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長大人見這種簡單的辦法沒用,索性也不玩了。她將調查組的組長叫過去,和褚亦安一見麵便高冷嚴肅地坐下。
終於來點正式的了。
褚亦安坐直,看向前方的熟人,“秘書大人,這次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秘書沒說話。
倒是調查組組長眼神冰冷,如同盯著一個草食動物一般緊緊地盯著她,然後突然開口問,“文旅組組長的死,是不是和第六集團有關?”
“啊?”
褚亦安看向他,裝瘋賣傻這種事情,她早就做得爐火純青。
“彆裝了,我們已經查到證據。”
調查組組長甩出一遝照片,是刺殺現場混亂的模樣,“霍子君是你們第六集團的人,如今文旅組組長換屆即將開始,殺了原本的組長,才好給你們的人讓路。
還想狡辯嗎?”
證據?
褚亦安拿起照片挨個看完。
就是一些現場照。
裡麵的場麵拍得很模糊,偶爾一兩張比較清晰一點的場麵,但都是文旅組組長被開腸破肚的畫麵。
內容極致血腥。
慘不忍睹。
“咦!”
褚亦安看到這照片,將它放遠一點。
而她麵前的男人,將照片再次扔到她麵前,“這就是你們第六集團人做的。看到照片上這個麵目全非的屍體了嗎?他才四十多歲,有家庭、有兒女,本來他在下班後準備給自己的女兒慶祝2歲的生日……”
“哇,那真可憐。”
褚亦安對此表示同情,“但你憑什麼說是我們第六集團做的?我們正兒八經的公司,勤勤懇懇賺錢、本本分分繳稅。說話是要講真憑實據的,這麼大一個屎盆子,你就直接往我們第六集團頭上扣啊?”
更何況這個死掉的組長哪兒是去給他兩歲的女兒慶生。
他今年49歲,有三個家庭,六個兒女。本來下班後準備給他包養的第六個外室玩重口味的sy。
年紀這麼大了,還這麼愛玩。
送他去閻王爺那兒繼續玩有什麼問題?
完全沒問題。
“而且你們說第六集團是為了讓霍子君坐上文旅組那個位置,所以才殺了現任組長。這更是不成立啊。
當初你們民生部資金暴雷,求著我給你們投資存錢幫忙的哎。
況且我們派人進入項目,隻是擔心我們的錢打水漂了。這個做法沒毛病吧?”
褚亦安雙手一攤,“過河拆橋,也不能這麼搞滴呀。你們要是覺得吃虧了,我們第六集團是可以撤人撤資滴呀。噥不要這樣子搞呀。”
褚亦安這股子上海囡囡味。
聲音裡暗含著一絲絲的得意。
沒錯。
是他們做的。
但是那又怎樣,他民生部有證據嗎?敢定罪嗎?敢抓人嗎?敢讓他們第六集團撤人撤資嗎?
她就是這樣有恃無恐,順帶擺出一副你如果讓我不高興,我就隨時撤資的樣子。
“沒有,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秘書長見情況不對立刻出聲,“這隻是個流程,對於外界很多關於第六集團陰謀論。另外調查所有可疑人員,是我們的要求。
不要介意,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第六集團。”
“你沒懷疑過第六集團,結果你們的人遇刺第二天就抓我過來審問?”
褚亦安都快被這話給整笑了,但她還得憋住,一臉被懷疑之後的不滿和傷感,“我不信,你們民生部真是太讓我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