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引誘人,想對他做些什麼。
而男人骨節分明的手中,握著一個銀色的小瓶子,底端是方形的透明罩,正是剛才鹿茶所用的哮喘氣霧劑。
男人將氣霧劑的蓋子蓋好,牽著鹿茶的指尖,將她從地上拉起。
隨即,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俯下身
“您好安小姐,我是羅德家族的管家,西澤爾。”
“很抱歉以這種形式見麵。”
“您的馬夫剛才跑回城堡,說您遇到了強盜,我不敢耽誤,便沒有帶騎士過來。”
“他們”西澤爾語氣一頓,看向地上死去的瘦男人,以及半死不活的胖男人,沒再說下去。
似乎是在等鹿茶開口。
鹿茶沒有記憶,含糊不清地解釋了一句
“分贓不均,相互殘殺。”
西澤爾意味不明地掃了一眼,瘦男人脖頸插的那根樹枝,伸出手臂
“您的身體現在很虛弱,請搭著我的手臂上去。”
鹿茶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個山坡的下麵。
雖然坡度不大,但哮喘剛發作完,鹿茶還有點無力,握著西澤爾的臂彎,走上了山坡。
山坡上停著一輛精美豪華,封閉式的鍍金歐式馬車。
幾步遠的一棵樹下,還有一匹白馬。
車夫坐在馬車車廂前的椅子上,瞧見鹿茶和西澤爾上來,立刻下去打開車門
“安小姐,請。”
等鹿茶上去坐穩,西澤爾才示意車夫出發。
而他翻身跨上那匹白馬,不緊不慢地跟在馬車的側後方。
可以透過半開的窗戶,清晰地看到墨發少女的側臉。
對方卻看不到他。
少女臉龐清瘦,光滑細膩的肌膚,透著病態的蒼白。
此刻她纖長的睫羽低垂,好似疲憊地陷入了昏睡。
嬌嬌弱弱的,就像精致易碎的娃娃。
讓人,忍不住破壞。
西澤爾的唇邊,緩緩勾起一個怪異的微笑。
然後抬手,屈指彈了一下衣袖。
明明沒有灰塵,卻讓他的眼底劃過一絲厭惡。
寬敞的車廂內。
鹿茶本想先眯一會,再接受劇情,腦海裡忽地傳來,係統做作的尖叫聲
啊啊啊為什麼反派咦?他沒死?
你怎麼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