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派畫風歪了!
明宴瞳眸冷寂,宛若是在看一個死人,楚亦霄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底氣不足道
“母後釀成大錯,朕卻從輕處理,有何不對?”
明宴輕抬手。
跪在殿內的黑衣人,大部分退下,隱於暗中,隻留下了幾個候命。
“將楚亦霄帶下去。”
發現明宴沒有再稱自己為皇上,楚亦霄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國師你想乾什麼?!”
“朕是皇帝!”
楚亦霄大聲的嚷嚷著,卻被黑衣人直接打暈帶走。
而禦史大夫和李元帆,識趣地正要離開,嘩啦——!
茶盞摔落在地的清脆聲音驀地響起。
方才還在津津有味看熱鬨的鹿茶,突然毫無征兆地倒下。
“太後!”李元帆剛想過去,明宴比他更快,扶住了昏迷的鹿茶。
感覺到胸口傳來斷斷續續的鈍痛,就像有一把生鏽的刀,在磨自己的骨頭,鹿茶不舒服地睜開雙眼,才發現她已經回到了寢殿。
明宴則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緊緊地抓著她的指尖,罕見地透出無措。
那雙狹長的鳳眸裡,翻滾著不明的情緒,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哀家怎麼暈倒啦?”
明宴輕啟略微乾澀的薄唇,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隻因,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段時間,他以身試毒,將解藥的方子改了數次,確保沒有任何問題,才送來給太後。
可他剛才診脈,發現太後體內的毒,已經深入五臟六腑,所以導致了昏迷。
他不明白。
為什麼,可以解他毒的藥,卻對太後沒有效果?
明宴努力忽略掉心底隱藏的猜測,聲音低啞“臣,喂太後喝藥。”
萬一,今日的藥會有用呢?
見明宴不自然地轉移話題,鹿茶大概猜到,是跟體內的毒有關,也沒戳穿,任由他將自己扶起,喝著吹涼的湯藥。
等一碗藥喝完,明宴將提前準備好的蜜餞,喂給鹿茶
“太後今日好好休息,明天,臣帶城東的那家燒雞過來。”
他必須要加快進程。
鹿茶乖巧地點了點小腦袋瓜,在明宴起身要離開時。
她抓住明宴垂落的衣袖“哀家還想吃栗子糕。”
看著鹿茶蒼白的小臉,明宴沉默頷首。
在他走後,錦玉進殿照顧,手中端著一盤栗子糕,跪在了床邊。
第一次,大膽地詢問“太後今日昏迷,是與國師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