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也不會禦獸啊,難不成誰還能天天帶著幾個鱷魚到處晃悠啊?
中午在村民那裡,淺嘗輒止,也沒放開了吃,這會兒有點餓了,要不?把這蛋烤了吃了?
說乾就乾,在江邊乾燥的地方找了個石頭,用雜草清理了一番,點起了一個火堆,取了點濕泥土裹上兩個鱷魚蛋,放進了火堆,叫花鱷魚蛋了屬於是。
沒過多久,香味已透過泥土從火堆裡傳了出來,用棍子撥出,敲掉表明的乾泥,稍稍冷卻,撥開一個,迫不及待地嘗了起來。
“轟~”
清香伴隨著些許焦香衝擊著葉滔的味蕾,他從未想過,一個烤蛋竟能吃出這山珍海味的感覺。
剛咬下第二口,他突然麵色一變,放下手裡的鱷魚蛋,盤膝而坐,運起功來。
突然湧入體內的澎湃內力差點讓他岔了氣,他驚駭地以為這鱷魚蛋也有毒,誰知內功運轉之下,內力竟肉眼可見地增長了起來。
“臥槽!”
他忍不住脫口而出,緊緊盯著石頭上的鱷魚蛋,雙眼冒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以前看小說就聽說什麼朱果之類的,增長多少年內力。
好家夥!現在吃個鱷魚蛋硬是吃出了朱果的感覺,這鐵甲鱷雖然不凡,但也不是什麼洪荒異種之類的啊。
乾脆也不廢話,拿起撥開的蛋造了起來,但顯然他高估了自己的消化能力,以前狂吃三大碗的乾飯人現在也隻能一次乾幾口。
因為吃得太快,這澎湃的內力讓他有點頂不住了,隻得吃幾口,運功消化停一停,然後再接著吃,接著運功。
西域,血刀門。
內門的血離師兄最近脾氣不太好,任務堂通知他,接他任務的三名弟子已經遠遠超期。
任務已被判定失敗,隻是這任務獎勵的貢獻點和金錢可是要被扣除一半。
這踏馬到底是什麼鬼門派?搶錢也不能這麼搶吧?任務失敗了,不是應該退貢獻點退錢嗎?
日內瓦,退錢!
血離白皙的麵龐一陣氣血翻湧,眼睛一閉,氣得雙手捂在頭上抓起頭發搖了起來。
隻是,這一抓,光頭?血刀門居然有光頭和尚!
“噗~”
一個壓製不住,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看起來猩紅可怕。
葉滔如果在此,就會發現,這赫然是多有交集的南江府少城主,吳元傑。
卻說這吳元傑跟著慧通混過了雨山江,一到西域,慧通與他分說了事情的經過,矛頭隱隱指向了他認為盜取書信的葉滔。
因為吳元傑練的是血刀訣,雖然剃了光頭,但佛祖卻是不渡的,慧通能帶他逃出已是仁至義儘,算是完成了吳宗弼當初的托付。
孤身一人的他,身處異國他鄉,在風沙城晃悠起來,機緣巧合之下,竟入了血刀門。
初來乍到,光頭已成為他的夢魘,當初差點被認為是金沙寺的臥底被拉去練功了。
此事連門主血一刀都驚動了,好在他問明了緣由,故而破例收為內門弟子,吳元傑自此改名血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