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會有同一個穿白大褂的人在她身體裡注射奇怪的藥劑，偶爾還能夠聽到他和助手的談話。
“68號實驗體已經死了。”
“17號實驗體撐不住了。”
“9號實驗體產生變異，已經處理。”
“這個11號實驗體現在各項指標都在正常範圍，可以給她注射最新的x40藥劑……”
11號實驗體說的就是她。
褚亦安聽到那人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快要嘎掉了，在那什麼x40藥劑打入身體的時候，那種全身灼燒的痛苦讓人恨不得立刻去死。
煎熬啊！
褚亦安疼到在床上扭曲，暈了又痛醒，醒了又痛暈。
不僅僅是她，就連外麵的研究員也認為她死定了。
外麵觀察的白大褂裡，有個看起來年紀較大的研究員有點可惜，“你們太著急了，這麼好的一個實驗體，應該先從x36開始實驗。”
老白大褂看著心率機變成一條直線，忍不住嘖了一聲，“浪費了如此適用x藥劑的實驗體，抬新的實驗體過來。”
屍體是要被扔掉的。
就在外麵的人宣告褚亦安死亡的時候，突然心率機微微跳動。
詐屍了。
“老師，11號實驗體還有反應！”
“她居然撐過去了，快準備做儀器，給她做檢查！”
……
褚亦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病房裡。
周圍什麼人都沒有，頭頂有一個半球體的東西吸附在房頂。在捕捉到褚亦安醒來的時候，球體亮起綠色的燈光，“你好，11號。”
褚亦安愣了好半天，“你是在叫我？”
“我是人工智能，現在你需要做以下測試。”
半球體漂浮到她的麵前，“請回答你曾經的姓名、年齡、住址和基本人生經曆。”
“我……是11號。”
褚亦安呆滯地回答，一些記憶的片段在眼前閃過，但是細想又完全想不起來。
這是x40藥劑的後遺症。
在褚亦安昏迷期間，實驗室給她注射了真言劑，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她說假話的可能。半球體將她的反應和回答記錄下來，然後再次詢問她一些其他的問題。
褚亦安全部都老實回答了。
維爾將內容上傳——x40藥劑對大腦具有嚴重影響，出現失言、記憶混亂情況，可能影響智商。
褚亦安雙眼看向空白的地方，眼瞳毫無焦距。
不是裝的。
是藥劑的後遺症真的實在太大了。
她的頭現在都像被針紮一般刺痛，腦子裡如同漿糊般模糊。
而這時，人工智能維爾冰冷的攝像頭正監控著她此刻的一舉一動。
旁邊光滑的牆麵出現一個抽屜，裡麵一個模樣奇怪的頭套罩在她的頭上，與此同時一些內容出現在她眼前。
上麵的文字和數字看得她頭疼。
褚亦安剛想摘下來，被旁邊的維爾製止，“這是訓練腦力，配合治療的儀器，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