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打臉!
“田小友真是客氣。”李老頭笑得嘴都合不攏,隻要田逸辰不介意,那什麼都不是事。
待大夥落座,李老頭又把在場的人介紹了一遍,特彆是那個沒有見過麵的李家老三,名叫李雙誌,他是李家企業的總裁,公司上的所有事情現在都是靠他和老大李雙毅處理。李老頭雖然還是名義上的最大股東,但已經把執行權利交給了老大李雙毅,也就是說李老頭如今隻是拿著公司股份收錢,但沒有了行使職責的權利,這個權利全都掌握在老大和老三的手裡,但並不影響他在李家的地位,依然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李老頭的話那兩個兒子也不敢不聽。
酒桌上還有一人令田逸辰注意,那就是李家的老二李雙力,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華南市市長,市裡第二把交椅的存在,那權利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有人也就屬他的話最少,喝得酒也最少,身份讓他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在他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那他就不僅僅代表著李家,更重要的是代表華南市的麵貌,代表華南市的人民。在沒坐多久之後,他便匆匆離開忙去了,不過他給田逸辰留下的印象很好,剛正不阿,就算麵對田逸辰這個對自己父親有過救命之恩的人也非常理性。李老頭讓他有機會就多幫幫田逸辰,他卻回答道‘隻要不違反原則,他一定儘力而為。’單從這句話就可見其不一般。他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門口守候的凝氣境武者。
除了喝酒不多的李雙力外,李家還有個人沒有喝一滴酒,那便是惹得眾人一次次哄堂大笑的罪魁禍首李曉雨了。這可是李家目前的獨苗,也是眾人的掌上明珠。這丫頭可謂是享受著帝王般的待遇,在酒桌上麵對田逸辰也沒有怯生,反而很快地就喊起“逸辰哥哥”這個讓田逸辰思緒連篇的稱呼。
這個丫頭隻有十五歲不到,才上初三,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太好,這丫頭除了個子和稚嫩的俏臉看起來有點小以外,其餘的地方儘顯成熟,沒有一點符合她的年齡。座位也是和田逸辰離得不遠,李老頭的左手邊坐著田逸辰,右手就是這個小丫頭,可見這丫頭在李家的地位不低。
眾人聊得很開心,李老頭也希望李家能和田逸辰成為朋友。他們的實力不及葉家,信息渠道也不如葉家,但他們單從田逸辰一手神奇的醫術就足以判斷此人的不凡,特彆是在“華南第一聖手”方老的吹噓下,李老頭更加覺得田逸辰值得他們李家拉攏。還有前陣子李老頭就聽說了田逸辰好像和葉家有來往,所以他這才迫不及待地邀約田逸辰出來吃飯。
眾人聊了一個多小時,酒足飯飽後田逸辰提出了告辭,李老頭依依不舍,臨行前還囑咐田逸辰道“有時間了多來我們李家坐坐。還有那小丫頭,你沒事了可以多來帶她玩玩。我這一把老骨頭走不動了,家裡其他人也都很忙,所以她的生活還是很枯燥的。”李老頭看著身邊的小姑娘摸了摸她的頭。
田逸辰聽後笑道“好的,有時間了我會去你們李家做客,到時候還請李老不要怕被打擾才是。”
告彆了李家眾人,田逸辰回到彆墅,這一中午的收獲還頗豐,這李家對他都快趕上葉家了。順其自然吧,田逸辰暗暗想著。他見兩女還在學習也不好打擾,獨自回到臥室修煉。
黃家的大院裡,黃家家主正經的坐在主座上,眉頭狠狠地交織著。
“你說什麼?鄭仁寬三口人都死了?”黃家家主語氣逐漸提了起來,他很憤怒,自三弟失蹤後,自己的妹妹、妹夫連帶那個外甥也被人暗殺,他的怒火已經到達了極致,“查!給我查,我要知道是誰殺了他們!還有是誰在和鄭家做對!”
