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兒啊,你不能總是被女人拿捏住,實在不行,用點手段!”
她瞥想寧彥“現在你父親不在,府中的事情你得自己拿主意,瞿綰眉這次若是當著所有族人的麵與你和離,我們宣國公府的臉麵往哪裡擱?”
“況且,現在我們寧家還需要瞿家的家財,就這麼放她走,我們這三年不都白費!”
寧彥雙手緊緊握成拳,死咬著牙關,沉聲回“老祖宗有何辦法?”
寧老夫人眉一橫“還能有什麼好辦法,自然得心狠一點,瞿綰眉是瞿家獨女,瞿老爺早就將大部分的生意交在她手中,你與她是夫妻,若是她病重,這瞿家還不是得由你這位姑爺出麵?”
“可是她畢竟是我的妻子。”寧彥微微抬眸道。
寧老夫人不屑道“什麼妻子,你們二人連房都沒圓過,寧彥做大事者就得放下七情六欲,世上女人數不勝數,你隻要這次能在科考高中狀元,再加上瞿家的家財,今後榮華富貴享用不儘,還怕沒有女人?”
祖孫倆亦如前世謀劃著如何要瞿綰眉的命。
可是這回不同,寧彥沒有像上次那般果斷。
現在他滿腦子隻有一句話,他不能就這麼讓瞿綰眉離府。
寧老夫人的話雖說不全對,但是卻給了寧彥啟發。
若她病了,殘了,不就隻能依附於他?
寧彥有些心動,可是現在瞿綰眉手裡還有那份試題,有試題在,他們就算有此想法,也不敢輕舉妄動。
寧老夫人見著他許久沒有回話,以為他是不忍心“彥兒啊,你不能太過優柔寡斷,現在你父親不在府,正是好時機。”
寧彥眉頭緊皺,滿布愁容,作揖道“老祖宗,讓孫兒再想想。”
寧老夫人沉下臉,十分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良久後,手一揮“行,你先下去,等想清楚了再來。”
“是,老祖宗。”寧彥失魂落魄的離開。
待他一走,寧老夫人又止不住開口罵“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管不住!”
她話落,輕咳嗽幾聲,朝陳嬤嬤喚道“來人。”
陳嬤嬤走上前“老祖宗。”
寧老夫人冷著臉,豎起眉頭一臉陰狠道“去,找幾個人把瞿綰眉綁起來,最好給她灌些藥,對外就說二少夫人得了癔症。”
“不要讓她到處折騰。”
“要是她還是不聽話,就給我把她的腿打折,我看她還想跑去哪兒!”
陳嬤嬤低著頭“老祖宗,這樣會不會?”
寧老夫人打斷她的話“她既然嫁到我們家,是生是死,是病還是慘,不都是我們寧家一句話的事。”
“上次周氏的事你忘了,你瞧瞧那周家還能說什麼?”
“去吧,動作快一些,免得瞿綰眉她跑去瞿家求幫手。”
陳嬤嬤彎下腰,行禮應道“是,老祖宗。”
她說罷,轉身開門準備去喚人。
誰知,門才剛剛打開,屋內便湧進一群侍從。
寧老夫人和陳嬤嬤紛紛大驚。
“這這是怎麼回事?”寧老夫人瞪大眼睛,詫異問。
隻見小周氏挺著大肚子在清如的攙扶下走到她跟前“老祖宗,這大半夜的您的人這是要去哪兒?”
寧老夫人見著是她,長鬆一口氣“我有要事需要陳嬤嬤去辦,你們若是沒什麼事,便讓開。”
小周氏坐到她身側,低頭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老祖宗,你身子不好,還是老老實實留在院中養病,莫要去插手一些不該插手的事。”
寧老夫人聽著一怔“周詩兒!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教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