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打臉!
“對了,田小友,我們這明天正式開張,你要不要過來湊湊熱鬨?”方老又問田逸辰。
田逸辰搖了搖頭“算了吧,我就不湊這熱鬨了。”
方老知道田逸辰的性格,他之前就跟葉忠乾聊過很多田逸辰的事,所以他還是有心理準備的,反正這家醫館是誰的都一樣,隻要能和田逸辰扯上關係,他有什麼要求都行!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一個藥師慌慌張張跑進後院口中還叫道“師父!師父!外麵有個病人不知怎麼回事,他的病……”這個年輕男子在剛剛田逸辰進來的時候就對他充滿了不屑,他覺得田逸辰這種人呢憑什麼和師父平起平坐?況且他根本不信田逸辰真有什麼本事。凡是厲害的中醫哪個不是五六十歲的人,這麼年輕?開玩笑吧。他隻當田逸辰是個和葉家有關係的家族少爺。
方老幾人正聊著天看到來人不禁微微皺眉,這也太沒規矩了。“慌慌張張乾什麼!總是這個樣子,你這樣心浮氣躁的心態怎麼把中醫學好?”孟老教訓自己的徒弟道。話雖然是這樣說,但三名中醫專家和田逸辰都動起身子向房內走去。救病治人要緊。
來到一個診療室,田逸辰看到一名微胖的中年男人已經躺在床上失去了意識,眼睛是半開狀,手指微直,這樣看去分明是用錯藥的症狀,但還需進一步診斷。
看到病人,郭老首先上去診斷。他號了半天脈搏,神情有些嚴肅地看向孟老和方老,後者也接連上去診斷。郭老讓開位置問剛剛孟老的徒弟“你給他吃了什麼藥?”
“我……我……”那名年輕醫師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去給我拿副銀針來吧。”田逸辰弱弱地開口道。他要出手了,這名病人用藥出錯,生命垂危,方老他們治起來應該會很艱難,隻能他親自上了。
旁邊的年輕男子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田逸辰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郭老不悅道“還愣著乾嘛?還不去拿針!”被郭老這麼一吼,那名醫師隻能老老實實去幫田逸辰拿來銀針,他把銀針交到田逸辰手上的時候還一臉鄙視。田逸辰也隻是笑笑,畢竟是孟老的徒弟,還是得交給孟老親自去管教。
此刻方老和孟老也剛剛診斷完,神情都很嚴肅,不過當看到田逸辰走上前來時方老的眉頭鬆了下來。
“你們休息,我來試試吧。”田逸辰很客氣地對兩人說道。
聽到田逸辰要拿病人“試試”,剛剛那名年輕醫師大驚,他打心裡是不覺得田逸辰會治病的,裝裝樣子可以,真要提刀上戰場,萬一……“你!你彆亂來!”他衝田逸辰喊道。
孟老也大吼一聲“混賬,我在這裡,還輪得到你放肆!”剛剛經過三人討論,他因為藥方已經對田逸辰佩服的五體投地了,現在有幸能見到田逸辰的針灸之術,自己徒弟居然跳出來搗亂!這可是氣炸了孟老,生怕惹得田逸辰生氣。他和郭老都聽方老說過田逸辰的“龍行十八針”,這可是失傳了的古代針灸神術,傳說中針法練到極致,哪怕隻剩一口氣的病人都能救回來。
田逸辰來到病床邊上,郭老和孟老的徒弟們此刻也圍在了門口,今天是試營業,所以來這裡的人並不多,聽說醫館老板要親手治療病人就紛紛趕來觀摩。他們這群年輕人有男有女,都知道那個叫田逸辰的年輕人是這裡的老板,還知道他們的師父很尊敬他。所以不管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還是好奇心,他們都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能力。離病床比較近的方老三人聚精會神地盯著田逸辰,田逸辰也是理解他們的心情,刻意走到病人的另一邊方便他們觀看。
