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個一口一個不會傷害她的男人,在這一刻,凶神惡煞的逼迫她做她不喜歡做的事,說她不喜歡說的話。
眼淚悄無聲息的落下,到底從多久開始,那麼相愛的兩個人走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曾經對殷珞渝無微不至的男人,變成了堪比野獸般的存在。
倘若有預知能力,之前她說什麼,也不會對雲謙寧展開無底線的追求。
“說不說?”男人還在強迫她說那三個字。
殷珞渝惡心雲謙寧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去說愛他,是她腦子有病,還是雲謙寧的精神失常。
她不說的話,雲謙寧不會停,殷珞渝陷入了兩難之中。
殷珞渝還在說與不說之間思考,雲謙寧喘著粗氣,逼問道:“還不說?”
殷珞渝固執的很,畢竟曾經她對雲謙寧深愛致死,愛與不愛都格外的違心。
她含淚笑著看雲謙寧,雲謙寧的火氣被她彆有深意的笑徹底點燃!
“那好,我問問你,和我分手後,你有沒有被其他男人睡過?”
“和你無關。!”
殷珞渝憤恨的看著雲謙寧,男人用了最大的力氣掐住了殷珞渝的脖子,緊咬著後槽牙。
“殷珞渝,你一刻不說,我今日便會慢慢折磨你到死。”
“你提前出獄的目的,不就是要我們殷家全部人的性命嗎?”殷珞渝
“不,殷小姐錯了,我的目的是,要你親眼看著你的家人一個接一個死在我的步步策劃中,就像當年,我家裡人死在黎寞寒的精心設計下。”
雲謙寧的神態平靜的很,此話落地,殷珞渝的瞳仁驟然緊縮,她不肯信雲謙寧嘴裡的話,她是被黎寞寒從小看著長大的,幾乎和黎寞寒朝夕相處。
黎寞寒平日不苟言笑,冷麵含鐵,但絕不至於枉顧傷人。
當然,她對這之間的具體事情,一概不清。
殷珞渝隻是想著冷酷無情都黎寞寒對彆人狠心決絕,對她百依百順。
不管雲謙寧嘴中的話是真是假,她都是傾向於黎寞寒的。
“我小叔不會枉殺任何一個好人,你家裡人死的理所應當!“
殷珞渝仰著頭,不甘示弱的瞪著雲謙寧。
“你說什麼?”雲謙寧圈在她脖子上的大掌,越縮越緊。
殷珞渝此刻如同離開了水的魚,渴望得到自由。
她的臉被掐成了紅紫色,憤怒使雲謙寧失去理智,而她快要痛的失去呼吸。
“我說,你家裡人死的理所應當!”殷珞渝啞著嗓子,毫不畏懼的呐喊著,“你也不要強逼著我對你說那兩個字!”
雲謙寧的怒氣徹徹底底的被她激怒!
而後,便是腥風血雨的一晚……
……
第二天早晨,沈未饒在一張潔白的大床上醒來,渾身和散了架一般,空洞的眼神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昨天的事她曆曆在目,睜眼閉眼都是賀儘灼找來好幾個身材健碩的男人欺辱她的畫麵。
經過昨日的事,她對賀儘灼的恨更深了,對賀儘灼的恐懼也到達了頂端。
沈未饒躺在床上,昨日畫麵重現腦海,她沒有預兆的猛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