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亦安動了動自己被親到發麻的嘴，勉強撐起自己還有些發軟的身體，“部長，如果再有下次，就讓你斷子絕孫哦。”
溫時聿鬆了鬆麵前的領帶，“你知道襲擊我的後果嗎？”
他手一揮。
瞬間周圍的幾麵牆上出現大量的注射器、槍頭，還有褚亦安看不明白的裝備。
這就是一種威懾。
他的潛台詞就是老老實實，不然把你轟成渣渣。
“部長，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褚亦安看了眼周圍的武器，裝作一副老娘不怕的樣子，“你如果殺了我，你會損失好多。”
“不殺你，我能夠得到什麼？”
溫時聿坐在床邊反問，聲音不急不慢，聽不出什麼情緒，確有種說不出的冷酷。
褚亦安“能源星球，我分你5個。”
“我要的是全部。”
“部長好東西不能全占吧。我6你4。”
她給了超級大的讓步。
“你覺得呢？”
對於能源星球，溫時聿一直都默認是嘴裡的肥肉。這種情況下彆說是46分，就算是1個能源星球，他都不會讓出來。
“我覺得你會答應。”
褚亦安感覺到身體恢複得差不多，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
她蹲在溫時聿的旁邊，腰背打直力求和他在同一高度，因為藥效還沒過去慢吞吞但又很堅定地說“我的價值，不僅僅是這些能源星球這麼簡單。”
“比如？”
“讓深淵獲得所有權限，成為新世界公民主係統。”
褚亦安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不放過他任何表情變化的瞬間。
可惜溫時聿的表情管理有些炸裂。
愣是沒辦法通過表情，來推斷他的情緒。
褚亦安雖然推斷讓深淵變成主係統對聯防部的價值更高，但心裡也確實拿不準溫時聿。
“你有什麼計劃？”
終於等到對方的反應了。
雖然對方沒有立刻答應，但是有興趣聊聊就好。
“聯防部有深淵，聯戰部有洛亞，財政商務部有財神，科技部有圖靈，就連最弱的民生部都有自己的人工智能普克。
想讓深淵成為主係統，就必須要讓其他四大部門放棄自己的智能。
但是聯防部主動破壞其他人的係統……
其他四大部門是什麼都不懂的瑪卡巴卡嗎？”
褚亦安本來沒什麼計劃的，但是憑借她的三寸不爛之舌和智慧，這邏輯……還真被她理順了。
欸嘿！
“你就說有沒有道理？”
“你就說是不是這樣？”
“聯防部那麼明顯的一個龐然大物，乾這種事是會被發現的我給你說。你現在就非常需要一個不起眼，但是又值得相信的人，做您的鷹犬，為您辦成這個事情！”
褚亦安巴掌這麼一拍，“我就是這個人，大家還知根知底。”
溫時聿“……名字是假的，外貌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