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彆躺沙發上,彆把沙發弄臟了,先去洗個澡。”
晏清洛“……”
回個家而已,規矩這麼多!
晏清洛在林管家的一手安排下,洗完澡出來。
“明天早上想吃什麼,吃完早飯咱們一起去學校。”林牧新溫和的說。
“明天給我請假,不去了。”
晏清洛到家後折騰了近兩個小時才躺在床上。
太累了,感覺靈魂都出竅了,雖然她的靈魂本來就沒在本體身上。
今天唯一的收獲就是贏了盛梓蕎,明天體育課有好戲看咯。
誒,不對,明天得去學校啊!
晏清洛噌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劈裡啪啦邊拍林牧新的門邊喊,“小新,明天我也去學校,記得早上叫我。”
體育課上。
“盛梓蕎,今天是有節目要給大家表演吧!”晏清洛一身黑色運動裝,英姿颯爽的站在盛梓蕎麵前,一臉挑釁的說。
她本來不是愛挑事的人,但她的原則是,如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她便一次將她收拾服了,讓她以後再也不敢惹她。
如果有人吹滅她的燈,她一定會剪掉那人的燈芯,這是江湖規矩。
盛梓蕎氣得臉通紅,“晏清洛,你那支舞根本沒跳完,不算。”
“不算?嗬,你還壓根沒跳上呢,怎麼輸了就要耍賴了?盛家大小姐就這麼點器量,輸不起啊,以後盛家的企業估計也走不了多長遠,嘖嘖嘖,盛家要完嘍。”
“晏清洛,你……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是你,三番五次要與我進行這個賭約,怎麼,輸了就不承認了?”晏清洛步步緊逼,她不可能輕易放過盛梓蕎,她為了贏這個賭約差點把小命交代給慕夜了。
羽朗一身紅色運動服,明豔似火,很少有男生能把紅色穿出這種熱烈張揚又不失溫暖明媚的感覺。
“呦,清洛,乾什麼呢?”羽朗跳過來撞了一下晏清洛的肩膀。
晏清洛瞪了他一眼,冷言道,“等著看戲呢。”
盛梓蕎一看羽朗來了,想到羽家與盛家怎麼也算有點交情,便湊到羽朗身旁撒嬌道,“羽朗哥,你幫幫我,有人欺負我。”
羽朗誇張地挑挑眉,“噢?還有人敢欺負梓蕎妹妹,告訴我是誰?我來替你做主。”
盛梓蕎一聽感覺有希望了,便說道,“晏清洛她強迫我做我不願意的事。”
“晏清洛?你為什麼欺負梓蕎妹妹?”羽朗假裝生氣道。
“盛梓蕎輸了賭局,我隻是讓她兌現承諾而已。”晏清洛看出了羽朗的壞心思,想笑,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隻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有賭局,到底是什麼懲罰?”羽朗一臉吃瓜的表情。
“沒什麼!”
“輸了的人學狗叫繞操場跑一圈。”
盛梓蕎和晏清洛同時開口。
“啊,這麼刺激,那是梓蕎妹妹輸了?”羽朗一臉欠揍的表情。
這一番對話期間,他們周圍已經聚集了好多看熱鬨的同學,大家都齊刷刷的看向盛梓蕎。
“你們太過分了!”盛梓蕎幾乎喊了出來,此時她才意識到羽朗的假情假意。
“請開始你的表演吧,梓蕎妹妹。”羽朗嘴角掛著惡劣的笑,“難道你還需要點掌聲嗎?”
盛梓蕎被逼得無奈,隻好趴下手腳並用繞著操場跑,“汪汪汪……”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笑聲也越來越大。
盛梓蕎跑完一圈,臉已經紅到了脖子,眼中含淚的惡狠狠瞪了晏清洛一眼,說了句,“晏清洛,你等著。”
然後哭著跑出了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