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派畫風歪了!
“放,放開我”
梁依彤試圖掰開少年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但對方的勁道像是鐵鉗般難以撼動絲毫。
情急之下,梁依彤掙紮地用文件夾拍打鬱初。
脖頸的大手卻同一時間更加用力收緊。
梁依彤吃痛地扔掉文件夾,臉色逐漸漲紅。
鬱初微垂下眼簾,俯視著呼吸困難的梁依彤,瞳眸幽邃深暗,仿若蘊藏著危險殺機的深淵,在幽幽地凝望著將死之人。
“我的姐姐和秦嶼司沒有任何關係。”
“聽明白了嗎?”
梁依彤恐慌地點著頭,喉嚨裡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本以為少年會放過自己,可掐住她脖子的手指愈來愈緊。
梁依彤甚至感覺到頸骨傳來擠壓的疼痛。
極度憋悶壓抑的胸腔,好似隨時都會炸開。
“依彤!”
趕來的薛皓,立刻抄起地上的椅子砸向少年。
鬱初當即後退避開,放開了手。
梁依彤滑坐在地上,本能的捂住火燒火燎的脖頸,劇烈地咳嗽著,眼裡滿是驚駭。
她從來沒有離死亡這麼近過
“03失控了!快走!”
薛皓焦急地要去拉梁依彤,左肩突然襲來劇痛。
鬱初握緊匕首,反手狠狠往下一劃,割掉一塊巴掌大的皮肉。
“啊啊啊!!!”
薛皓痛苦地栽倒在地,痙攣抽搐的手臂鮮血淋漓,深深凹陷一大塊。
卻在下一瞬,自鬱初手中掉落的匕首,釘入了薛皓手臂的傷口。
鬱初抬腳踩住。
匕首頃刻貫穿薛皓的手臂,刀尖抵在下方的地麵。
聽著那撕心裂肺的哀嚎,鬱初勾唇笑得恣意。
他記得,薛皓曾經要傷害姐姐。
鬱初緩慢地用腳碾壓著薛皓的手臂。
鋒利的匕首隨之攪爛薛皓的肉,一股股鮮血順著鬱初的鞋底湧出,似是幼年時期,在雨後的路邊踩著水窪。
一同響起的啪嗒聲,卻令人毛骨悚然。
梁依彤早已被這一幕嚇傻,身子癱軟地坐在地上,連站起的力氣都沒有。
她一直認為的無害少年,此刻宛若惡魔一樣折磨著薛皓
“03我命令你立刻退後!”
被喊叫聲吸引過來的男護工,迅速拿出遙控器按下開關。
佩戴在鬱初脖間的金屬項圈,釋放出強烈的電流。
少年瞬間跪倒在地,青筋暴起的手臂微微顫抖。
薛皓強忍著刺骨的疼意,趔趄地拉起梁依彤跑出了房間。
就在男護工要關上門的那一刻,砰——!
鬱初的手死死壓在門上,猩紅的眼瞳裡閃爍著詭譎的光亮
“我要求,做心理檢查。”
鹿茶睡醒時,秦嶼司已經離開。
房間的桌上多了幾個保溫飯盒,裡麵是溫熱的飯菜。
除此之外,還放著一盒切好的水果。
鹿茶剛坐下準備吃飯,孟封航便開門走了進來。
沒有穿代表研究員的白大褂,他今天換上了一套休閒的服飾,還提著一個旅行包。
“我已經申請休假了,一會就坐船出島,大概要一周後才能回來。”
孟封航本來打算前天出島,但因為秦嶼司的事情,研究所的審核變得異常嚴格。
如果不是他以前偽裝得好,儘心儘力地工作,恐怕研究所都不會同意休假。
可陶鹿茶
想到少女多次跑出房間,還險些被梁依彤發現出島的事情,孟封航像個操心的老父親叮囑
“你最近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隻要撐過這一周,你就可以恢複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