,以為他什麼都不懂,也從來沒有和孩子說過他們之間發生的事,邢一也說他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但就是這簡簡單單的六個字,邢露和秦謹言就明白了邢一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同患難,共生死,他們在過去的十年已經不止一次同患難共生死了,為什麼這一次不行呢?就因為結局已經注定了嗎?可對於他們來說,結局還重要嗎?
不重要,根本不重要。
此時此刻,時間仿佛暫停了,沒有人說話,不明真相的人不敢說話,明真相的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張佞也隻是愣愣的看著邢露,他已經隱約感覺到自己出局了。
十年,邢露和秦謹言所經曆的這十年不是簡簡單單的十年,他們經曆了大部分情侶都沒有經曆過的困苦,也體會過彆人無法體會的幸福,隻要兩人同處一個空間,彆人仿佛就都成了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