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我在求生遊戲做關係戶!
電療,
就是把人綁在床上,滋滋滋的通電。
這比電棒都來得刺激。
褚亦安都感覺自己快要被電傻了,但是她又不敢不電。因為一旦自己放棄治療,白斯年之前在她腦海中留下的暗示就會卷土重來。
她會控製不住的,想要按照他的要求自殺。
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白斯年這可怕的能力,後遺症都足夠她喝一壺的了。硬是在電床上躺了三天,那種恐怕的被控製的感覺才逐漸消失。
“故年年,組長找你。”
身體才剛好,工作卻又要開始了。
褚亦安拖著全麻的身體,慢吞吞地來到他的辦公室,“組長,你找我啊?”
張誌揚看著她此刻的樣子,原本拿水杯的手一頓,“你……還去換了個發型?”
褚亦安原本柔順到肩的微卷頭發,幾天不見居然豎起來,微卷變成了鋼絲球的那種卷,美發行業對此有個學名——爆炸頭。
“……這是被電成這樣的。”
張誌揚“我知道,開個玩笑。”
褚亦安……根本笑不起來。
“您找我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吧。”
張誌揚聞言咳嗽兩聲,重新變得嚴肅,“當時你是怎麼發現黑晏是梅瑞迪斯的?”
“我當時沒有發現他是梅瑞迪斯,隻是覺得這個人透露著青春少年身上,不該存在的油膩。”
這……
當時她和比尤萊吐槽的時候,他們也在旁聽。
張誌揚想到那個場麵就好笑,硬生生把這幾天悲傷的事情全部都想一遍才勉強控製住不笑,“嗯,然後呢?”
“我依稀記得他告訴我為什麼會抓住我。”
褚亦安回想起白斯年的話,“他說他最討厭彆人說他油膩了,而我不僅說了,還被他聽見。所以他想整死我。”
旁觀的同事們這下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一個人笑出聲,
一群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尤其是這話,搭配上當時的情景,以及她現在的爆炸頭。
唯一不覺得好笑,沒有半點表情的,就隻有在34樓聽他們複盤的溫時聿。清冷的聲音從張誌揚的耳麥中傳出來,“講重點。”
頂頭上司說話,比張誌揚想十個悲慘故事還管用。
他瞬間收斂心神,“你當時因為什麼原因去的球場?”
“猜測的。”
褚亦安回答道“當時的時間剛好是午休過後,上課的時間。如果梅瑞迪斯藏在這裡偽裝的話,也僅僅隻有學生比較容易假扮。
他沒有上課的地方,沒有休息的宿舍,
學校圖書館隻有錄入信息的學生才能進去,
他能夠呆的地方,也就隻有各種運動場。”
張誌揚聞言微微點頭,是有道理,“那你在看到黑晏的時候,有沒有猜測過他就是梅瑞迪斯?”
“其實我當時進學校,看到所有男的都感覺是梅瑞迪斯。就連看到女生,都感覺彆人像男扮女裝的梅瑞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