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茶默默抬手捂住小耳朵。
不聽不聽,王八放屁!
同一時間,研究院的休息室內。
坐在沙發上的安淺夏,望著對麵桌上,嶄新的香薰瓶發呆。
這兩天,沒有高莉找麻煩,她的工作順利了很多。
也從其他實驗員的談話中,得知了寧教授和茶茶的事情。
今天一大早,寧教授便將她叫了過來,說想跟她聊一聊。
可自己在這裡等了快三個小時,人還沒有出現。
寧教授癡迷研究,應該是還在忙吧。
安淺夏正胡思亂想著,休息室的門打開。
寧向峰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垂落的雙手,戴著肥大的毛絨手套。
佝僂著腰,眼眶深深凹陷,透著難以掩蓋的憔悴和疲憊。
原本儒雅的氣質,現在蕩然無存,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一般。
安淺夏怔住“寧教授,您是生病了嗎?”
她立刻走過去,想要攙扶寧向峰,卻被避開。
“我隻是沒睡好。”
避免被安淺夏發現自己手上的傷,不好解釋,寧向峰勉強地笑了笑,坐在了椅子上
“其實,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茶茶她難以接受我這個父親,昨天不僅攆我走,還將我給她準備的禮物都扔了。”
寧向峰眼中閃爍著淚光,故作傷心“我知道我沒有履行過父親的責任,可馬上就要到她的生日了。”
“我隻想給她送上一份生日禮物。”
“即使,她不認我,永遠不原諒我。”
寧向峰哽咽地說著,拿出放在抽屜裡的紙袋“這裡麵是我早就給她準備好的圍巾。”
“你是茶茶最好的朋友,我想拜托你,幫我把禮物轉交給她。”
“我真的不知道該去找誰幫忙”
寧向峰涕淚橫流地捂著臉,眸底卻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算計。
圍巾和休息室的香薰,都被他動過手腳。
他連夜研究出的這種藥劑,無色無味,對人類沒有任何的影響。
但作為喪屍皇的白柏,聞到,就會暫時失去力量,陷入昏迷。
就算安淺夏不答應自己,可許鹿茶隻要跟她接觸過,就會沾染上。
畢竟,安淺夏待在休息室的時間很久,衣服和頭發,都已經被藥劑熏過。
寧向峰心中冷笑了一聲。
他有的是辦法,對付那個不聽話的實驗品!
再不濟,他還可以對許鹿茶下手。
看著一向嚴厲的寧向峰,現在脆弱地哭著,安淺夏猶豫的接過紙袋“我隻能試一試。”
如果茶茶接受,父女相認,自然是好的。
但茶茶這次要是拒絕,她就不會再幫助寧向峰。
“謝謝你淺夏。”寧向峰擦了擦眼淚
“今天中午你就過去吧,茶茶應該冷靜得差不多了,我想早點知道,她還會不會再拒絕我。”
否則天黑了,白柏就會過來殺他。
安淺夏點頭答應。
確定她離開後,寧向峰立刻通知研究所的異能者,去彆墅附近守著,準備抓捕昏迷的白柏。
正午的陽光溫暖愜意。
鹿茶窩在彆墅客廳的沙發上,悠閒地曬著太陽,吃著薯片,突然一抹冰冷,纏繞在了她的脖間。
頭頂也被什麼東西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