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絕無二心!請皇上明察!不然臣隻能以死明誌!”
鹿茶貼心地伸出手“本宮的匕首借你。”
自殺完,就可以開席啦~
顧少府氣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恨不得活剝了巧笑嫣然的鹿茶。
簡直,欺人太甚!
“好了,此事,到此為止。”元霆冷聲複道
“安平,你也莫要胡鬨,快把刀收起來。”
語罷,元霆沉著臉走向高位坐下,宣布開宴。
絲竹管弦之樂響起,顧少府不甘心地落座,惡狠狠地剮著去往左排首位的鹿茶。
而高位的元霆,借著喝酒,掩去眸中的猜疑。
元鹿茶在大婚第二天,拔出了自己安插在長公主府所有的眼線,現在又性情大變,學會了說那些彎彎繞繞的話
莫非前不久的刺殺,真跟她有關?
她知道了我想除掉她,在變相宣戰?
對於元霆和顧少府的視線,鹿茶絲毫不在意,品嘗著菜肴,饜足地眯起眼。
禦廚的手藝不錯嘛~
餘光瞥見身邊的荀霽,垂眸似在思索著什麼,她夾起一塊鮮嫩的鴨肉,喂到了對方的嘴裡
“在想什麼吖?”
“想奴,怎麼會這麼幸運,遇見殿下。”荀霽含糊不清地答著,臉頰漾著羞意。
絲帶後的瞳眸,卻直勾勾地盯著鹿茶的雙腿。
到底是真瘸,還是裝的呢?
今夜,不如試試?
荀霽輕輕舔了舔唇,麵上的緋色,更濃了幾分。
由於元霆不在狀態,沒過多久,就結束了這場荒唐的宮宴。
長公主府。
荀霽一回來,便裝作身體不適,回了西苑。
臥房內。
阿卓看到荀霽手臂的淤青,當即慍怒道“長公主太過分了!帶您去宮宴還要打您!”
“不是她。”
阿卓一愣,等回神,荀霽已經換上了一身夜行衣“主子,您這是”
吱嘎——落栓的木門突然輕輕晃了晃,阿卓立刻噤了聲。
“荀霽,開門。”
當聽見女子軟甜的嗓音,荀霽咬了咬牙,迅速鑽進錦被之中,示意阿卓去開門,心中升起了狐疑。
她怎麼會過來?
鹿茶挪動著輪椅進來,玲瑛則被留在了院內。
看著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隻露出一個腦袋瓜的荀霽,她眨了眨眼。
小反派沒穿衣服嘛?
荀霽怯生生開口,未蒙絲帶的桃花眸,空洞渙散“請殿下恕罪,奴身子難受,無法下床行禮。”
“這麼晚了,殿下來找奴,是有什麼事情嗎?”
“給你上藥吖。”鹿茶笑吟吟地拿出袖中的瓷瓶“你把被子掀開叭。”
荀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