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派畫風歪了!
納蘭言稀裡糊塗的當上了皇帝,還沒有緩過神來,納蘭霽就帶著鹿茶遊山玩水去了。
偏偏鹿茶走的時候,還帶上了曲月柳。
這下沐青容都坐不住了,直奔皇宮找到納蘭言
“你知道納蘭霽的路線嗎?”
“我若是知道,早就派人去追了。”納蘭言剛煩躁的說完,就被身邊的太監提醒。
“皇上,您應該自稱朕。”
納蘭言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下想發火的衝動,才道“你先下去吧。”
等太監頷首告退,納蘭言便開始和沐青容商量著計劃。
畢竟隻有人們接受狐妖為後,他才能把皇位還給納蘭霽,重新見到月柳。
就在納蘭言和沐青容努力消除人們對妖族的偏見時,初祥提前回了宮。
“初祥見過皇上。”
正在批閱奏折的納蘭言,心中一喜,以為納蘭霽等人也回來了,卻看到兩個暗衛架著昏迷的曲月柳走了進來。
納蘭言當即走過去,檢查曲月柳的身體,確定沒有受傷,放鬆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月柳為何會昏迷不醒?”
初祥“皇上不必擔心,曲姑娘隻是被主子打暈了,過一會便會蘇醒。”
納蘭言“?”
“納蘭霽打暈的月柳?”
初祥眼神變得微妙“主子說,曲姑娘留在那裡,會影響到他和夫人的感情。”
“主子還命我留在宮中,保護皇上。”
納蘭言語氣遲疑了一下“納蘭霽也覺得你礙事?”
見初祥委屈地點了點頭,納蘭言不由吐槽
納蘭霽就是麻雀的肚子——心眼小!
—
距離京城千裡之外的某條江上。
小船飄蕩。
鹿茶愜意地躺在甲板上,看向坐在對麵劃槳的納蘭霽
“你說,月柳想納蘭言和沐青容了,所以今早不辭而彆,回京了?”
納蘭霽乖乖的嗯著,以免說多錯多。
“那初祥呢?”
聞言,納蘭霽仔細的回答“納蘭言剛登基容易有危險,我讓初祥回去保護他了。”
鹿茶意味深長地嘖了一聲“你和納蘭言的關係這麼好呀。”
彆以為她不知道是小反派把人送走的!
她今早都偷偷看到了!
對上女子戲謔的眼眸,納蘭霽自知謊言暴露,收回漿放在了船上,便湊了過去
“我隻是想和你過隻屬於我們的生活。”
男人俯身輕輕用臉頰蹭著鹿茶的臉頰,像極了是在撒嬌耍無賴的大狗狗。
蹭著蹭著,納蘭霽的唇就吻在了鹿茶的頸窩處。
察覺到納蘭霽的動作,鹿茶抬手拽住了,自己即將要被解開的腰帶
“這是在船上。”
“不會翻的。”
最後一字落,納蘭霽抽出了女子衣裙的腰帶,輕吻在那抹柔軟的雪白上。
手中的腰帶順著船邊飄落在江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如被攪亂的春水,陣陣激蕩。
—
納蘭霽和鹿茶走走停停,幾乎玩遍了所有好玩有趣的地方,可憐在宮裡的納蘭言,不僅要處理朝政,還要和沐青容爭搶曲月柳的寵愛。
以至於,二夫共侍一女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雖然曲將軍早已接受了這件事,但文武百官如遭雷劈,既震驚又後悔。
若是知道納蘭言如此丟臉,他們就應該同意納蘭霽立殷鹿茶為後的!
最起碼,殷鹿茶隻有納蘭霽一個男人啊!
可事情已成定局,納蘭霽也不回京,百官隻能說服自己接受,每天上朝都唉聲歎氣的。
而鹿茶在這個世界待了三十多年,納蘭霽的身體才撐不下去。
在一年前,鹿茶就與納蘭霽回到了皇宮的青竹小築。
看著坐在床邊的紅衣女子,一如初見的明豔,納蘭霽輕握住了她的手,突然問了一句
“我們,還會再見嗎?”
“當然。”鹿茶在納蘭霽的眉心落下一吻
“我本就是為你而來。”
從始至終,都是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