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打臉!
狗哥在道上是出了名的色痞,一天到晚出沒在美女成群的場所。他對王蘿說道“小蘿,你還不了解我嗎?”
王蘿想到曾經狗哥做過的事,內心也是一陣惡寒。所有經由狗哥手的女孩沒一個有好下場的,見過那場麵的人沒有一個不會感到恐懼的,她自己在見過一次後都差點產生心理陰影。這個狗哥還有經營的“女奴”地下場所,裡麵的女孩都是被狗哥所在的幫會成員連哄帶騙進去的。因為幫會背景,警察們至今還沒有他們違法犯罪的任何證據。
王蘿看著柳茵和徐清雅,仿佛已經看到了兩女的淒慘的下場,心裡彆提有多舒爽了。不緊不慢地走在兩女身後不遠處的田逸辰也看到了那群人,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狗哥帶領眾人把兩女圍了起來,徐清雅看來者不善,第一時間把柳茵護了起來。柳茵掃到人群中的王蘿皺眉說道“王蘿,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蘿調笑著說道“什麼意思?你以為你們打我的事就這麼算了?你們未免也想得太簡單了吧。對了,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叫‘狗哥’,你放心,今天晚上狗哥和他的兄弟們會好好安撫你們的。”說著還瘋狂地笑了起來。
狗哥也調戲道“小妹妹,你長得如此漂亮,隻要你以後跟了狗哥我,我一定讓你天天享受升天的快樂。”聽到狗哥的汙言穢語,周圍的小弟們一個個雙眼放光,哈哈大笑起來。
柳茵此刻有點害怕,不過好歹也是千金小姐,大場麵經曆得不少,於是抑製住內心的恐懼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父親是柳相傑,你們這些流氓要是敢對我不利,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
狗哥故作驚訝狀“柳相傑?哦……我想起來了,好像是一個什麼什麼二流企業的老板吧。”說完又大笑起來,笑完又嘲笑道“彆說二流企業,就算四大家族來了,他們也不敢輕易插手我們的事。”
聽到這裡,柳茵心裡一沉,這群人還真不是普通的混混,連四大家族都不放在眼裡。徐清雅此刻觀察了下周圍將近有三十人,她自己還真沒有把握能收拾得了,然後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眼身後,田逸辰微笑以對。徐清雅心裡算是鬆了口氣,不過她內心也是鬱悶,都這樣了,你丫的還在那傻乎乎的笑,不趕緊過來在那發什麼呆啊。
狗哥見兩女沉默,於是奉勸道“兩位還是乖乖跟狗哥我好好享受吧,不要反抗,不然傷到你們我可是會心疼的。”說著就揮手讓兩個手下去抓兩女。
就在徐清雅準備反抗時就聽到兩聲尖銳刺耳的細鳴一閃而過,下一刻,兩聲慘叫就回蕩在眾人耳中。隻見兩個混混已經躺倒在地,一隻手捂著另一條胳膊,鮮血在手背上流淌不止。在晚上昏暗的視野中,眾人並沒有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傷的人,隻是隱約看得見兩人的手腕背部插著深顏色紙片一樣的東西,很小。而近在咫尺的柳茵和徐清雅卻看得真切,那分明是兩片樹葉。
柳茵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隻是覺得內心行了一口氣,自己還有個叫田逸辰的保鏢呢。旁邊的徐清雅可是武者,她對這攻擊手法的認知可是比柳茵更加深刻。她瞪圓了雙眼,好像想要確定那到底是不是樹葉一樣。她以為那些摘葉傷人的手段都是傳說,但現在就出現在自己眼前。大腦裡逐漸浮現剛剛田逸辰憨笑的畫麵,這家夥到底有多厲害?這是徐清雅的想法,她對田逸辰的強悍已經失去了概念。
“什麼人?”狗哥第一時間吼道,眾人也向四周看去。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他們視野裡,吊兒郎當的樣子,沒有絲毫表情的田逸辰緩步向人群中走來。
看到田逸辰,狗哥沒想到是個小年輕“小子,你是什麼人?我‘天鷹社’的事你都敢管。”
田逸辰想了一下“天鷹社?沒聽過。”
“哼!我看你是活膩了。”狗哥已經給此人下了一個定義,不屑一笑,“正所謂不知者無畏,趁現在滾蛋,我不跟你計較,否則……”說著周圍的小弟們從衣服裡掏出各種冷兵器。
田逸辰看著那個叫狗哥的領頭人點了點頭道“天鷹社狗哥?我記住了,你們要動手的話就快一點吧。”
王蘿此時看到有一個男子給兩女出頭,頓時不爽道“你是什麼小癟三,敢這麼對狗哥說話。信不信我撕了你這張嘴!”