伴隨著鄭家覆滅,黃家也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世俗裡勢力最大的盟友沒有,三當家的失蹤了,自己親家三口人被人滅口,這損失不可謂不嚴重。然而自己作為黃家家主什麼也做不了,現在就連給親人收屍的機會都沒有。這讓他的怒火無所釋放,隻能緊緊握拳,全身的真氣彙聚在拳鋒處,使勁地向大門口揮去。隻見一道冷風刮過,大廳的桌椅都被掀翻過去,拳鋒所至,一片狼藉。站在他旁邊的老者見狀那佝僂的身軀更彎了一些。
時間來到了周日,田逸辰已經和馮天幾人約好今天進行訓練的。馮天的傷才過三天左右,身體還不能做長時間的運動,但在他自己再三要求下田逸辰也同意讓他繼續來訓練,隻是得量力而行。
田逸辰帶著徐清雅、柳茵和馮天一行人開了三輛車前往華南軍區,柳茵是徐清雅拉上的,她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麼意思,索性就跟來了。
來到基地,依然是陳上校迎接的他們,陳上校這次沒有多詢問什麼,直接把一行人領到了武道部隊的訓練場,當田逸辰進來的時候就愣住了。
“首長好!”一陣嘹亮的聲音響起。
田逸辰看向身邊的陳上校一臉疑問,陳上校不好意思地笑道“田兄弟,這是徐司令的命令,讓我把他們集結起來,請你幫我們也練練他們。”
田逸辰內心暗歎,這個徐茂海還真會見縫插針。“柳茵,要不讓陳上校帶你到處轉轉吧,一會我們在這裡訓練也挺枯燥的。”
柳茵點點頭“好。”她不是很適應這種場合,再加上想象中的場麵,一群光著膀子的大漢滿身汗水地摸爬滾打,她決定還是回避下的好,她可不是徐清雅。
“嘻嘻,柳茵,今天就委屈你一下,等以後我來給你做護花使者。”徐清雅鼓著嘴說道。柳茵一笑百媚。這裡基本沒有人被這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姿態所吸引,這讓柳茵在這裡顯得更加如花如仙,此時此刻仿佛置身於仙境,田逸辰可能是唯一被吸引的人,他的麵前印刻著這樣一幅畫。
“陳上校,我的這位朋友就麻煩你照顧了。”田逸辰說道。
陳上校笑道“這是哪裡的話,田兄弟的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開玩笑,他可是知道田逸辰的真實身份,或者說知道他手中的‘尚方寶劍’,這位大神隻要來到這裡,那就是這裡的最高長官,對他的話他可不敢有一點馬虎。
陳上校帶走柳茵後,田逸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麵前三排隊列的二十多個軍中的武者,站在隊列左上角的第一個人儼然是華南最強戰力的白教官,此時的他麵容堅毅,實力已經達到了凝氣境後期,上次麵臨死亡的威脅確實讓他也進了一步。還有那個叫郭衛的武者,現在也達到了練氣境後期。不過這種手段隻能用一次,而且還得在他們不認識自己的時候才有用,現在用相同的方法也不會有同樣的效果了。原因很簡單,互相認識之後就少了那種生死間的壓力和緊迫感,每個人心裡都會下意識得認為自己不會真的死亡。
這也是讓田逸辰頭疼的地方,因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普通的修煉不會有任何作用,最有效的方法隻有讓他們在生死邊緣徘徊。
走到二十幾人麵前,田逸辰認真道“你們先待著,我安排好他們再來管你們。”說完就帶著徐清雅和馮天一眾人走向障礙訓練場地。
那號稱華南最強部隊的二十多號人此刻沒有發出一毫的不滿,一個個以絕對筆直的身姿等待著田逸辰。他們見識過田逸辰的實力,也從徐司令那了解到田逸辰的過去,田逸辰和他們一樣是軍隊中的底牌,不同的是他來自京城,來自那個華夏最恐怖的小隊。他們對田逸辰的了解也僅限於此,不過他們都猜到了田逸辰的真實身份,因為能讓徐司令如此鄭重對待的人隻有一個可能——田逸辰就是曾經軍隊中的那個傳說,那個他們崇拜和仰望的對象——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