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苓學著她的樣子，微微歪著腦袋回答“我是柳軒佑的姐姐。”
小女孩圍著白子苓轉了一圈，搖晃著腦袋說“不對，你是軒佑哥哥的妹妹！”
白子苓好奇，“為什麼？”
小女孩覺得自己猜對了，高高揚著腦袋，“你沒有軒佑哥哥高！”
白子苓忍不住樂了。
等秦聿宸打完電話從車裡出來，環視一圈發現白子苓不見了。
微微皺眉正要給她打電話，就聽身後有人喊他。
回頭就看到白子苓抱著一個長相陌生的小女孩走過來。
秦聿宸一愣，“這小孩你從哪抱來的？”
“路邊。”白子苓答。
她走近幾步，低頭跟小女孩說“夢夢，這是叔叔，是……”
白子苓還沒說完，夢夢就搶答問“是姐姐的男朋友呀？”
白子苓就愛她說話的這個調調，軟軟萌萌，可可愛愛。
她學著夢夢說話的方式，“對呀！”
聽得秦聿宸直皺眉，“你是姐姐，我是叔叔？那我們……”
白子苓這才反應過來，咳了聲，“錯了，這是哥哥。”
夢夢是個很聽話乖巧的孩子，聞言點著小腦袋，“哥哥長得真好看，姐姐長得也好看。”
她臉蛋的眼睛都圓圓的，看著很喜人。
跟秦聿宸記憶裡那些被寵得無法無天的熊孩子天壤之彆。
——
有夢夢在，白子苓和秦聿宸很快就走到一戶門口前。
敲了敲門，沒一會兒房門就有人來開門。
是個高高壯壯的少年，他個頭很高，也不嫌冷，在不到二十度的天氣隻穿了件白色的運動背心。
少年露在外麵的肌肉塊頭挺大，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一看就知道他經常健身。
他身材很好，臉蛋也不差，濃眉大眼，高鼻梁。
讓人看著，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兩個詞年輕，小狼狗。
“軒佑哥哥！”白子苓懷裡的夢夢衝少年喊。
這人是柳軒佑？
白子苓看著少年滿眼驚奇，不可置信。
五年不見，那個長得瘦瘦矮矮，老是被人欺負，愛哭鼻子的男孩長成了這樣？
柳軒佑先是一愣，目光落到白子苓精致的臉上，臉頰瞬間紅了。
他撓了撓腦袋，悶悶喊了聲“子苓姐。”
然後扭頭就跑。
“？”
五年不見，柳軒佑一眼就能認出自己來，白子苓對此很開心。
但……
白子苓忍不住揚聲喊“柳軒佑你跑什麼啊？”
誰料她剛喊，柳軒佑就撞到了院子裡正曬中藥的凳子，似乎撞疼了，但他很快捂著膝蓋一蹦一跳地往房間跑。
竟然把柳軒佑嚇成這樣，難道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
白子苓忍不住笑著，又有點生氣。
正笑著，白子苓無意間對上秦聿宸平靜無波的眼。
“……”
憑著對他的了解，白子苓能感覺出他此時心情不算好。
白子苓一頭霧水，“你怎麼了？不高興？”
秦聿宸扯了扯唇，來拜訪長輩，卻發現這個長輩的兒子長得不錯，身材還好，關鍵是還喜歡他老婆。
他能高興起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