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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公豬的肉。
時聞怎麼也沒想到讓它們追個公豬,把它的凶性都激發起來了,於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趕緊站起來,啞著嗓子朝長風喊“長風,你放開豬你咬豬乾什麼啊”
白虎咬著公豬不鬆口,嗚嗚叫著“吼”
公豬吃痛,發出了慘烈的嚎叫。
白虎死死地咬住公豬不鬆口,長長的虎牙深陷豬皮裡,虎爪也把公豬抓得鮮血淋漓。
雪豹舔著嘴巴,也上前去,試圖咬公豬。
公豬劇痛之下,跑得更快了,直接跑到了院子外麵。
時聞試圖控製公豬,也試圖讓白虎從公豬身上下來,奈何兩者都沒成功。
奈何,無論公豬怎麼掙紮,都沒法把背上的白虎給甩開。
公豬可能出於無奈,直接跑到往牧場的溝渠邊,往裡一跳,連帶著白虎一起摔進水裡。
他們家的溝渠今年春天才剛剛清理過,裡麵的淤泥比較少,最深的地方有一米三四,足以把公豬給淹死,白虎要是被拖住了,也要被淹個夠嗆。
時聞臉色都變了,連忙跑過去,先把在水裡掙紮的白虎拉起來,又把公豬給拖起來。
白虎變成落湯虎,虎毛緊緊貼在身上。
直到這個時候,它還沒罷休,舔著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公豬,看起來還想上去咬公豬。
時聞拍了它的腦袋一下,氣道“不許再咬了”
斯克維爾和唐鐸海終於趕到了。
“給你繩子。”斯克維爾將手中的繩子給時聞,氣喘籲籲地說道,“快把豬綁起來”
時聞二話沒說,壓著公豬把它的前後蹄分彆綁在了一起。
公豬被結結實實地捆好,總算沒辦法逃跑了。
唐鐸海他們也鬆了口氣。
時聞疲憊地往草地上一坐,對已經成了落湯虎的白虎說道“你這家夥,真是要智慧有力氣啊。”
白虎不服氣“嗷。”
時聞“讓你包抄,你撲上去乾嘛下次不許再這樣撲了,要聽指揮,知道不”
白虎“嗷”
白虎不太明白,明明是家裡的豬犯了錯,為什麼不能咬
時聞耐著性子跟它解釋了一大堆,主要就是得聽指揮,要不然這麼魯莽地衝上去,受傷了怎麼辦
雪豹和小狐狸它們在旁邊旁聽,明顯聽明白了時聞的話,都乖巧地垂下了頭。
白虎卻不服氣,一直在旁邊吼,像是和時聞辯論。
它吼得尾巴都豎起來了,耳朵也變成了飛機耳。
時聞看這家夥實在不服氣,一時也沒辦法。
斯克維爾在旁邊笑道“這白虎的叛逆期來了。”
時聞看白虎,歎道“我估計也是。”
斯克維爾給公豬包紮了一下。
公豬身上被抓出來的抓痕倒不太嚴重,就是被白虎咬出了兩個血洞。
這兩個血洞又深又大,血肉模糊的,不知道會不會感染。
斯克維爾道“先上點藥粉,這兩天你觀察一下,要是它有發燒跡象,那我們再過來打消炎針。”
時聞“好。”
斯克維爾采集到的公豬已經夠兩頭母黑豬用了。
他們人工授精的過程也很順利。
他們觀察兩頭母豬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