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的天階之星河寂寥!
“亞塞西也不知道在瞎搞什麼!”老人嗬斥一句,很看不慣亞塞西的行為。
“這水……哎……他為了給琴女報仇……原來他把那片海放到這裡了,真是瞎搞啊!”阿那也大呼一聲,太離譜了。
“琴女?”老挑挑眉。
“哎!搞什麼嘛!這個亞塞西!現在怎麼辦啊!我要怎麼辦!鬱悶!”阿那轉過身看著眼前的靈魂山靈魂海,抱著胳膊直跺腳。
“你到底是來找人的還是來……讓我們過橋的?還是……”
完美!靈魂拷問!
“我……哎!”阿那氣得跺腳,“我是來找人的!”
“這個世界的容量是有限的,有一半已經被頭上的那片海占據了,再過幾天這裡就會容納不下那些靈魂了,你得想辦法讓他們過橋。”老人說出了問題所在,他知道阿那來這裡的目的。
“嘖!怎麼這麼麻煩!”阿那生氣了,皺起眉頭。
接著阿那擠進人群問了幾個靈魂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大家都說是前麵的橋被封了,有靈魂在前麵阻止大家過橋。
阿那從人群裡擠出來,叉著腰大喘氣。
“怎麼樣?問出什麼了?”老人走上來。
“我在想……我在想……”阿那的思緒躊躇不前。
“你跑上去一拳把那個靈魂打趴下不就行了,這麼難?”老人這句話非常調侃,怪怪的。
阿那直起身仰著頭反駁,“我是那麼暴力的人嘛?我肯定得擺事實講道理啊!我……”阿那把胳膊在身前比劃了兩下,握起拳頭停住了,“這麼容易?一拳就行了?”
老人歪嘴一笑,“那不然呢?跟這些已死的靈魂講道理?怎麼著,還要給你發個見義勇為獎狀表揚你嗎?”
不知道為什麼,麵對老人的揶揄,她有些理虧,“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打人的,我……我是來找人的。”
“那你找啊,這麼多靈魂,你找啊!”老人笑著,指了指前麵的洶湧澎湃。
阿那回頭看了一眼,回頭一跺腳,“這麼多怎麼找嘛!哼!”
“嗬嗬,你彆急,我給你支個招。”老人笑著說。
“什麼招?”阿那往前走了兩步走到老人麵前。
“你上去給他一拳,把他打飛,然後把橋路打開,你就站在他站的位置一個一個看他們過橋,在人堆裡找多費勁啊。”
老人說的話很有趣味,像是在講童話故事。
“打飛?我這小身板還能把他打飛?你逗我呢!”阿那大呼一聲,離譜!
“嗬嗬,你們白頭發的女人不都是這麼暴脾氣的嘛!在這裡裝什麼小白兔啊?”老人的笑越發玩味,語氣也滿是調侃。
“我們白頭發的女人怎麼了!我可溫柔了!我又溫柔又體貼!這世上最溫柔的女人就是我了!”阿那很不服氣,撩起袖子兩手叉腰,一副不太溫柔的樣子。
老人撇見阿那的手腕,上麵有四行字。
“你看什麼?”阿那低下頭,順著老人視線的方向,“你看這個啊?”阿那抬起手腕舉到老人的麵前。
“嗬!這是什麼!”老人哼笑一聲。
阿那歪嘴一笑,“我丈夫的名字,怎麼樣!我厲害吧!”
“四個人?四個丈夫?”
“不對,我有七個丈夫,這四個是還活著的,全聯盟獨一份的!他們都哭著喊著要嫁給我!厲害吧!”阿那居然炫耀起來了。
“厲害厲害,我聽說過,弗伽諾耶那一族是吧?”老人笑道。
“咦?你知道哦?”阿那喜出望外。
“當然,他們那一族很有名的,他們會把自己另一半的名字刻在手腕上,來,我看看。”老人拿起阿那的手臂仔細看。“沙奇恩利爾伊捷卡。”
“沙奇是我們那裡的中心區議會議長哦!他戰鬥機開得可好了!”阿那一臉得意。
老人點點頭,似乎很滿意,“這個崇山是誰?”
“噢,他啊,他也有翅膀的,不過是黑色的,他的翅膀可好看了。”
“嗯,不錯……海努阿努那奇馬赫德洛琳?海努也是你丈夫?”老人提高了音量中氣十足,有些意外。
“怎麼啦?你認識海努啊?海努以前是明山號的艦長,你認識他嗎?”阿那歪歪腦袋。
“嗬!何止認識!明山號……”老人的語氣好像很不待見海努。
“喲,你被明山號欺負過啊?不好意思啊,他這個人是有些變態了,明山號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真的很抱歉啊,他做這些也是為了我,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這麼變態呢,對不起啊,你是因為他才來到這裡的嗎?不好意思啊。”阿那很不好意思,聽老人的語氣,多半是和海努有過節。
老人用鼻子出氣哼笑一聲,“變態……”
“對啊,他兩個女兒也是很像他,手段都是極其殘忍的,都怪他,都是遺傳他的!”阿那數落起來了。
“他有兩個女兒?”老人問。
“是啊,我給他生了兩個女兒,小女兒耶拉就是像我這樣的白頭發,長得可好看了,我們白頭發的女孩子就是好看。”阿那撩撥一下自己白色的長發,得意。
“耶拉?”老人皺起眉頭。
“是啊,這名字我起的,不錯吧!耶拉是他們一族的女戰神啊,可厲害了。”阿那挑挑眉,說起耶拉更得意了。
“兩個都是你生的?”老人好像不信,上下打量阿那。
“是啊,我有一百多個孩子呢,厲害吧。”
老人倒吸一口冷氣,不可置信。
“嘿嘿,嚇唬你的,後麵還有呢,弗伽羅耶阿諾勒齊,我們那裡的聯盟軍統領,怎麼樣,我這幾個丈夫都很厲害吧,我是全聯盟最厲害的女人,不錯吧!”阿那挑挑眉,說起他這幾個丈夫她就很得意。
老人放下阿那的手,“不錯是不錯,你說你有七個丈夫,另外三個呢?”
“另外三個?死啦。”阿那眨眨眼。
“死了你就不刻手上了?”老人的語氣質問。
阿那噘起嘴,“這個嘛……我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雖然那三個沒有婚約文書也沒有婚禮……嗯……你說得也有些道理……我考慮考慮……”
“這還要考慮?”老人皺起眉頭。
“哎呀,他們住在我心裡,都是我丈夫,我一碗水可是端平了的。”阿那拍拍胸脯,鎮定。
老人忍俊不禁起來,撇過頭去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