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一個是中年婦女,看起來五十歲左右。
另一個二十歲左右。
躺在棺材裡的男子,也差不多五十多歲,看起來已經沒有呼吸了。
“死了多久了。”李浪開口詢問。
李浪的氣勢太嚇人了。
中年婦女嚇得連哭都忘了。
“我問你,死了多久了。”李浪繼續問道,但聲音中已透著警告,似乎如果中年婦女不如實回答的話,她會跟被廢掉胳膊的那人結局一樣。
“一,一天了。”中年婦女顫聲回答。
“一天了。”李浪點了點頭,伸手在男子的脖頸處摸了摸,然後搖了搖頭“你錯了,他死了才三個小時,不是一天。”
“啊?”中年婦女怔住,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真,真死了?”
另一名年輕女子也快速後退,顯然嚇了一跳。
這一幕,頓時讓很多人都古怪無比。
李浪咧嘴笑了起來“怎麼,他不是你的男人嗎?你怎麼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我,我沒有害怕,我,我沒有害怕。”中年婦女嘴上說著不害怕,但渾身還在顫抖。
李浪嗬嗬一笑“你是不是以為他在詐死?嗯,是不是找你那個人跟你說了,死者吃了什麼藥,看起來像是真的死了一樣?”
“你怎麼知道的?”中年婦女說完,立刻又閉上了嘴。
但,此地無銀三百兩。
中年婦女這句話,直接暴露了李浪說的是真的。
“不,不!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你胡說八道!我男人死了,你竟然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你究竟是何居心?”中年婦女再次指責了起來。
然而,李浪卻麵不改色“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既然他是你男人,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一句話,中年婦女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目光躲閃。
沒有回答。
李浪朗聲道“怎麼,回答不出來?好,既然如此,那我替你回答吧!”
他指著中年婦女,又指了指那名年輕女子“他們三人根本就相互不認識,隻是彆人花錢雇來的。至於棺材裡的人,的確已經死了,不過跟我剛才說的一樣,是死在三個小時之前,而且不是因為吃藥死的,而是因為死在了手術台上。”
隨後,李浪衝著不遠處的記者招了招手“來,你們可以過來看看。”
記者硬著頭皮跟攝像師走到棺材前。
李浪一把將死者肚子上的衣服掀開。
下一秒,一個看起來像是剛剛縫合好的傷口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嘩!
全場一片嘩然。
記者眼中同樣閃過一片慌亂。
很快,記者又鎮定了下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你的確傷了人了,這件事你怎麼說?而且,我還聽說馮長青私生活混亂,為了自己的私欲,跟很多女老師以及女學生有染,這種道德敗壞之人,根本不配當校長,更不配當中醫藥協會的會長。”
“噓……”李浪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這位記者,你想要拆台也不用這麼著急吧?你那些話回頭咱們可以慢慢說,現在這裡的事還沒解決呢。你用不著轉移大眾的注意力。”
隨後,李浪衝著身後喊了一嗓子,“安妮秘書,趕緊過來把接下來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還有這位記者朋友說的話,如果回頭證明他的話是假的話,那不好意思,咱們可以動用所有的力量,讓他把牢底坐穿,如果有可能,讓他死在牢裡。”
赤果果的威脅。
那名記者嚇得額頭瞬間冒出一層冷汗,根本不敢吭聲了。
安妮精神振奮。
她沒想到李浪真能力挽狂瀾。
快速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跑到了李浪麵前“李先生,我先錄誰?”
李浪指了指中年婦女“她吧。”
中年婦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我不能說!我如果說了的話,會被打死的。”
“被誰打死?”
“我,我……”中年婦女結結巴巴不敢吭聲了。
“哈哈,小子,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嘛!”那名被李浪踹斷胳膊的男子突然間張狂笑了起來“既然你不怕死,那你過來,我告訴你,是誰會打死他!”
李浪扭頭,望向那人。
呂梁有些羞愧。
似乎因為還沒能製服這個人,辜負了李浪的囑托。
“閉上嘴!”呂梁狠狠踹了對方一腳“都這種時候了,還敢嘴硬,信不信我把你的手指頭一根根掰斷?”
那人慘笑,狀若癲狂“哈哈,你們都得死,都死得!你們得罪了三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