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瑞想起了這段時間關於青宮的傳聞,問向鹿茶
“他就是那個你收留的男人?”
鹿茶點了點頭“他有名字,叫溫霽。”
“這是名字的問題嗎?!”
“你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住進青宮,還是一個男人,你覺得合適嗎?!”
炎瑞氣得瞪大了紅眸“你都沒有讓我住過這裡!”
他竟然比不過一個野男人!
對於炎瑞奇特的關注點,鹿茶已經習以為常,揮手直接給他扇出了青宮。
仿佛沒有聽見飛遠的炎瑞,在罵她“無情”,鹿茶看向溫霽
“你怎麼來啦?”
“我剛才聽到吵鬨聲,擔心妖君會有危險,就跟著水千溪出來看看。”
溫霽看了一眼炎瑞消失的方向,狀似不經意地詢問
“那個人也是妖族嗎?”
“我看妖君跟他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這是他來妖界後,看到的第一個,和小花妖走得極近的男性。
鹿茶朝溫霽勾了勾手指。
大概猜到鹿茶是要做什麼,溫霽依舊順從地走過去,俯下身。
意料之中,少女惡劣一笑“你猜。”
溫霽故作幽怨地看著鹿茶,還沒來得及裝可憐套話,少女起身離開了前庭,隻留下一句——
“把這裡的地掃了。”
“”溫霽的胸膛無端感到憋悶。
小花妖,還是一如既往的壞呀。
可那個叫炎瑞的妖,究竟和她是什麼關係?
她明明有殺死炎瑞的能力,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放過對方。
萬一那個家夥,是他的情敵
溫霽控製不住心中的恐慌,尤其他還關不住小花妖。
瞥見桌上炎瑞留下的保溫盒,溫霽唇邊掀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或許,他可以這樣抓牢小花妖的心?
—
入夜。
妖界的天空,無星無月,徹底陷入了如濃墨般的黑暗。
由於主殿讓給了溫霽,暫住在偏殿的鹿茶,剛準備休息,忽然聽到了敲門聲
“進。”
端著托盤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身上的襯衫,換成了一件青色的長袍,但有些寬大不合身,鬆鬆垮垮的,露出男人一小半的胸膛。
如玉無瑕的肌膚,在暖光的宮燈下,莫名引誘著人去撫摸。
鹿茶眉梢輕挑。
咋?
小反派忍不住了,想色誘她?
溫霽將托盤放在軟塌的矮桌上“我聽聞妖君很喜歡人類的美食,所以就嘗試做了幾道。”
鹿茶垂眸一看,都是她愛吃的,還有一壺美酒。
果然,是小反派常用的手段。
“我給妖君倒酒。”
說著,溫霽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剛要端給鹿茶。
卻在這時,溫霽似是被軟榻下的台階絆了一下,身形踉蹌地往前撲去,正好將鹿茶壓倒在榻上。
手中的酒,也灑了鹿茶一身。
溫霽慌亂地撐著塌起來“對不起妖君,我可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剛才頭暈了一下。”
“我,我就幫你擦乾。”
男人手足無措地用袖子,擦拭著鹿茶衣服上的酒水。
本就寬鬆的衣袍,因他拽袖子的動作,領口徹底敞開,完全地露出了緊實白皙的胸膛。
隱見那淡如櫻花般的粉嫩,隨著胸膛,一起一伏。
鹿茶長睫忽閃了一下,抓住了溫霽的手,眼神戲謔
“你這樣是擦不乾噠。”
“不如幫我換一件衣服?”
溫霽輕咬著唇,清絕的麵容上暈開淡淡的緋色,仿佛融化的冰雪,顯露出春意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男人低低的說著,瞳孔陡然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