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夏差點沒掩麵跺腳,怒道
“你……你以後要是敢再說這件事,我和你拚了。”
其實江初夏完全和陳仙兒她們是一個級彆的大美女,放在帝都,就她的家世,身份,那也是最頂尖的。
她和陳仙兒關係很好,和墨流蘇就差了一些。
世家,因為利益關係,總是有親有疏。
就在兩個人尬得不行的時候,江望舒和胡建軍兩個家夥勾肩搭背地走了進來。
老胡的手上,還拎著一箱酒,箱子上沒有任何字體,正麵隻有一顆紅星。
“哎呀,這就聊上啦?”
胡建軍咣當一聲把箱子往桌子上重重一頓,哪裡還有平常的那種沉穩嚴肅,對著蘇牧一陣擠眉弄眼,羞的江初夏連忙說道
“我去點菜。”
老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笑道
“點什麼?你哥點完了,全都是山珍海味。”
山珍海味四個字咬得特彆重,諷刺意味明顯。
江望舒一撇嘴
“不就是讓你拎了一箱酒嗎?”
胡建軍相當不滿,對著蘇牧說道
“老九你給評評理,他說他出菜錢,我出酒錢,說是今天晚上他要大出血,我這才偷了老爺子一箱酒出來。”
蘇牧笑罵道
“你才知道嗎?老江就是屬鐵公雞的。”
“滾蛋,你才屬鐵公雞的,初夏,你記住了,這孫子把你哥找嫂子的錢都騙去吃了喝了,以後你千萬不要跟他客氣,該花就花,該要就要,彆人有的,咱也得有,彆人沒有的,咱……哎呀,你掐我乾啥。”
江初夏恨不得在地麵上找條縫鑽進去。
這都是什麼破事嘛。
哪有一上來就這樣赤裸裸的?
她尷尬得腳趾頭都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來了。
好在老板上菜很快,打破了尷尬。
她坐在一邊成了倒酒小妹兒,就差扒蒜了。
蘇牧三個人一陣推杯換盞,喝得好不熱鬨。
老江滿肚子怨氣,一陣訴苦
“建軍,你不知道啊,這小子太特麼坑爹了,那天晚上,老子真的差點嚇尿了。”
提起之前在木蘭場的事,江望舒就是心有餘悸,狠狠的抹了抹嘴
“你說吧,哪有這樣坑大哥的?”
胡建軍鄙夷說道
“你不是發財了嗎?老江,勸你厚道。”
江望舒氣得狠狠灌了一杯酒。
蘇牧卻笑眯眯的說道
“說發財,彆說兄弟不帶你們啊,眼前就有一個發財的機會。”
老江跟老胡交換了一個眼神。
江望舒緩緩問道
“你的份額,不是都給出去了嗎?”
蘇牧笑了笑,豎起了一根手指頭
“我自己還有,這個數。”
江望舒和胡建軍的臉色,頓時有點凝重了起來
“還有一千億?”
蘇牧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
“一萬億!還是……美金!”
“嘶!!”
江望舒和胡建軍震驚了。
江初夏聽不懂,但是不妨礙她呆呆的定格變成了雕像。
“臥槽!你從哪裡搞來的?老爺子那邊一共都才五萬億,放出來的份額隻有十分之一,你拿走了兩千億,剩下八千億都不夠分,你居然……!”
蘇牧嘿嘿一笑,又丟出了一顆重磅炸彈
“我還有一個更大的賭盤,你們想不想玩一玩?”
江望舒和胡建軍默然。
誰能想到,簋街一家路邊攤小店裡,有人在談著數以萬億美金級彆的賭注?
估計被人知道了,也會被罵。
這特麼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吹牛逼不上稅?