田逸辰理都沒理王蘿,靜靜地看向狗哥。
狗哥臉色一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廢了他!”
待話音一落,小弟們提起武器就衝了上來。田逸辰也動了,他要百分百保證不讓兩女受到傷害。隻見田逸辰手上不知從哪裡忽然變出來一把樹葉,身形直奔狗哥而去。離狗哥大概不到十米距離中,田逸辰把手上的樹葉隨意地向周圍散落,但每一片樹葉在離開他的手掌的那一刻都猶如一道閃電劃落。伴著一道細長的尖鳴,田逸辰眨眼就站在狗哥麵前。沒等狗哥反應,他就崩斷了狗哥的一條胳膊,緊接著一個擒拿將狗哥摔倒在地,一隻腳已然補在了狗哥胸口。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狗哥幾乎毫無反抗地敗倒在地。而等狗哥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隻能聽見周圍的因痛苦而嚎叫的小弟們,還有自己胳膊上傳來的撕裂疼痛感。伴隨著田逸辰最後這一腳,狗哥的喉頭不由得一甜,“噗”的一聲吐出一灘血跡。
“你……”虛弱的他此時隻能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一句完整的話都難以說出。看著那冷漠的眼神,狗哥的表情逐漸猙獰,拳頭緊緊握緊,隻不過他此時連說話的力量都有些不足。
田逸辰看著躺在地上的狗哥,弱弱地說了句“我還會來找你的。”這句話聲音很小,僅僅隻有狗哥能聽到。這催命般的話語並沒有讓狗哥感到害怕,眼中的仇恨反而更厲。
“你!你敢……你敢對我們動手……”旁邊的王蘿驚恐著喊道。
田逸辰無視了她,回過身帶著兩女離開了這裡。
柳茵走之前還擔心地回頭望了眼倒在地上的眾人說道“他們沒事吧?”
田逸辰回道“還死不了。”說完他就用餘光發現有個小妞正向他散發著崇拜的小星星,能做出這種事的除了徐清雅還能有誰,田逸辰內心唯有一歎。柳茵對田逸辰這種冷漠有一定的了解,這個男人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動的手,但有時候下手太重了吧。她在內心糾結著,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對他持有什麼樣的態度,反感這種殘忍卻又令她擁有安全感,她想責怪他卻又深深知道一些話絕對不能說出口,她不是一個不識大體的女孩。
看著漸行漸遠的三人,王蘿的叫罵聲從未停止,感覺都要把自己嗓子喊啞了,換來的卻是無聲的鄙視,這讓她難以接受。直到三人背影消失在停車場,王蘿依然還在不忿地叫罵著。田逸辰對於這種公交車向來沒什麼好感,任由可悲的人去做可歎的事吧。
身後的那群人怎麼樣他並不關心,田逸辰對自己的出手有著絕對的控製力。不過他也有著自己的想法,他對待那種人向來不會手軟。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回到彆墅,兩女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沒什麼心思再去做什麼,早早地就回到臥室裡,田逸辰也獨自修煉起來。
半夜,待兩女熟睡後,田逸辰停止了修煉,悄悄地離開彆墅。他要去解決沒有處理乾淨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