此刻病房內寂靜無聲,在這裡的人都還是很有職業素養的,他們都屏息凝神看田逸辰如何治療病人。
田逸辰抽出銀針,手腕一抖,瞬間十八根銀針就同時插在了病人身上,就這一手針灸術讓在場的人全都望塵莫及。仔細看還能發現銀針尾部的微微抖動,這也隻有離得近的方老三人才能看清。沒見過世麵的郭老和孟老與之前方老頭兩次見到這種針法一樣,他們倆雙眼如銅陵,嘴巴也半開半合。方老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小聲嫌棄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彆這麼沒出息。”郭老和孟老給他投去一個鄙視的眼神。
沒一會兒,田逸辰就拍向病人胸口處彈出全部銀針,另一手再一揮,所有銀針都被他抓在了手裡。
“好了。”田逸辰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咳嗽聲從病床上傳來。那名中年男人醒了,剛剛還一副要斷氣的樣子這麼快就醒了?所有人都有著這麼一個疑問。
“你好,你的病已經都治好了。”田逸辰對病人說道,剛剛田逸辰出手的時候也已經把之前男人來看的病一並治好了。男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當初來看病吃了藥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起來就看到一群人在圍觀自己,他有些尷尬道“謝謝,謝謝各位醫生。這個,我這個病纏了我很多年,都一直是調理,本來這次也是做調理的,這……我的病真的完全治好嗎?”他還在麵對眾人的窘迫中沒緩過神來。
田逸辰點了點頭“你放心吧,你以後大可以吃辣的和油膩食品,你的身體沒有問題了,要是真有事,你可以再來這裡找我。”
中年男人聽後很感激田逸辰,他也能看得出是田逸辰治好的他,除了醫藥費出手還很闊綽,直接給田逸辰了一張銀行卡表示感謝。這個病讓他很受折磨,胃有問題,不能吃辣,不能吃油,這可是要了老命了。沒油水的飯能吃飽人嗎?起碼以這個男人的體態來看明顯是吃不飽,他在之前的身材可能就很胖,現在的微胖都是物理減肥減下來的。
這下,全場沒有一個人再敢對田逸辰有所懷疑,特彆是那個為病人開藥的年輕醫師。他的臉一陣微紅,低著頭不敢看田逸辰。要是田逸辰沒本事還好說,真有如此本事那他之前的做法真是要命,不說田逸辰追不追究,以他對師父孟老的了解,他不死也得被扒一層皮。
看到眾人佩服的眼光田逸辰很滿意,所有人都沒有了對田逸辰的不敬。不說對醫理的理解,就剛剛田逸辰針灸的手法,他們的師父都做不來。
待三人又回到後院,孟老驚歎道“田小友果真神人呐!”所有的話他都覺得無法形容田逸辰。郭老也是一樣,此刻他根本不知道對田逸辰說什麼,即使是提前聽方老說過,也阻止不了他內心的震撼。
三個老人就這樣被田逸辰的醫術折服。孟老還說要把田逸辰介紹到華夏“中醫堂”中去,但被田逸辰婉拒。
本來田逸辰之前就準備走,但因為這件事又被三人拉著請教中醫,這一下就到了中午時分。臨走前,方老還問道中醫館的名字,田逸辰聽到他們之前商定好的名字本覺得太過高調,奈何拗不過三名老人,最終還是確定了下來。不久後,這個中醫館的名字也將享譽華夏——天醫園。
說了一早上的話,田逸辰也有點疲憊,他實在扛不住三名老中醫的熱情。回到彆墅和兩女吃了飯就回到臥室內打坐起來,這種方式現在已經成為了田逸辰最好的休息方式。在這個國慶節假日,田逸辰隔了兩周多的時間再次見到了柳相傑,看著他身邊那名結氣境保鏢田逸辰暗暗佩服,不可否認的是就連田逸辰都猜不透葉家的底蘊到底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