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派畫風歪了!
齊一帆眼神輕蔑,一字一句地攻擊著齊嶼舟
“你的親生父親無法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會長成一個垃圾。”
齊嶼舟驀地攥緊了拳頭,眸底泛起的猩紅,像是浸了鮮血。
這樣的話,他聽到了不止一次。
從他進齊家,齊一帆就時常會找他的麻煩,以此來羞辱他。
偏偏,齊父看中齊一帆,將對方當做繼承人培養。
他必須和齊一帆在齊父的麵前,裝出兄友弟恭的假象,才能一直在齊家待下去。
如果不是為了報仇
齊嶼舟的手因為過度用力,發出輕微的咯吱響聲。
忍過去,就好了,像從前那樣。
看出齊嶼舟的憤怒,齊一帆非凡沒有停止,反而嗤笑道
“怎麼,你是想打我嗎?”
“你不過是一個靠著齊家的恩賜,生活的可憐蟲,還真當自己是正經的少爺了?”
“要不上父親心善,你這種貨色,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啪——!
突然飛來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在了齊一帆的頭上。
“啊!”齊一帆捂著劇痛的頭,踉蹌退後。
放下手時,掌心已經多了點點血跡
好在傷口不大,隻是破了點皮。
女人歉意的聲音傳來
“呀,我本來是想給大哥倒杯水,漱漱嘴,誰知道不小心手滑,飛了出去。”
從外麵走進來的女人,唇角含笑,仿佛一株帶有劇毒的曼陀羅。
掃見齊嶼舟眼角的傷口,鹿茶眸色陰冷。
她還沒有讓這個世界的小反派,見過血呢。
“誰允許你進來的?!”齊一帆怒視著鹿茶,剛要叫人將她趕走,眼前忽地多了一部手機。
屏幕上,是孫總負債的證據。
鹿茶刻意提高了音量,確保在外麵的人都可以聽到
“一個月前,孫總因為投資失敗,導致資金周轉不開,欠下了高額的債務。”
“如果我們與孫總合作,務必會麵臨貨款收不回來的後果,齊嶼舟是幫集團避免了風險。”
“更何況”鹿茶調出了一段錄音,輕掀眼皮,譏誚地睨著齊一帆
“是大哥你,收買了銷售部的經理,讓他告訴了齊嶼舟錯誤的見麵時間。”
鹿茶按下播放鍵,齊一帆的聲音清晰地傳遍了整個辦公室——
“吳經理,隻要你讓齊嶼舟弄丟孫總這個客戶,一百萬今晚就會打到你的卡上。”
“我不想再在集團,看到齊嶼舟那個廢物。”
小反派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失誤,所以她在來的時候,查了一下,才知道這是男主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簡直是沒牙的動物——無恥(齒)!
齊一帆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難看。
鹿茶停止了播放,笑容乖軟
“大哥現在跟齊嶼舟道歉,我就可以考慮,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父親。”
“以父親的脾氣,要是知道大哥為了一己私欲,利用集團的老員工和客戶,他應該會收回你總裁的位置吧。”
“畢竟,一個小心眼到連自己弟弟都容忍不了的人,難當大任。”
縱使齊一帆心不甘情不願,也隻能照鹿茶的話去做。
他接管齊氏還沒有到一年,若是被父親收回了權利,恐怕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齊一帆咬了咬牙,對齊嶼舟低下了頭“對不起。”
“是我陷害的你,破壞了集團和孫總的合作。”
話落,齊一帆大步走出了辦公室,一秒鐘都不想再待下去。
讓他跟齊嶼舟道歉,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看著外麵麵麵相覷的眾人,齊一帆冷聲警告
“管好你們的嘴。”
“如果誰將今天的事情傳出去,我保證不會讓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眾人唯唯諾諾地點頭答應。
而辦公室裡的鹿茶,轉頭就將文件和錄音給張勇仁發了過去
“把這些給我父親發去,告訴他齊一帆做的好事。”
“至於銷售部的吳經理,可以辭退了。”
張勇仁一愣“可是齊小姐,您剛才跟齊總說的是不會告訴齊董事”
鹿茶一本正經糾正“我說的是考慮,沒有保證一定不會說哦。”
張勇仁“”
果然,論陰險,還得是他家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